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儿摇摇头:“已经睡一觉醒了。”
“醒了好,我给你涂药。”二当家试图起身。
林秀儿赶忙按住他,脸色羞红:“别,我还难受。”
“把我当什么了?我发誓再动你我是狗,是刚买的消肿药,对了,你先等会儿,我给你沏杯灵芝茶,喝完好睡觉。”
然而一个时辰后二当家汪了一声,再看林秀儿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紫灵芝果然名不虚传,他得对云郎中更好才行。
此时苏云起把母熊的笼子收拾干净,摆上松软的干草,又把给公熊准备的食物每样都拿点出来给它吃。
起先才到新环境的母熊还很警惕,一直在笼子里打转,但很快被食物的香味征服。
果然不是食物不好吃,而是公熊不识好歹。
之后苏云起喊醒被麻翻并被五花大绑的公熊,她想着让它们隔着笼子接触接触。
两只熊互相闻了闻,公熊春心荡漾,母熊也为公熊的猛男气质折服,可公熊无法动弹,中间还隔着烦人的笼子,两只熊急得直叫唤。
苏云起干脆省略了熟悉环节,直接把两只关到一起。
然后就干柴烈火,当场表演起了熊片。
苏云起锁上门匆匆走了,她怕看多了会长针眼。
心愿达成苏云起好心情地调侃:“大兄弟,你失恋了。”
“爽呆了。”
小幽灵笑得无比灿烂,荒唐的生活总算结束了,他终于安全了,更要紧的是还有无数积分在对它挥手!
唉,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苏云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睡你个头,赶紧把空间收拾了!”
那黑熊堪称屎尿多,还乱发脾气,把空间里搞得乱七八糟。
苏云起理亏,只能老老实实去铲粑粑,哼,就算铲粑粑,她也是开心地铲粑粑。
第二天一早苏云起娘家来人了,来得还挺全,男男女女来了近二十个。
他们进门后没看到苏云起,逮着素娘就数落起来。
“看你这样子才睡醒吧?看看什么时辰了,你看哪个做媳妇儿的懒成你这样,前有车后有辙,啥婆教啥媳,难怪都让人赶出来了,看你们死了以后埋哪里!”
说话的是原身的继母张氏。
素娘低声辩解道:昨天睡得晚…”
她才张嘴就被张氏打断:“什么叫睡得晚?你中午开始睡不晚,你瘫床上最好,什么活儿不用干,嘴一张就等人伺候!”
苏云起从屋里出来,不急不徐地说道:“不要用自己的晚年诅咒别人。”
“你什么意思?”张氏一时没转过弯儿。
“意思就是像你这种蛇蝎妇人没有好下场!”苏云起心里恨意翻涌。
原身的悲剧就是从她进门开始的。
克扣虐待打骂都是常事,哈故意把原身拖成老姑娘,最后草草配给鳏夫李丰收。
张氏作势要打苏云起,被老苏头一个眼神制止了,办正事要紧。
他清清嗓子,摆出一副大家长的姿态。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谁让你义绝的?你在家我教你的三从四德你学狗肚子里了?你自己不要脸不要紧,咱老苏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赶紧滚回李家,要是耽误了你侄子的亲事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苏云起冷哼一声:“你何时认过我?”
张氏敢如此嚣张,完全是因为他这个亲爹不在乎女儿,甚至盼着她弄死家里的赔钱货。
“我是你爹,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个不孝的东西,良心被狗吃了吗?”老苏头暴跳如雷。
苏云起搬了个板凳坐下:“你们有事直说,我没空听你们扯孝不孝的,你们要是认为我不孝,你们只管上官府告去,是打板子还是关大牢我都认,不过去之前建议你们先打听打听什么叫父母不慈。”
这任国君曾被养母苛待,一登基就以提高婴童存活率为由在法典上加了一条不慈之罪。
虽然后来大臣谏言此举违背孝义,没设定具体刑罚,但罪名是真实存在了。
张氏有点慌,当初她打骂继女可没背着人。
她用胳膊肘捅了捅老苏头,让他好好说话。
“你小侄说了门亲事,女方要二十两彩礼,你弟身体不好,一下拿不出那么多银钱,听说你家弄了头熊,你卖了让你侄子娶上媳妇儿,以后他攒了钱再还你。”
苏云起噗嗤笑出声:“苏家可真有出息,三代单传还攒不出一份彩礼钱,亲事不成就不成吧,反正早晚会因为娶不上媳妇断了香火传承。”
老苏头这一支几代都靠女人接生维持生计,把男人养出了懒骨头。
不过张氏晕血,到她这儿断了传承,自从原身奶奶过世后,家里没了进项,他们没少打原身的主意。
只是李老太彪悍,没让他们讨到过便宜。
现在听说她有头黑熊,立马就跟野兽一样寻着血腥味来了。
“由不得你不给,你们都来帮忙,搭了手的都有份!”
老苏头领着人往后院去。
好好说不听,那他只能硬抢了。
熊舍里公熊挡在母熊前面,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