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叔刚才一直喊他江总来着,再想想昨晚他就坐在那辆豪车里,这样想来,她相信他也不缺钱吧,可是钱多不压身,谁又会嫌钱多,相信这个人也免不了俗吧!
何况,她也曾听说过,有些看似表面光鲜亮丽的人,实则只是一架空壳子,外强中干而已!难道,难道他就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空壳子?
不,不,她怎能如此怀疑他,不管怎样,哪怕他是一具空壳子,他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哪,而且也是令她魂牵梦绕的那个人,如果他真需要钱,那么她会努力帮助他---
嗯,也难怪莫兰鹤这样想,只因这几年除了学习之外,她一直围绕着兼职、赚钱,每天都过着疲惫不堪的生活,也多亏了她年轻,否则她这副小身板早就累趴了!
虽然这些年她也没什么大的作为,但毕竟凭着自己的努力完成了学业,也还清了贷款!就这一点来说,她还是甚感骄傲的。
骄傲归骄傲,但她也深知金钱的重要性,所以眼见着对方索要回报,她也就第一时间想到了金钱。
于是,她稳了稳心神,十分郑重的说道:“你,你需要多少钱?我现在的积蓄虽然不多,但我会努力想办法---”
她这一句话,让江慕翰的脸色顿时呆滞了一下,但瞬间便‘噗嗤’笑出了声,笑过之后,他猛得抓住了靠在他胸膛的那两只纤柔的手,俊眸含笑道:
“你问我需要多少钱?-----,好,你听好,我要,我要你的全部,也包括--你!能给吗?”他眸中泛光,低眸凝望着她,声音也越来越低哑。
莫兰鹤傻傻呆愣一瞬间,只觉有火焰从脚底往上窜,她还未及反应,顿觉双手被用力向前一拉,‘砰’的一声,她便直直地撞在了他的胸膛里。
紧接着一只大掌‘蓦地’揽住了她的后脑,另一只大掌‘倏地’抬起了她的下巴,一张刚柔并济的脸‘猛地’覆了下来,她只觉眼前一黑,浓烈的雄性气息已席卷而来!
“唔,”她甚至都没察觉到他是如何撬开她的唇,又是如何塞满了她的口腔,她只知道她的初吻就这样被眼前这个家伙粗暴夺了去,现在嘴巴里已被他搅的天翻地覆,到处都充斥着他的气息,而她却无力反抗,因为身体绵软无力—
不过,似乎她也不想反抗。
“你,”她思绪紊乱,吐字亦含糊不清,无处安放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腰身,那衣服两侧顿时被她拽得褶皱不堪。
他的吻步步紧逼,那只抬起下巴的大掌早已变换方位,此刻已是肆意摩挲,无处不入,好似饿虎扑食般地暴虐至极。
此时的莫兰鹤,犹似一只受惊的小鹿,只有爆炸开来的心跳声证明她还存在着。
好久以后,随着肩膀上传来一道扎心窝的疼痛,她才猛得心神归位,而他也终于停止了攻伐,但随即就把她牢牢地固定在怀抱里,既而抵住了她的额头,修长的手指拂去了她唇角旁的零星口水,痴痴地望着因他的野蛮而让她变得微肿的红唇,深情的眸子似能掐出一旺清水。
这一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知餍足的强悍气味,他凝眸望向她左肩上被他咬出的得意之作,眉目炽热间,沙哑问了一句:“疼吗?”
她无力地靠向他的胸膛,喘着紊乱的气息,听到他的问话,她傻傻点了点头,但又立刻摇头,因为相比较他以前的枪伤,她肩膀上的咬伤确实不算什么,她甚至觉得,就算他刚才咬得再重一些,她也不会怨他,因为她总觉得欠他一些东西。
江慕翰看着她这副呆萌的羞赧模样,他的全身烫的越来越厉害,真想一口吃了她,但这里实在不合适--。
他轻扯她肩膀上的衣杉,并遮住了那道痕迹,大掌触到伤痕之时,莫兰鹤咬牙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脑子也有了一丝清晰,她抬眸望向他,不自觉得问出了一句话:
“你,这就是你要的报答?……”她长睫轻颤,眼底碎芒滢滢,脸颊亦早已绯红,但心里却越来越冷静。
如果他要的报答就是让她以身相许,那么现在她办不到,她还没有贱到去做别人的第三者,虽然刚才面对他的侵犯,她毫无招架之力。
但,这代表不了什么,只能代表这个男人太英俊,让她一时犯了迷糊而已,(嗯,她也只能这样自我欺骗而已)。如若昨晚没有看到车里的女人,她可能会真的不顾一切投怀送抱。
这时,只听江慕翰喑哑的声音传来:
“这就是我要的报答,给吗?”他的呼吸还未恢复平静,声音低哑中透着按捺不住的韵味。
“你,你是不是以为我好欺负?”莫兰鹤轻咬了一下唇角,忽得想拿出一点气势,否则眼前这个家伙的问话,会让她身体莫名发麻。
“嗯,你是好欺负,但是这辈子只能我一个人可以欺负,别人休想!”他的回答霸道中带着温柔,回答完后,还不忘磨蹭一下她的额头,好似两人已相爱已久。
莫兰鹤感受着她英挺的额头、听着他这‘不要脸’的回应,让她的意识有点儿失控,同时内心也纠结的生疼,她真想质问昨晚车里的女人到底是谁,但转念一想,她好像没有资格这样问,她又不是他的谁。
可,可他这样温情脉脉的模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