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曲商时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自己被紧紧禁锢着,眼睛都未睁开,扒着萧珺翎的身体,仰头用唇蹭她的下颚。
“你怎么没去上早朝啊?”
“招待南疆太女。”
萧珺翎晨起的声音有些哑,她掐着曲商时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曲商时睁开惺忪的睡眼,声音发嗔:“她有什么可招待的。”
萧珺翎收紧环在曲商时腰上的手,头朝着他的颈侧靠过去,轻蹭着他问:“商宝,起床还是再睡会?”
“起吧。”
萧珺翎眉眼带笑,语气有些遗憾:“哎,我都准备好伺候夫郎了。”
曲商时伸手指戳她:“你伺候我起床吧。”
“遵命,夫郎稍等片刻。”
“嗯。”
萧珺翎撩开纱帐下床,把纱帐分挂在床头,便去收拾自己。
曲商时趴在床上,两只手托腮,不错眼的盯着萧珺翎看。
感觉到火热的视线,萧珺翎放慢了速度,慢条斯理的穿衣洗漱,一举一动都透着撩人的矜贵。
“商宝,你再继续看下去,我这衣服便白穿了。”
“怎么白穿了?我又没透视眼。”
萧珺翎望向曲商时,眸底深不可测,似欲将人吞噬:“因为我想脱了衣服,按着你……”
“我不看了。”
曲商时翻身平躺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了脸,两条腿扑腾了两下。
丢脸!
都老夫老妻的了,脸竟还会冒热气。
“呵……”萧珺翎宠溺的低笑一声。
少了曲商时盯着看,萧珺翎速度快了许多,整理完便返回床边。
她弯腰捏了捏曲商时的腰,含笑道:“商宝,起来了。”
曲商时掀开脸上的被子,脸上的热气未散完全,他对着萧珺翎伸出双臂:“抱!”
靠珺翎坐到床沿,将人横抱进怀里,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
曲商时伸手推她:“我还没洗漱呢。”
“我又不嫌弃你。”
萧珺翎拿起她挑好的衣衫,一件件给曲商时穿上。
穿好靴子之后,曲商时从她腿上跳到地面,道:“剩下的我自己来,不用你伺候了。”
“好。”
萧珺翎是没有伺候,但是她在边上捣乱。
待两个人携手出门,已经过去了两刻钟。
风花见到两人,立马上前道:“主君,主子,南疆太女还未离开,在凉亭里喝了一晚上茶。”
曲商时:“……”南宫木栖是有病吧。
萧珺翎冷哼:“还挺执着,把膳食摆到花廊去,请南疆太女和雪音尘过去。”
风花应道:“是。”
-
曲商时昨日带回金色牡丹,萧珺翎便命人改造出花廊,周围移种了许多品种的牡丹花,空气中弥漫淡淡的花香。
花廊吊着藤蔓编织的花椅,椅子呈现船只的形状,里面铺着软垫毛毯。
曲商时蹬掉靴子坐了进去,花椅小幅度的晃动起来。
萧珺翎把他乱丢的靴子摆好,手搭在花椅上轻轻的推:“坐在这里,不用膳了?”
“把桌子搬过来就好了。”
“有外女在,鞋不穿了?”
“我藏起来了。”曲商时把脚缩进衣摆里,仰着头,双眼晶亮的望着萧珺翎。
“商宝,你总能拿捏我。”
萧珺翎受不了他的眼神,捏住曲商时的下巴,倾身亲上他的唇。
轻吮慢舔后,再重重碾压,亲的节奏规律,格外缠绵悱恻。
曲商时抬臂勾上萧珺翎的脖子,坐着的姿势变成跪起,身体往萧珺翎身上压去。
萧珺翎记着南宫木栖和雪音尘要来,并没有亲的太深,适可而止的停下。
曲商时不满的哼唧一声。
萧珺翎安抚的又亲他一下:“乖,晚点再亲。”
“好吧。”
曲商时松开萧珺翎,仰躺到花椅上面,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脸,抿着唇一副回味的模样。
萧珺翎看的喉咙滚动。正想不管不顾弯腰亲死他,耳边传来了脚步声。
她直起了腰,看向花廊入口。
风花带着南宫木栖和雪音尘,后面是雪月和端着膳食的一众侍从。
萧珺翎对风花道:“把桌子搬过来。”
“是。”
风花和雪月将桌子抬起,搬到了花椅的附近,随即招呼侍从把膳食放上去。
南宫木栖眸底泛冷,声音含笑:“本宫见识了翎王府的待客之道,膳食准备的够丰盛的。”
说着,她拉过椅子到桌边,毫不客气的坐了下去。
萧珺翎回道:“何来待客之道?南宫太女如今可是在皇家行宫。”
“哦,那便当我是翎王君的师姐,翎王女不该招待吗?”
萧珺翎重复了两个字:“师姐?”
曲商时感觉自己平复了,从花椅上盘腿坐起,看向南宫木栖问:“你当真是慕容迦?你为何会成为南疆太女?”
“商儿,这件事是秘密,我只能讲给你听,许久不见,你还是如此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