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贴画,还没等出百货商店,他们又瞧见了墙上挂着的美女月历,这一瞧,就直接走不动道了,脚底下跟生了根似的。
看着那一整墙白花花的月历,四个小孩看的面红耳赤,感觉身上刺挠,忍不住的挠。
幸好售货员看到了他们一个劲儿的盯着看,出来把四人轰了出去。
“去去去!谁家的小孩儿!盯着什么看呢!怎么不学好?”
已经十岁的年纪,这时候有些东西差不多懵懂的知道一些,尤其是胡同里很多年纪大点儿的小青年,成天嘴上不把门,小孩子想不知道都难。
互相拿着刚才的事儿打趣,吃着零嘴,四个人回到了家里。
把贴画拿给杨玉婷,打发他到一边去之后,他们又开始说刚才的事情。
“嘿,刚才那月历上的画可真刺激!”刘建业一想起来,忍不住转了一下尸比月殳。
“谁说不是呢!过年的时候我跟我爸爸出门,大街上就有很多人在两棵树中间栓根绳儿,上面挂着全是这种月历。”何尚超也忍不住回想起来。
“那些人可真大胆!这种东西都敢那么挂着!”杨振兴搓了搓脖子,感觉口干舌燥。
“有人买肯定就有人卖,能赚钱谁不干?”
等几个人各自散去,杨振兴也一直觉得浑身说不出的别扭,就连写字,也沉不下心来。
傍晚杨兴盛在外面忙完回家,还没换衣服做饭,杨振兴就偷偷的找了过来。
“爷爷,我觉得身上有些难受。”
杨兴盛听自己孙子这么说,顿时吓了一跳,扶着对方肩膀上下打量,问道:“哪儿难受?”
杨振兴左右看看,为难的说:“爷爷,不行去你屋里说吧。”
带着疑惑回到屋里,杨兴盛听完了自己孙子讲的今天发生的事情。
就在杨振兴心里忐忑爷爷为什么不说话的时候,他突然听到爷爷说:“恩,你长大了啊!”还没等明白什么意思,接着又听到:“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心里羞愧丢脸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脱下裤子,杨兴盛检查了一下,“穿上吧,没什么事儿,我去洗洗手,你把建业也喊过来。”
把人喊来以后,杨兴盛没让孙子进屋,带着刘建业俩人关上了门。
不过看到过了一会儿刘建业也红着脸跟着出来了,杨振兴知道对方肯定也跟他一样,接受了检查。
洗干净手之后,杨兴盛看着两个小孩儿,脸上笑着说道:“没什么大事儿,回头我带你两人儿去医院开点药就行了。”
听到爷爷这么说,他们心里才放心下来。
哪知道隔了两天,爷爷倒是按照说的带他们去了医院,可再等回家,已经是一周以后了。
当天俩人直接被留在了医院里,并在爷爷严厉的眼神中战战兢兢的接受了手术。
手术之后两人觉得自己命根子火辣辣的疼,在病床上哭了一天一夜。
看着隔壁床上也在流泪的杨振兴,刘建业心里十分难受,他感觉自己好冤枉:“杨哥!你跟爷爷说这个干嘛!你自己说就算了,怎么把我也带上了!”
“我哪里说你了!是爷爷让我喊的你!我现在也后悔啊!以后生不出小孩儿可咋办啊!”
一个屋子除了他们俩,另外还有四张病床,上面同样躺着四个差不多大的孩子。
听到杨振兴这么说,一开始他们还没事儿,可紧接着全都哭了出来。
值班护士听到屋里的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紧跑过来检查情况。
发现都一屋子都在哭,询问情况后,在几个孩子磕磕绊绊的言语里明白了原因,不由得感到好笑。
“行了,哭嘛哭!男子汉大丈夫就知道哭鼻子!谁说以后生不了小孩儿了?非但能生出来,到时候你们还得感谢现在躺在这儿呢!”
有了护士的承诺,几个孩子才渐渐恢复了心情,可紧接着就是害羞和不好意思。
病床并不是那种盖着被子正常的样子,而是在中间搭了一个帐篷一样的东西,上面撑起来,正中间还开了一个口。
一早一晚会有大夫过来通过这个口观察他们下面的情况。
最要命的是那些护士阿姨,也会通过这个口,每天都给他们换药。
自己下面被异性天天抓着,都是一群一知半解的黄毛小子,那难受劲儿可别提了!
幸亏年纪不大,还没有完全发育完全,不然充了血崩开缝和,遭的罪更大。
“杨哥!”刘建业是彻底变成了没有梦想的咸鱼,他发现今年夏天过来找杨振兴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看着发小的模样,杨振兴努力做出一个他认为很凶的表情,恶狠狠的说道:“这件事儿憋肚子里!永远憋着!回去之后谁问也不能说,三儿跟条子也不行,你要是说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回到家后,一下子突然消失了一周,听说还去了医院。
在何尚超和李国庆不厌其烦的逼问中,这件事儿到底还是让他们给知道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说你们小弟弟被割了一刀?为什么?这是什么病还需要这样?”
何尚超笑的忍不住开损,李国庆也在一边乐的没边儿,难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