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现今面临着一个难题,便是我这脑海中,突然就多出了一部功法。其大概的意思,就是要把我当下所有的修为内力都给散去,然后凝结在我自己的身体里面,我也不晓得这对我究竟有没有益处?”小宁一边大口大口的吃着早饭,一边说道。
“哦?是何功法?竟如此神奇?说给我听听。”爷爷亦是茫然,活了数百岁的他竟然不知道天下间还有此等神奇的功法?
“虽说我已然全然洞悉了其中的深奥义理,然而却难以将其确切地表述出来,仅仅只是其中的某一段话能够勉强道出。
真元悠悠散逸去,化作虚无漫太虚。混沌冥冥深之处,灵枢隐隐待觅踪。经脉窍穴凝神韵,功力重塑启新程。
散而复聚似涅盘,玄奥无尽心体悟。天地乾坤皆可破,此诀奇妙蕴宏图。
当那功力散尽之际,便要在那混沌深处,以坚韧之意志、超凡之觉悟,去探寻那隐藏的脉络,如同在暗夜中寻觅那一丝微芒。
而后,于自身最隐秘的窍穴、最幽深的经脉之中,重新凝聚那散逸的力量,如点点繁星汇聚成璀璨星河。
此过程,恰似一场惊心动魄的涅盘之旅,需历经无尽的煎熬与磨砺。每一丝功力的复聚,皆如在绝壁之上艰难攀爬,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
但一旦功成,那新生的修为内力,将如那浴火重生的凤凰,绽放出无与伦比的光芒与伟力,拥有着超乎想象的玄妙与神奇,可破天地之桎梏。大体就是这个意思,爷爷,您说我需要散功重修吗?”小宁不安的问道。
“散,赶快抓紧时间散。吃完饭后就立刻下去给我散。然后按照你脑中的功法重新来过。据我推测,要是你再次修炼到灵徒巅峰,很可能比你现在的实力至少要强一至三倍。
你还年幼,这散功之法正适合处于初级修炼阶段的你。”爷爷听完后马上就让小宁赶紧吃饭,随后去地下室练功。
尽管他不清楚小宁的功法有何奇妙之处,但是对于寻觅体内灵枢,什么凤凰涅盘,什么经脉重塑这些,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待得小宁将那早饭食尽之后,爷爷竟是全然不顾及让他去收拾那碗筷,径直就将他驱赶进了地下室去展开修炼。
而后,爷爷孤零零地独坐在屋内,那面庞之上满是愁苦之色,不住地思索着,缘何他就无法获此等逆天的功法呢?
倘若他能拥有这般功法,仅给他三五年的光景,又怎会还任由那敌人此刻这般肆意逍遥、快活无忌呢?
小宁回到地下室后,心中带着些许忐忑与期待盘膝而坐。他先运行了一遍功法,在这过程中,脑海里不断思索着那部神秘的散功之法,既对其充满好奇,又有一丝隐隐的担忧。
一个时辰后,小宁的内心开始纠结起来,散功可不是一件小事,这意味着要放弃现有的修为,重新开始,这需要极大的勇气。
他咬着自己的小嘴,眉头微微皱起,在心中反复掂量着利弊。最终,仿佛下了一个极为重大的决定一般,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心中暗道:“不管怎样,为了变得更强,我一定要试一试!”于是便双手打出几个法诀,毅然决然地运行起那散功之法。
当他启始运行那功法之时,冥冥中似有一股奇异之力在体内缓缓涌动,如暗潮般诡谲。那股力量初始如涓涓细流,悄然流淌,渐渐地,竟如汹涌澎湃之江河,在经脉中奔腾呼啸。
每运转一周天,小宁便觉自身仿若置于冰火两重天之间,时而炽热难耐,如置身火海;时而又寒冷刺骨,似坠入冰窖。而那散功之过程,更如一场惊心动魄之冒险,每一步都似在悬崖边缘徘徊,稍有不慎,便可能坠入万劫不复之深渊。
在这神奇与危机交织的修炼中,小宁的心神高度集中,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宛如一叶孤舟,在那狂暴的能量海洋中奋力挣扎前行,只为探寻那散功之后的全新境界,去拥抱那或许隐藏着的更为强大的力量。但那前路,究竟是光明坦途还是无尽黑暗,此刻的他亦难以知晓,唯有凭借着心中那一抹执着与勇气,去直面这一切的未知与挑战。
两日,完完整整的两日,爷爷丝毫没有莽撞地去打搅小宁。而此刻的小宁,就仿佛是在那十八层地狱之中历经了百载的磨砺一般,经历了数次于生死边缘的徘徊挣扎,这才好不容易稳定下来。
并且,原本在丹田内那如黄豆般大小的白色光点已然蜕变成为了青色。其虽然缩小了许多,现今仅仅只有芝麻般大小,然而却远比当初那黄豆粒般大小的白色更为强大。
如今明明只是准灵徒的修为,可却比两天前处于灵徒巅峰时的内力还要充裕得多。
两日时光,悠悠而过,完完整整的两日啊,爷爷竟是丝毫未敢贸然去惊扰小宁。而此时的小宁呢,恰似在那十八层地狱之中苦苦历练了百载岁月一般,历经了数次于生死之间的艰难徘徊,方才堪堪稳住。
且看,原本那丹田内如黄豆般大小的白色光点,已然神奇地蜕变成了青色。其固然是缩小了许多许多,现今仅仅只如那芝麻般大小罢了,可偏偏却要比当初那黄豆粒般大小的白色更为强悍许多许多。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