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惊地瞪大眼睛。怎么回事?太子殿下怎么会突然对八公主动起手来。
皇后大惊失色,一颗心瞬间到了嗓子眼。
“荀儿……”焦急的声音带着颤抖和祈求。
“皇,皇兄……”慕容灵珊害怕到了极点,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慕容荀。从小到大,不管皇兄多生气,都从来没对她动过一根手指头。
濮阳冰薇和白若雨都是眉头紧皱。
太子殿下如此反常,难道那白狸儿真的死了?两人眸中同时闪过一抹兴奋。
看着慕容灵珊那双害怕的眸子,慕容荀倏地皱眉,手上的力道渐渐松了下来。
“咳咳……”脖子一松,慕容灵珊就立刻退后一步,捂着脖子拼命咳嗽起来。
她又一次看到了死神,上一次是白狸儿,这一次是她最爱的皇兄。为什么?皇兄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最好不是你,否则兄妹情断。”冰冷的声音仿佛沁着寒霜,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太子殿下,竟然为了白大小姐要和八公主断绝兄妹情谊,看来太子殿下是对白大小姐动了真情了。
见慕容荀这么在乎白狸,濮阳冰薇和白若雨都嫉妒地捏紧拳头。
皇后倏地皱眉,眼里满是不悦。这还是她的荀儿吗?自从那白狸儿好了之后,他就完全变了。
白清妍含着泪从休息室里走出来,二话不说,直接“噗通”一下跪到慕容硕丰面前,磕了个头。
“四弟妹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慕容硕丰皱眉,立刻想去扶她,又觉不妥。
“皇上,狸儿在狩猎场被人追杀,身受重伤,请皇上为她做主。”白清妍说着,又是磕头。
白清妍的话让濮阳冰薇和白若雨的脸色同时难看起来。
身受重伤?难道那白狸儿还没死?
想到白狸儿的那一身伤,慕容硕丰眉头紧皱,一脸凝重道,“弟妹放心,即使你不说,朕也一定会彻查此事,此事不管是谁做的,朕都不会姑息,哪怕是朕的女儿。”
慕容硕丰说着意有所指地往慕容灵珊的方向扫了一眼。
慕容灵珊身子一抖,脸色一下变得惨白。父皇这是什么意思?那白狸儿被人追杀,和她有什么关系?
濮阳冰薇和白若雨吓得同时低下脑袋。
濮阳冰薇死死捏着拳头,心里满是不安和焦躁。为什么她有种刚刚皇上看的是她的错觉,皇上难道看出什么了?
白若雨也是吓得白了脸,紧捏的手心全是冷汗。没想到事情竟然闹得这么大,这帮蠢货竟敢在这样的地方动手,简直就是找死。最关键的事,事情闹得这么大,人竟然还没死,真是愚蠢至极。
除了慕容灵珊,濮阳冰薇和白若雨她们三个,皇后的脸色也异常难看。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进手心,阴鸷的眸子里满是嫉妒和愤恨。
“谢皇上。”白清妍道过谢便进了休息室。
白狸受伤,再没有人有心比赛,所以狩猎比赛提前结束。很快这次秋围的狩猎结果就出来,第一白狸,第二雪青砚,第三慕容荀。
对于结果,众人自然没有异议。前三名的表现可圈可点,尤其是白狸,那绝才惊艳的表现,让所有人都记住了她,以至于后来她双手被废的消息传出来,众人无不叹息。
皇城,烟雨楼,刀疤和麻子正一人搂着一个女子嬉戏调笑着。
“来,给爷亲一个。”麻子将身边的绿衣女子搂到怀里,猴急地亲了上去。
“刀爷有日子没来看媚儿了,怎么刀爷都不想媚儿的吗?”红衣女子依在刀疤怀里,一脸娇笑地扯着他的胡子。
“想,想得我心肝都疼了。”刀疤一把搂过红衣女子,将满是胡子的大脸整个埋到她胸口。
“老大。”黑子急匆匆进了二楼的其中一个包间。
看到黑子回来,刀疤捏了捏身边红衣女子的脸蛋,“你们两个先出去。”
红衣女子和麻子身边的绿衣女子立刻起身,乖巧地退了出去,并为三人关上房门。
“钱要回来了?”刀疤瞥了眼黑子,然后拎起酒壶,为自己倒了杯酒。
黑子摇头,“我没见到白二小姐,白二小姐不肯见我。”
刀疤倒酒的动作一顿,接着不满地将酒杯往桌上一拍,“怎么,她还想赖账不成。”
黑子被刀疤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吞了吞口水道,“不是,是那个白狸儿根本就没死。”
“你说什么?”刀疤倏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麻子也终于放下酒杯,一脸震惊地望着黑子。
“白狸儿没死,掉下悬崖被救了。”黑子简单地解释。
刀疤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去都不死,这傻子命够硬的啊。”
那悬崖他之前可是查看过的,深不见底啊,有千丈高也说不定,那白狸儿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