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安堂的掌门果然名不虚传!”
薛姝贤口是心非的对冷剪秋夸赞道。
“一般一般,只不过是你找的人太没用了。他学艺太浅,又自命不凡,只当他自己炼制出来的勾魂香无色无味,就料定了我不会察觉。”冷剪秋淡淡的一笑,“只有等他的实力足够坐上圣安堂的掌门之位,他才会知道,有些迷药,是可以被察觉的。”
“看来肖竹青还是井底之蛙了!”
薛姝贤冷哼了一声。
冷剪秋含笑点头。
她站起身很随意的拍了拍身上的灰,看起来行动自如,神色如常,哪儿有一点而中了迷药的样子?
薛姝贤细碎的咬着牙,朝着站在冷剪秋身后的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悄悄地点头。
他把手伸进怀中,似乎按动了一个什么东西。
门口和窗户突然飞进来了三个彪形大汉。
“你有没有被迷昏,都不妨碍你今天一定要死在这里!”
薛姝贤沉静的盯着冷剪秋说道。
她有信心说这样的话,是因为她这一趟可不是独自出行。
作为何玉清的正房妻子,薛姝贤拥有着何家最顶级的保护。
无论她到哪里都有三名大宗师,无时无刻地紧随在她的身后。
人们看不见他们,是因为他们擅
长潜行,始终常在暗处罢了。
如今管家一召唤,这三人便齐齐现身,瞬间就将冷剪秋给包围住了。
薛姝贤看起来一点也不慌,她看着冷剪秋的眼神,就仿佛冷剪秋是一个死人。
只不过,冷剪秋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们的。
“三个大宗师,看来大世家的安保措施果然不错!”
冷剪秋游刃有余的点了点头。
“你看起来并不怎么紧张的样子,怎么?你觉得你能一对三打赢他们吗?”
薛姝贤讥讽地问道。
“我要是真这么觉得呢?”
冷剪秋淡漠地反问道。
“那你的对手,就不只是三个大宗师了!”
站在冷剪秋身后的管家咧嘴一笑。
他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了上身的管家外套,露出了被衬衫包裹的精干肌肉线条。
“看来你能胜任这个职位,也是有实力的。”
冷剪秋点了点头。
一对四。
而且对手还是四名货真价实的大宗师。
可是冷剪秋看起来,依然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这让薛姝贤的心中不免有些打鼓。
“易快不易迟。”
她也怕夜长梦多,对管家抬了抬下巴。
那管家一步踏出,伸手就着冷剪秋的后心抓了过来。
这一抓,冷剪秋就能判断出来,这
名管家,倒是真对得起大宗师这个称号。
管家自己显然也是有如此自信。
只不过,在他一抓之下,近在咫尺的冷剪秋竟然红衣一闪,从他的指尖滑了出去。
不仅如此,在冷剪秋转身的瞬间,管家似乎还觉得有一阵轻轻的微风在自己的手腕上扫过——那是一种若有若无的触碰感。
然而这一碰之下,半秒钟的时间不到,管家便感觉到自己的半身麻痹,随即迅速蔓延到了全身。
他仿佛是被定住的冰雕一样,突然间就动不了了。
冷剪秋依然站在他一臂之距的地方,嘴角挂着淡漠的微笑看着他。
另外三名大宗师脸色陡变。
“你们别看了,你们这样凶巴巴的瞪着我,我害怕!”
冷剪秋用一种一点儿也不害怕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
说话间,剩下的三名大宗师只觉得自己眼前红光一闪。
“这儿没你们的事,你们暂且休息!”
当他们的耳畔听见冷剪秋的话音声时,他们已经被一种排山倒海的困意给俘虏了。
几乎没有多说一句话,那三个人就一次歪倒着身体,悄无声息的摔倒在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板上,很快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而全过程中,他们甚至没看见冷剪秋是怎
么攻击的。
“这才是勾魂香正确的使用方法。”
冷剪秋的微笑像是一副假面挂在脸上。
她很清冷的这么说着,然后搓了搓手指。
果然,从她的指尖,飘下了一些灰尘一般的粉末——这是使用完后残余的勾魂香碎末。
“太太,这个女人不得了!我们谁都对付不了!你赶紧逃!”
管家虽然身子被定住了,但还能说话,他满头大汗地提醒着薛姝贤。
薛姝贤没有逃。
在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