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童沫沫脸颊上染着绯红的那种模样,他再熟悉不过了,红润到让人咬上一口!
童沫沫吞咽了一下喉咙,依稀都能感觉到一抹直逼而来的肃杀。
“你以为谁都是你,景年正经着呢。”
“正经?”厉景深言语讥笑:“他正经,我把我那玩意剁了,全世界的男人正经,都是为了不正经的那一瞬间。”
厉景深又出金句。
童沫沫轻轻抵着他的胸膛,抬起浓卷的睫毛:“你跟夏晚晴好像吵架了,用我帮你出主意吗?对了,她是不是怀孕了啊,厉景深,你该不会是不想要吧?”
她刚刚也就听到了怀孕这一部分,至于后面的,真听不太清,不过,也听到了关于祝雪宁的事。
她盲猜,祝雪宁害她,夏晚晴应该参与了,但是厉景深不可能会管。
再后来就是夏晚晴问厉景深要一个所谓的“答案”,八成是怀了,她估计。
厉景深:“……”
男人的唇角忍不住抽搐了几分,她到底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夏晚晴怀孕?可能吗?
这么多年以来,他跟夏晚晴,根本就没有实际性的男女关系,连接吻、牵手都没有。
“不是,厉景深,做男人也没有你这么渣的啊,男人要有担当和责任心,敢做敢当,要是真不想要,床上就别图爽啊,图了就要负责,而且这可是你的白月光啊,恭喜啊恭喜,喜当爹了!”
“……”厉景深心里更加堵塞了,假设夏晚晴真的怀孕了,她难道就没有一点悲伤吗?
他盯着她的脸颊表情,却看不出来半点伤心欲绝的情绪在。
反而高兴的要放鞭炮,锣鼓喧天似的。
“你不难受吗?”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忽而问道。
他是真的疑惑。
童沫沫摇了摇头,一脸天真无邪:“不难受啊,有什么好难受的,但如果你要我随份子钱,我会挺难受的,因为我真穷。”
“……”
厉景深脸上一阵阴郁:“她没怀孕,你少乱造谣。”
自体繁殖?
都没播种,哪来的孕?
“哦,那太可惜了,厉总,您还得加把劲啊,多吃枸杞,他达拉非片,那玩意可以超强待机……”
“我想堵住你的嘴。”厉景深黑眸深谙,话音落下,低头说干就干,薄唇狠狠印在了她的粉唇上,同时长腿挤进她的膝盖中。
童沫沫心跳忙不迭漏跳一拍,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她的后腰抵在办公桌棱角,超级难受的姿势,甚至都动弹不得。
“唔……”
厉景深见她享受型的闭上眼睛,不由眼底一紧,抬手掐着她精巧的下巴,灵活撬开她的贝齿。
唇舌相抵,缱绻的缠绵,有种彼此较劲的感觉。
童沫沫吻技不甘示弱,一下又一下用牙齿咬着他的舌尖,睁开眼睛:“厉总,你喜欢吗?”
她软绵绵的白皙指尖,沿着他的西装领口一路往下,直到某个地方,稍加停顿,蜻蜓点水地碰了碰。
“……”蓦然间,厉景深双目通红,仿佛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被点燃了。
都这样了。
能他妈不喜欢吗?
她跟谁学的这一套撩男人技巧?霍景年教的?
童沫沫却微微一笑,主动结束这个吻,一把推开他:“可惜了,我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女人了。”
厉景深擦了擦薄唇,愣了一下,紧接着,便看见眼前的女人重新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她继续淡定地低头喝了一口咖啡。
一张娇美的容颜,脸不红心不跳,坐姿端庄又得体。
又是厉太太的气质。
厉景深解开西装双排的暗金纽扣,冷着声音:“童沫沫,你跟我玩欲擒故纵?”
“不,我就是觉得你们男人贱嗖嗖的,贱得慌!”童沫沫抬起眼睛,翻了个白眼,“婚姻三年,我对你好的时候,你拿我的感情当垃圾,视我要多廉价有多廉价,现在我属于我自己了,你又贴上来了?”
“可是厉景深,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你的嘴巴我不爱亲,我也早都不爱你了。”
“那你刚才亲的那么起劲?咬我?”厉景深舌尖抵了抵口腔,到现在为止还残留着她的甘甜,黑眸沉沉地坐在总裁椅上。
早都不爱他了?
还是根本就没爱过?
三个月后,她父亲童安和就要出狱了,童家要回来了,厉家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童沫沫倒是不紧不慢:“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女人的嘴,会咬人。”
“我还想用另一个东西堵你嘴。”
“你敢堵,我就敢咬断。”
“咬断也心甘情愿。”厉景深眸光深邃,挑起薄唇弧度:“能堵住你这张讨厌的嘴,够值。”
童沫沫狠狠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