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轻启朱唇,发出了一声不屑的轻嗤。
她那张白皙精致的小脸上,轻蔑之色如同冬日寒冰。
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你还让我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真是笑话。”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眼眸深处,一抹苦涩转瞬即逝,“因为你,我早已沦为这世界上最卑微的舔狗,还谈什么幸福?”
南泽言闻言,眉头深深锁起,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他声音不由自主地低沉了几分:“清儿,你这是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男人试图用理智去平息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但内心的波澜却难以平复。
沈清的眼神逐渐冷却,如同夜色中最深的墨。
她凛然说道:“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女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南泽言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他深知自己过去对沈清的感情确实有所亏欠。
这些年,他未曾给予她应有的回应。
让她在爱与失落间徘徊,也让她受了不少冷落跟委屈。
此刻,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
他缓缓起身,走到沈清身后。
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声音温柔而充满歉意:“对不起,小清,以前是我不好。”
“我会改,真的。”
“我会努力成为一个能让你满意的人,我的小公主。”
然而,沈清并未因此而动容,她猛地回过头,给了南泽言一个冰冷至极的眼神。
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深渊:“行了,别用这些甜言蜜语来搪塞我。”
“回答我的问题,还是你根本就无法回答?”
南泽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欲言又止。
沈清见状,愤怒之下猛地一拍桌子。
桌上的餐具微微颤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站起身来,作势就要走,又被南泽言眼疾手快地按住肩膀。
“别闹了,我说。”
南泽言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恳求,“三个。”
沈清冷笑更甚,那双狭长的凤眸中闪烁着锋利的寒意,
她的话语中带着刺骨的冰冷:“还真是不少呢,南大少爷。”
“您这花花公子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平日里装得一副高冷禁欲的模样,私下里却比谁都风流。”
她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割向南泽言的心房。
男人脸色微变,却也无法反驳,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份指责。
他重新坐回座位,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试图借此平复内心的波澜。
然而,沈清并未打算就此罢休。
她阴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她们都是做什么的?你别告诉我,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南泽言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平静:“确实很久没联系了,我也不清楚她们的现状。”
沈清微微挑眉,红唇轻启,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那就从第一个开始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和她们纠缠不清的?”
男人轻叹一口气,目光忽而拉得深远:“你十六岁那一年,说跟同学一起去爬山,让我陪你一起去。”
“我当时说很忙,不一定有空去。”
“后来我去了,我原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却没想到,你给了我一个惊吓。”
沈清一脸疑惑,眉头紧蹙看着他。
他顿了顿,忽而眸底渐冷,语气透着几分不悦:“那天,我看见你跟秦子墨住在一个帐篷。”
“一整个晚上。”
沈清这才想起这件事。
她抿了抿唇,语调平缓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子墨是我的好姐妹,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的。”
“那天我跟他住一个帐篷的原因是,我看见了蛇。
我很害怕,才让他陪我的。”
“但他跟我是一人睡一个睡袋,而且隔的很远。”
提起这件事,南泽言的眼神都变得复杂,“那后来呢?”
“后来你身边围着不同的男人,而且每个人跟你的行为举止都很亲密。”
“你不像是在闹着玩。”
“清儿,你有没有想过我?”
“我比你大快十岁,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