后来秦岚馨不知道是顾及儿子,还是符轩和她达成了什么合作,秦家和符家联手一起对付祁蘅,祁蘅那段时间病的厉害,几乎是鱼死网破才将两家打压下来。
这一世,她可不想再看到祁蘅被人合伙欺负,这秦家和符家的联姻,必须得拆了。
“秦小姐的钢琴弹的不错,辛苦你陪我弟妹过家家了。”
符珍一副长姐的样子,看的符瑶很是不爽,这话听着也很下她和符轩的面子。
“姐姐怎么说是过家家呢?岚馨姐姐刚刚和我哥四手联弹很是默契,姐姐这是被祁家退婚气糊涂了吧?”
秦岚馨微微皱眉,对符家姐妹不和的戏码还要牵扯到自己,有些不满。
“抱歉,花园里有些冷,我先进去了。”
秦岚馨虽然走了,其他豪门小姐少爷,却都好整以暇的留在原地等着看戏。
符珍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真丝衬衣,领口有些低,能看见精致小巧的锁骨上,坠着一根极细的银链,一双被长靴包裹的腿,又长又直,外套是一件黑色西装风的大衣。
一头卷发随意的披在肩上,鼻梁挺直,神情清冷,五官精致的让人移不开眼,她没有穿任何礼服,气质像初升的晨露,骨子里随性冷寂的却浸人心底。
她平静的扫了符瑶一眼,嘴角轻扯,眉目间皆是笑意,眼神却冷淡的让符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这一身不太适合你。”
符珍留下这句话就绕过众人进了屋,符瑶看着她将外套脱下来,递给佣人的背影,气的拽紧了双手。
符瑶冷着张脸也进了屋,看向符珍的表情愤恨不已。
“我看你一会儿还能不能这么得意!”
符珍只是坐到了秦岚馨身边,把文件随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秦小姐难道不知道我那个继母打的什么主意吗?”
秦岚馨没想到她这么直接,看向符珍的神色带着打量。
“她有什么主意,也得先问过秦家的同意。符大小姐看起来,像是不知道今天自己家里有接风宴的样子?”
符珍浅笑:“秦小姐的衣品不错,相信眼光应该也不差,不要因为一时的印象看走眼了才是。”
符瑶却在这时带着几个小姐妹凑过来,坐到符珍对面,
“今天祁言哥哥也来了,姐姐不去见见吗?你们两人退婚以后,还没有机会私下说话吧。今天好不容易遇到,姐姐可要抓住机会。”
符瑶声音有些大,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瑶瑶,我听说...你姐姐好像是做...那个什么工作的?”
符瑶假装恍然大悟,出声提醒身边开口的小姐妹。
“萍萍你别说了,姐姐是做法医的,天天和死人打交道,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工作才被祁言哥哥给....你就别提她的伤心事了。”
“我的天啊!这工作也太吓人了吧!身上岂不是一股死人味儿!”
许萍动作夸张,声音大的站了起来,还碰到了旁边的桌子,发出不小的动静。
旁边的世家小姐和少爷,听了这话也立刻离开符珍的身边,众人围观议论起来。
符瑶扶住了她,“萍萍你没事吧?我姐姐的工作是有点吓人,哪家小姐去干这个啊!不过姐姐脾气倔,家里人也都劝不住。而且...”
另一个姐妹适时插入进来,“而且什么?”
符瑶看向符珍,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而且姐姐的生日有点不吉利,加上她的工作,之前家里安排相亲的时候,总是被人嫌弃,家里但凡做生意的都嫌晦气,所以当初听到姐姐被退婚的时候,我都心疼死了,这样下去,姐姐以后可怎么办啊!”
符瑶假装担心的,眼神里却是得意的看向符珍,她就是要她出丑,让这豪门世家的圈子里都瞧不上她。
免得符珍总是摆出这副看不上她,对一切都不在乎的样子。
装的比谁都清高,但要是真的不在乎,她又怎么会去勾搭祁蘅。
符珍交叠着长腿,看向宴会中心交头接耳的人群,眼神淡漠疏离,对这一切并不感兴趣。
“符瑶,人不能决定出生,但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我以为生而为人最基本的底线是尊重死亡。你嘴里的死人,是不幸事件中以生命为刃,为世道搏杀出一条条公正的刻度尺。也是你们嫌弃的晦气,在保障你们这些生意人的安全和傲慢。”
符珍语调不高,听起来并非刻意强调, 却隐含一种让人无法质疑的力量,让在场众人的议论声都停止了。
符轩见符瑶脸色难看,立刻招呼身边几人重新攀谈了起来。
“我记得祁总跟符少一样,好像都是AEE毕业的。”和符轩碰杯的人,带着试探的开口。
“祁蘅毕业比我早2年,祁家生意上忙,我运气好点,家里有爸妈撑着,多玩了两年。”符轩语气熟稔,像是和祁蘅很熟的样子。
“祁总今天怎么没来?我看祁家的言少都过来了。”
符轩看向祁言朝他点点头,“祁氏最近项目上很忙,我最近接手和祁氏的合作,都还没空见着他人。”
“接风宴来不来无所谓的,下来单独聚,比人多要自在,祁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