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一切都是新鲜的。眼睛看见什么就是什么，老师教你这是山，你就认识了山；老师告诉这是水，你就认识了水，这便是第一阶段。
第二阶段：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这正是目前姜书羽所在的阶段。
姜书羽已经开始怀疑所见所思，六感之门不仅是无形，甚至消失不见，先前看到的各种元素之树，虚无之树都是虚化的，都并非真实。
缘起缘灭，是是非非，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念之间。
一念你可神游世界，思绪飞至无尽宇宙！
一念之间，天地皆宽！
一念放下，举世无敌！
姜书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又凝实了几分，精神力也更强大了，此刻的空间系也终于稳定到了初阶初期。
原来，精神力和灵魂力的是这样修炼的，原来空间系消耗的不是空间之力，没有所谓的空间之力。
空间系消耗的精神念力，而非灵气灵力。
窗外不知不觉已经亮了，一夜苦修，虽没能找到新的伙伴，但却意外觉醒了空间系，姜书羽感觉挺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