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他都没听话,许知醒嗓子都说不出来话,估计等她明天回去也没有办法去上班了,她大概要在家里修养个一星期才能恢复正常体能。
哪有他这样的。
被高高举起又重,重砸下,循环往返的兴,奋让她失扌空,比玩过山车还要有失重跟尖叫感。
于是只是胡言乱语地哀求着他,直到那股迎海而来的浪花归于平静才停歇下来。
许知醒奄奄一息地偏倒在一边,看着他摘下来套却没有去拿旁边的纸,被冷空气吹的有些凉,他开了一瓶水给她喝。
如同饮鸩止渴似的任由他端着那瓶水喝着,有些甜,她看了看是脉动,还是桃子味的。
这种营销出来的能量水对于补充体力没有什么作用。
不对,补充体力?
她只喝了几口就不想喝了,剩下了大半瓶,闵司行喝了一口贴她的唇跟她亲,许知醒也就不知不觉陷在他的吻中。
每一次贪婪每一次被骗。
“坐这儿。”
他靠着靠背懒洋洋地坐着,拍了拍膝盖说。
“干什么。”
许知醒没得到结果,又听到他说:“算了,你坐,我蹲着。”
“啊?”
许知醒害怕的往后缩,“我——”
许知醒被拉过坐在椅子很边缘,闵司行站在她中间半蹲下,身,找了个合适的高度,很轻地用腹肌磨,着她红,肿,本就有些疼可那凹凸的肌肉横过引起一丝刺,激,让她脚趾忍不住扣紧,眼睛看着他鬼使神差抿唇没有说出任何话。
“你……嗯,你是,是不是偷偷练腹肌了。”
“嗯,不是喜欢吗?”
闵司行低头去看,整个腹部的亮光都是她涂出来的。
声音带着笑:“这么喜欢啊。”
许知醒低下头抱住他的脖颈,歪脸埋进他肩膀,闷声:“讨厌你。”
闵司行的声音几乎贴着她的耳朵,拖腔带调又带着久愉后的餍,足性感:“讨厌吗?明明喜欢,怎么上下口径不一致呢。”
他整个人往后仰倒,直接让她坐在他复,肌上。
又过去了十几分钟,闵司行扣住了她手腕的那一瞬间,许知醒哭巴着脸:“不行,你一会——”
闵司行揉捻着她温热的手掌心说:“不会。”
他这次倒是听话了,结束松开手用纸巾随意擦了擦,里面空着套上外套抱着人进了别墅,上了二楼给有浴缸的浴室放好水,又拍了拍她的胳膊。
“别睡觉,别掉进去了。”
许知醒就睁开眼瞪了他一眼。
浴缸她掉什么。
但她也是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
“我饿了。”她巴巴地说。
“让厨房给你做晚餐?想吃什么。”
“你去煮面。”
闵司行笑着认命点头:“行。”
出了主卧门,去侧卧浴室洗了个澡,忘了拿睡衣,随意捞了一条短裤套上,赤着胸膛从面前镜子中瞧见腹部的抓痕跟肩膀上的齿印,这些痕迹凌乱交错着,也能印证当时女孩在他,身上有多失控。
头发没擦,低下头时顺着往身上落水,浴室的雾气把上身弄的潮湿,在灯光下,肌肉轮廓愈发偾,张有力量。
他没忍住从旁边摸了一根烟,低着头叼着点燃,抽了一两口,丝丝缕缕的烟顺着雾气腾空,模糊了五官轮廓。
抽完碾灭在客厅烟灰缸里,又重新洗漱了一遍,回了厨房煮面。
简单的面条他做的还是可以吃的,放了几根小白菜跟番茄鸡蛋,不到二十分钟就做好了。
称了两碗放在餐桌上,刚要转身又顿住,捞起其中一碗面,又拿了一双筷子单手端着上了楼。
回房间时,人果然还躺在浴缸里,还给自己放了个电视剧看,但其实眼睛都没睁开。
“还吃吗?”
许知醒就立马侧过头了,睁大眼,努力保持着清醒说:“吃。”
闵司行就半蹲在浴缸旁边,捏着筷子一口一口喂她。
“舒服了?”
许知醒不想理他,但还是忍不住抱怨说:“你都听不见我说话……”
“一会给你涂药。”闵司行勾着嘴角。
“你为什么这么凶?我快死了。”
闵司行笑笑:“我哪有。”
许知醒饭也不吃了,乌黑的眼睛直直看着他不吭声。
闵司行放下手里的碗,捏着纸巾擦了擦她嘴角。
“难道就只有你能吃醋吗?”
“吃醋?”
闵司行声音很淡,可毕竟背上还有那些张牙舞爪的痕迹,嗓音也沙沙哑哑的,又显得有点不同寻常。
“不知道是谁,被别人送回来。还贴心帮你开车门,没见你对着我笑这么开心。”
“说不准我没在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个送你回来的,天天不重样。”
许知醒愣了一秒后嘴角都压不下来。
“我说了啊,那个是周莹她男朋友的朋友。”
“什么不重样,天天都是重样的。”
“怎么,腻了是吧。”
“闵司行你讲讲道理。”
“都开始叫我全名儿了。”
许知醒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