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场上堆了这么多的石料,是为修新镇做准备?”
赵友德不愧是老江湖。
“是的,岳父!”张三川有些得意地点着头。
“是王书记让你准备的?”
“王书记提过,钱老板也提过!”
“看样子,你们都认为新镇是一定会修?”赵友德摇着头说。
“岳父,您会有变数吗?”张三川皱着眉问。
“政府里面的事情复杂得很呢!”赵友德磨出了香烟,张三川赶紧给赵友德递了一支烟。
赵友德没有客气,接了过去,还让张三川给他点上了。
“岳父,您觉得修新镇好,还是不修新镇好?”张三川问。
赵友德眯缝着眼,美美地吸了一口烟:“自然是修新镇的好!”
这让张三川有些不解了。
在他得到的消息里面,岳父赵友德可是反对修新镇的人啊,而且还是带头人。
赵友德没给张三川多解释,“路就这样说好了,我回去给田镇长回话!”
张三川自然没话说,连连点头。
临走之际,赵有德问了一句:“车呢,开出来,送我回去!”
张三川听了顿时一阵尴尬:“车,放在镇政府了,王书记借去用了……”
“借?”赵友德皱了皱眉,嘿嘿一笑,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告诉张三川,他什么都知道了,又问:“多少钱买的?”
“五万!”张三川如实回答。
“五万……这是王爱国买了一张入场券给你嘛!”赵友德摇晃着头,准备走了。
“爹,不管咋样,都留下来吃一顿饭,女儿给你做!”赵悦儿红着眼,对父亲赵友德说。
“你给我做?”赵友德似乎有些惊讶,“你会做饭了吗?”
悦儿羞愧地低下头,她的确不会做饭,但已经在学习中。
“三川,我多说一句话,挣到了钱,不管咋样,先在老家建个新房子,这是你的脸面问题!”
赵友德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话。
这也是金川镇人的习俗,任何时候都要修一栋新房子。
赵友德是上午来的石场,老泥鳅下午就带着两千五块钱送到了门上。
张三川心中实在不愿意杨东宝家过路,但路毕竟是集体的,张三川扩宽之后,虽然花了钱,但也还是集体的公路……
是集体的路,大家都有资格过!张三川不是土匪,不干占山为王的事!
张三川收了钱,第二天交通局的运输车辆就到杨家石场开始拉石料了。
金川镇关于新镇修建的方案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老镇上的居民,以岳父赵友德为主,先到了镇政府门口聚集抗议,然后又去了县政府门口静坐抗议。
在县政府里面,书记徐国华与县长周建设彼此也是非常不愉快,双方势力相持不下,闹得常委会都开不下去。
海陆空餐厅里,县委书记徐国华,县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郑建设,金川镇党委书记王爱国,海陆空老板钱龙坐在一起吃饭。
“一个金川镇的事儿,闹得整个县城都沸沸扬扬的,老王,这种时候该体现你的控场能力了!”
县委书记徐国华语重心长,拿话再点王爱国。
王爱国沉沉地点了点头,“徐书记,这件事我的做得不好,我自罚一杯!”
“修新镇对于整个金川镇的发展是好事嘛,搞不明白这些人阻止了干什么!”钱龙在一旁说。
县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郑建设干笑了一声:“这个田镇长,在金川镇也是一号土皇帝啊!”
吃完饭,钱龙和王爱国单独在包房里面抽了一会烟。
“王书记,严老师已经等在里面了……”
钱龙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王爱国神秘笑了一下,“不早说,还好今晚徐书记兴致不高,没喝几杯……”
严老师是县一中的老师,师专毕业分配到县一中当老师,长得亭亭玉立,是个美女教师。
钱龙花了一番功夫才说服了这位严老师今晚等着王爱国的临幸。
王爱国一个的脑袋又大又圆,发量稀少,只是在头顶周围有一圈头发。
发量少,按理说发质不会好,但王爱国却倒反天罡,发量少,发质却不差。
王爱国头顶那一圈头发浓黑,粗壮,还蜷曲……像极了那杂毛。
因为这个体征,王爱国在县长周建国,田华河等人的口中就被亲切地称为“王杂毛”。
这位严老师在钱龙其中的一套别墅里等着,提前洗好了澡,穿好了睡衣,满面红光,等着王爱国的到来。
王爱国进门之前还敲了敲门,等严老师站起来,准备来开门的时候,王爱国就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彼此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等很久了吧?”王爱国问。
严老师摇摇头,“没多大会儿!”
王爱国满意地点点头,目光看向了裹在睡衣下,若隐若现的身材。
“年轻真好啊,身体充满了活力!”
王爱国开了一句玩笑。
严老师就羞得满面桃花,脸红得发紫,茄子一般。
“王书记,钱老板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