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风花的调查,君景确实是冤枉的。
君景吩咐送她回府的那名将领,当晚也喝醉了,宿在君景的隔壁。
将领说她吩咐小二姐照顾些君景,但并未安排男子伺候君景。
睡在君景身旁的那名男子,说自己想攀上君景的高枝,头脑一热便偷偷进了君景的房间,脱了衣服睡到君景的身旁,但清晨醒来头脑清醒了,怕君景怪罪下来丢了命,便偷偷离开了房间。
男子出门与将领们碰了个正着。
君景对岳寻眠并未撒谎,她当晚醉的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陌生男子一事。
霍衿当晚并未参加酒局,无证据表明是霍衿指使。
君景…只能算是喝酒误事!
曲商时将这些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岳寻眠。
岳寻眠听后并未改变嫁给霍衿的想法。
他说:“君景定恨极了我,我失去了爱情,不能再失去岳家军。”
他说:“商商,你也讨厌我了吧?我也很讨厌自己,你别再管我了,我自己选择的路,是苦是甜由自己尝。”
一朝行差踏错,便是遗憾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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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衿和岳寻眠的婚礼办在军营。
时间定的很仓促,没有精致的嫁衣头面,没有丰富的聘礼嫁妆,没有接亲的八抬大轿……
有的是列队整齐的将士,还有振奋人心的军鼓声。
霍衿和岳寻眠在此见证下拜了堂,便是喜房都定在了军营的营帐。
曲商时看的心里发闷,开口叹道:“所嫁之人非所爱之人,该有多难过。”
萧珺翎箍紧曲商时的腰,不甚在意的道:“或许能日久生情。”
曲商时仰头看向她,狐疑的问:“阿翎,你…是在说荤话吗?”
“……”
接收到萧珺翎无语的信号,曲商时哼道:“你有前科!”
“君景便是有前科,被岳寻眠先入为主,商宝也要这么对我吗?”
“这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商宝不相信我。”
曲商时张了张嘴,点头道:“行,时翎女帝无理取闹,本宫能怎么办呢,宠着陛下就是了。”
“那商宝今晚继续宠我吧。”
萧珺翎把曲商时打横抱起来,朝半空中抛了两下,朝着一旁的马车走去。
曲商时勾着萧珺翎的脖子,小声拒绝道:“明日要去无相城,我只能宠你一次。”
“一次可以是一个时辰,也可以是半个晚上,还可以是整个晚上。”
“得寸进尺!”
萧珺翎眉眼浮现几分轻佻:“我……”
曲商时顿感不妙,立马用手捂住萧珺翎的嘴,命令道:“不许说荤话。”
这以后两人若有了孩子,教孩子成语的时候,他都怕教成荤话版的。
萧珺翎对着曲商时眨眼表示答应。
曲商时试探着松开些手,见萧珺翎确实未再提,这才把手彻底收回去。
两人的相处远比刚成婚的那对新人亲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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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房中燃着红烛。
岳寻眠盖着盖头坐在床榻上,听着营帐外的热闹声,放在腿上的手指蜷缩,心里面是一片荒芜。
他嫁人了,嫁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