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又好气又好笑的白了他一眼,“你现在才知道饿,在下面困了十几个小时,也没听到你说饿,那个时候你就不知道饿了?”
“那时候饿也没办法,我们困在下面,没吃没喝能怎么办?”
当时那种情况大家就一心盼着能赶紧被救出去,根本就不敢有别的想法,也确实不可能有别的想法。
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毕竟人都已经上来了,轻舟已过万重山,说再多的话都没有用。
“行了,你现在赶紧吃东西,吃完东西才能好好的恢复体力。”
当然这会儿所有的成员都开始吃饭,战士们煮的挂面条,里面放了生姜,又暖和又暖胃。
苏念看着严铮吃了三碗挂面条,不让他再吃了,“差不多就得了,这个时候我可不建议你继续吃,毕竟你已经饿了十几个小时,如果暴饮暴食的话对身体更不好。”
他们现在所在的是租借村民的民居中,一共也就四五间房,间房是安顿的盐蒸刘涛和那个小战士,而另外那间房是安顿的那两个受伤的村民,其她的房间就是李水生他们刚才睡觉的大通铺。
虽然这里离部队很近,但马上天就要亮了,而且大家昨天晚上也忙碌了一夜,终于把严铮他们给救出来,也应该做适当的休息。
严铮安排下去,等到天亮之后再让战士们返回部队,现在大家就在这里休息一下,恢复体力。
苏念当然要当着严铮的面,夸一夸他亲自带出来的战士,“这都是你们二营的兵,听说你和刘涛掉下去了,他们根本都不带休息,一直说找不到你们不罢休。”
严铮听到这话,俊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真不愧是他带出来的兵,在关键时候还这么惦记他这个营长,他们二营的战士都是好样的。
“这就是我们二营的战士,关键时候非常的团结!”
这会儿战士们也都累了,都挤在那个大通铺那休息,村长这个时候也过来了,毕竟这件事发生在他们村里,他这个村长不可能坐视不理,更何况受伤的还是两位营长。
“严营长,刘营长你们都出来了,你们被埋下去之后我真是担心死了。”
“村长用客气,当时只是意外。”
严铮当然知道这件事也不能怪村长,村长也是好意,毕竟村长想着村民的房子已经那么破旧了,祠堂的房子看上去要整齐一些,但他没有考虑到这么多年祠堂很少有人过来,年久失修,所以才造成这样的塌方。
“都怪我当时没有把事情考虑清楚,我就想着祠堂地方大,这才想着让村民们都先暂时搬过来,怕积雪太大把房子压塌,但是我没想到祠堂的房子也会塌。”
村长也是悔不当初,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让村民们都搬过来,也就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想起来他就肠子都要悔青了。
“村长,你也不要说后悔的话,谁也不长前后眼,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不过你来的正好,我正好有话想问你。”
说到这里,严铮朝苏念看了一眼,苏念忙,把位置让开,让村长坐到严铮的面前。
村长有点受宠若惊,不知道这个严铮找他何事,“严营长有话好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村长,我想问你村子里的祠堂是谁建造的,有多少年了?”
“说起来这个祠堂就是我们村以前的大地主盖的。”
其实这个祠堂很早就有了,但是就在前几十年被村里最富裕的郑财主花钱重新翻盖了一遍,才有如此的规模。
“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个郑财主当初的情况?他是很富裕,很有钱?”
“对,他有钱的很,那个时候他就是挣了一大笔钱,才把这个祠堂给翻新的。不过在解放前,他家人都已经坐船去了台湾省。”
以当时的社会情况,确实有不少人都去了台湾省,这些问题苏念在旁边听着一句话都不多问,毕竟这是属于历史问题。
“那他现在还有没有后人在这个村子里?”
“那倒是没有,当时他们全家都跑了,他们全家好像都有二十来口人。”
说到村里的历史,村长夸夸其谈,把郑财主的是怎么发财,怎么翻盖这个祠堂,林林总总的跟严铮讲了许多。
也就是说当初郑财主是因为挣了一大笔钱才建了这个祠堂,他的后世,子孙在解放前就已经离开了这里,现在这个村子已经没有他们家任何的直系亲属了。
“把郑家人走的时候有没有带金银财宝?”
“那肯定是带了,还带了不少呢……不过也有听说他们是换了外国钱。”
村长也不知道什么叫美元,只能说是外国钱,但是苏念和严铮都听懂了。
“谢谢村长跟我说了这么多。”
严铮见时候不早,就让村长先回去休息,而这个时候天也几乎就要亮了。
苏念也是见村长走了就催着严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