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风也因此乐得轻松。
他每天修炼,每天出门,每天挑衅。
挑衅失败,当场抱鼠窜,在众目睽睽之中,一溜烟儿的窜回圣安堂,然后施施然的回到自己的独栋小院中,总结经验,继续修炼,剩下的交给早已等候在大门口的林辰北。
圣安堂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热闹过。
不知道身为圣安堂掌门的冷剪秋是否知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即便叶凌风与林辰北如此胡闹,坏了规矩,圣安堂上下也从来无人干预过半分。
……
京城何家。
薛姝贤下了飞机,回到家里,连衣服都顾不上换,就冲进了何玉清的书房中。
“你进来不知道要敲门吗?”
何玉清皱了皱眉头,完全不在乎也不关心薛姝贤的风尘仆仆。
“我被水巴掌打脸了!”
薛姝贤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何玉清的指责,一进门便大声的告状道。
“哦?”何玉清真的惊讶了,“谁这么大胆子?”
“圣安堂的现任掌门,那个叫冷剪秋的死女人!”
薛姝贤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泼在我脸上的水,那就是泼在何家的颜面上!老爷,这个委屈我可受大发了,你不能不管!”
薛姝贤添油加醋的把当时的情
况一说,随后便满意的看见何玉清眉头紧锁,目露凶光。
“区区一个圣安堂的掌门而已,还真当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吗?如果剥夺了她掌门这个称号,没有了圣安堂背书,她又算是什么东西!”
何玉清低声的骂道。
“我就是这么说的!可是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把何家放在眼里!”
薛姝贤又告状。
何玉清点了点头。
“所有的这些事情,你让人详细的记录下来,我会拿去向何家家主汇报,以我对家主的了解,就算对方是圣安堂,我何家也不至于干咽下这口怨气!”
何玉清把话说到这个地步,薛姝贤的心里就已经有数了。
“谢谢老爷替我做主!”
她满面柔情的微笑着,朝着何玉清这边走了过来,似乎打算借此机会,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借此温存一下。
何玉清似乎察觉到了薛姝贤的意图。
他却不耐烦的抬起手,手掌朝外摆了摆。
“这件事情我既然已经给了你承诺,你就放心吧,现在你可以走了!”
他语气冷淡的吩咐完之后,就低下头,继续处理自己的工作。
薛姝贤的面上闪过了一丝失落。
她习以为常的转过身,慢慢的离开了书房。
等到书房的门关上,何玉清书桌下的空洞里,笑嘻嘻的钻出了一个妖艳的女人。
那个妖艳美女穿着裸露,身材绝佳。
她一边媚笑着,一边像蛇一样攀上了何玉清,坐在了他的腿上,纤纤玉臂环绕着他的肩膀。
吧唧。
她在他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留下一个红色的唇印,然后咯咯的笑了起来。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被大太太发现了呢!”
她千柔百媚的对何玉清说着,声音中微带着柔媚的抱怨。
“发现了又怎样?我是喜欢她还是喜欢你,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何玉清冷哼了一声,顺势环抱住这个女人,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女人的笑声愈发的放肆了。
……
叶凌风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圣安堂中呆了多久。
他甚至快把这里当家了。
每天的生活很规律。
吃饭,睡觉,修炼,出门挑衅温家老太爷。
独栋小院的墙面上,挂着一叠老式的日历,每过一天,何诗雅便悄悄过去撕掉一张。
等到叶凌风注意到它的时候,才发现距离与何道宁的对决时间,已经愈发的临近了。
温家老太爷依然持之以恒地守在圣安堂的门口。
杀死叶凌风,已经成
为他此生的执念。
尽管温家人源源不断的将“用于修炼的女人”送来,不过,圣安堂的天然灵气还是影响了温家老太爷的状态,让他始终没有办法发挥出十成十的实力。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这一天的清晨,叶凌风像往常一样,坐在院中专心打坐修炼。
忽然,他觉得自己的丹田冒出了一股热气。
只见叶凌风一张嘴。
一股颜色奇异的烟雾从他的口中徐徐冒了出来,很快便消散殆尽。
一直承压在丹田上的那种压迫力,至此终于完全消散了。
叶凌风恍惚了片刻,很快便明白了过来——白衣老人赠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