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契的都未提左相府的事。
曲商时不想参与夏侯岑的葬礼,更不会在孝堂内为其守灵。
萧珺翎是左相府的准儿媳,虽然理应去左相府参加葬礼,可她是无底线站在曲商时这边的。
曲商时不提回左相府,萧珺翎便也不提左相府的葬礼。
萧珺翎不去参加左相府葬礼,曲商时便也不提不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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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珺翎把写的几张「节制」拿过来,放到曲商时面前,道:“商宝要不要数一数?”
“不数。”
萧珺翎故作深沉的点头:“我明白商宝的意思,节制的意思是在精不在多。”
曲商时抿着唇瓣,眼神幽深的凝视她。
萧珺翎半点不知道收敛,继续道:“今晚我便开始节制,两次合成一次,四次合成两次……”
曲商时舌尖抵了抵牙根,凑近萧珺翎的脸,咬牙切齿的道:“我真想试试你这张脸皮到底多厚。”
“你的牙齿应该能刺穿。”
萧珺翎说着把脸往他嘴边凑了凑,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邀请模样。
曲商时眸光微闪,张嘴咬向她的脸。
萧珺翎捏住他的下巴,面容与他相距极近,双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商宝,我是想引你亲我的,可你不让我拐弯抹角,那我便直接亲你了。”
没给曲商时反应的机会,萧珺翎倾身啃咬他的唇。
她的体温比曲商时高,曲商时感觉被她抱着,身体的温度好似攀升了,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萧珺翎吻的越发强势。
【段评】……
曲商时身体还酸着,怕她在书房里放纵,便扭头想躲开她的吻。
被萧珺翎扣着脑袋拉回来,盯着他水润的唇瓣笑。
“商宝,躲什么?”
萧珺翎手上力度不轻不重,一下下勾着他的腰带,大有要将其解开的意思。
曲商时眸中水雾很浓,哼道:“躲恶狼。”
萧珺翎低笑出声,唇贴着曲商时的耳朵,呼吸拂过他的耳畔:“商宝,狼是吃荤的。”
话音刚落,她掐着曲商时的腰起身,将人放到面前的书桌上。
人站在他双腿间,倾身将人压在桌上。
曲商时仰躺在桌面上,淡淡的书香味弥漫在周身,他却贪恋萧珺翎身上清冽的雪松香。
萧珺翎的脑袋埋在他颈前,鼻尖轻轻摩挲他的锁骨,沙哑的声音透着渴望:“想吃肉。”
“阿翎,荤素搭配,有益健康。”
“定是那晚的药未解,看到商宝就想亲热。”
“少拿药当你色的借口。”
“商宝真聪明。”
萧珺翎眸中的色气难掩,手扯松曲商时的衣领。
怕自己难以自持,没有往下更深入,只是在他的肩颈处点火。
……
曲商时被她撩的身体燥热,眼眸被一层层的水雾模糊,可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却那样真切。
他攀着萧珺翎的肩膀,克制着自己不看她。
不看她便不会心软。
情难自抑的时候,曲商时想说「做吧」,迷离的视线却定格在桌面上某处。
因两人在书桌上胡闹,桌上的书纸变得凌乱。
一张纸从书下露了头,上面写着几个「不行」,因墨迹未干便收起来,字上的墨被刮蹭了,但仍能看出是萧珺翎的字迹。
曲商时浆糊般的脑子清醒,开口读道:“不行。”
“嗯?”
萧珺翎暂停下来,微抬头看向曲商时。
曲商时伸手去拿纸张。
萧珺翎的目光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见到自己写的半页纸「不行」,脸色微微发生变化。
曲商时把纸张举到萧珺翎面前:“喏,不行。”
“……”
曲商时心下了然,面带得意的道:“节制不行,吃肉也不行。”
萧珺翎懊恼的一巴掌拍在额头上。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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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风和日丽,阳光明媚。
曲商时窝在廊下躺椅上晒太阳,身上搭着厚实的毛毯,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了一层暖黄的光。
猫猫趴在桌子上,将最后一块糕点吃完,后腿一蹬跳进曲商时的臂弯。
曲商时揪着猫猫的腿,把它再次扔到桌子上:“别来沾边。”
他家那个霸道的女人不让他抱猫猫。
前两天他抱了猫猫,萧珺翎当时没说什么,可后来按着他在外面弄了一个时辰。
又疯又狠。
他觉得自己都要破皮了。
猫猫委屈的在桌上转圈,嘴里发出“吱吱”的叫声。
曲商时没有理会它,望着院中的树走神。
夏侯岑和方清淮已经下葬。
他还未想好回不回左相府,虽然他是为报杀父之仇,可在曲安语/曲奈时/曲墨时的心里,他也是他们的杀父仇人。
曲墨时便算了,他们本就不和。
可曲安语和曲奈时,他有些不知再如何相处。
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打破宁静。
曲商时的沉思被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