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早已让禁军围的水泄不通,即使她想反悔也没有办法。
因此她只能先暂时答应,后面再想对策。
“禀大夏皇帝,既然我们输了就不会违约。”
苏啸霍然大笑,“好,公主也是个爽快人啊。
既然如此,那公主明日便搬到老三府上吧。”
公主何去何从都没有关系,只要把她留在大夏就足够了。
本来此技就是为了羞辱匈奴人的。
闻言萧林懵了。
他起身拱手,“陛下,老臣不明,为何让公主搬到三皇子的府上?”
贴身太监立马代为解释,“萧林王刚回来可能不知,陛下与匈奴使团的赌约后来增加了一个条件。
便是赢得胜利的皇子可与匈奴公主共结秦晋之好。”
点了点头,苏啸笑着补充道,“萧林王放心,朕不会委屈了三皇子妃,她依旧是正妃。”
萧林黑着脸转头看向苏长安,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苏长安也是无比的尴尬……
自己只是奔着钱去买,可没想着什么公主啊。
这把未来老丈人得罪了,以后自己去北疆搞军权可就难了。
见此苏啸也懒得与萧林计较这些礼节什么的,侧头看向右边的太监。
太监领命上,前一步高声呼道:“陛下有旨!
三皇子于国赌中夺得首功,特赐奖赏。
分别为:万两黄金,五十匹绫罗绸缎,夜明珠……”
苏长安眼睛一亮。
钱!都是钱!
“谢父皇隆恩!”苏长安着急上前拱手谢恩,生怕让煮熟的鸭子跑了。
“嗯。”
捋了捋长髯,苏啸说,“虽然说老三此番立功仅是运气,不过古人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依朕看,先前的贬谪北疆不如就趁此免了吧。”
“啊?!!”
苏长安急了,扑通一声就跪下,“父皇,万万不可啊!”
如果免了,等太子成长起来,估计自己也只有被杀的份。
那时候自己一无人力,二无兵力,那就真成废物了。
“有何不可?”
苏啸疑惑。
朕明明是在免除他的惩罚,他反而不乐意了。
边疆的生活和京城的生活简直是天差地别,前者唯有用苦字来形容。
那里战火纷飞,指不定小命什么时候没的都不知道。
还是说老三去边疆是另有隐情。
“呃……”
苏长安语塞。
要是他把秦岭中的事情说出来,便宜老爹定不会免自己去北疆的事。
但他不能把在秦岭中打人的事说出来。
说出来后奖赏就没了。
自己打人打的这么累,总得收回点人工钱吧。
“父皇,儿臣怕难以服众。
万一传出去有人说父皇偏袒儿臣,岂不是坏了父皇的名声。”
“朕看谁敢!”
苏啸厉声扫视底下官员,“老三你立功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虽说赢得不算光彩,但那也是大功一件!”
“朕向来赏罚分明,既不会偏袒任何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犯错之人,事情就这么定了。
散会!”
“……”
罢了罢了,只能日后再想其他办法前往北疆了。
虽说后面有些小插曲,不过军费倒是挣到手了。
“恭喜三哥。”
太子忽然上前贺喜。
苏长安笑脸相迎,“太子客气了。”
“三哥运气真好,如果不是三哥,恐怕我大夏就损失大了。”
说话间,太子脸上的笑容显得诡异,苏长安并没有看出来,只是觉得有些话有些怪怪的。
拱手道:“太子言重了。”
他也只是猜测捡的是太子的。
自己是从二哥和匈奴人手上借的猎物。
想来是他们二人其中一人捡到的。
散会后。
太子背手站于窗前,其身后出现道黑影。
是名身着黑袍的男人,“不知太子殿下深夜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手中叉着张纸条,太子漠然转身,“把这送到外使馆,匈奴大禅于手上。”
黑袍人接过纸条,面色惶恐,“您要杀三……”
太子一个冷眼就堵住了他的嘴,“那废物三番五次在父皇面前夺我威风,此次在狩猎中更是抢本太子猎物。
本太子要让他知道,以后谁才是这片江山的主人!”
“可是匈奴人会同意与我们一同行事吗?”黑袍人担心地问。
“放心,本太子还不至于亲自动手。”
挪动步子,眺向窗外远方,太子说,“匈奴公主,新匈奴王的胞妹。
如今她被父皇赐给了那个废物,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这笔生意,他们很乐意接受。
没有我,他们想躲避父皇的视线在大夏刺杀皇子,简直就是荒经之谈。”
“属下这就去办。”
黑袍人领命离去。
外使馆内。
成吉木在地上忏悔,长跪不起。
本想着迎回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