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侧头闪过,用右手轻轻一推,就把童兴华推得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右侧的墙上,才跌坐下来。
“谁敢上来?我一只手,对付你们所有人。”
林浩指着他们说。
其它童家人没想到这个小子力道这么大,都站在那里不动。
林浩镇静自若地招过童瑶母女俩说:
“来,我带你们进去。”
童家人谁也不敢上来挡他。
林浩拧开那扇铁门,推开门走进去。
里面是条长长的过道,过道里冷冷清清的,只站着几个人。
童瑶的两个姑姑站在一个病房门口,神情悲伤,眼睛红肿。
“大姑,小姑,爷爷怎么样?”
童瑶走过去问。
“童瑶,玉群,你们来了。”
她大姑迎出来说:
“爸爸还在里面抢救,几个专家在会诊。”
童瑶急切地问:
“上午爷爷发病时,你们在爷爷面前吗?”
“在的。”
大姑看了小姑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
“当时是什么情况?”
张玉群紧张地问:
“刚刚,童华健在外面不让我们进来,还说,他爷爷把他们叫去,宣布让他当总裁,是不是这样啊?”
童瑶见大姑童小芬脸色有些尴尬,正要开口说话,童
华健和童兴中华兴华走进来。
童华健老远就干咳一声,童小芬赶紧闭嘴不说。
没等童华健走过来,林浩连忙带着童瑶母女俩走进病房。
这是一个高干病房,里面只有一张病床,各种设施比星级宾馆还要高档。
五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围在病床前,听一个中年医生说话。
林浩走到病床前,刚看到爷爷的脸,一个头发花白,脸色红润,气度不凡的老医生转过脸问:
“你们是?”
林浩看着身边的童瑶说:
“她是病人的孙女,她让我给爷爷看一下病。”
“你会看病?”
老医生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怀疑地皱起眉头。
林浩正要开口说话,童兴华和童华健从门外走进来。
童华健对老医生说:
“孙院长,他不是医生,也不是学医的,他只是会些针灸,是个江湖郎中,根本不能看病,却硬要闯进来搅局。”
“搅局?搅什么局啊?”
孙院长脸色温和地看着林浩说:
“医者仁心,他说能看病,就让他看一下吧。”
“这位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是江海医学院的学生?”
林浩镇定地回答:
“我叫林浩,我不是学医的,但我自小跟
着爷爷学习中医,会六合神什,奇门十八法等针术。”
“你会六合神针和奇门十八法?那不简单啊。”
孙院长眼睛一亮,脸露喜色。
他马上又质疑:
“但童老这病,不适合做针灸吧?”
林浩没有回答,他在思考老爷子的治疗方案。
孙院长温和地说:
“你既然来了,就给他看一下吧。我们正在跟市里几个专家,给温老会诊。”
“他是什么病?你也可以说一下你的看法,就算是破格参加一次会诊嘛,啊,不要害怕。”
得到院长许可,林浩走到童德仁头边,弯下腰认真观察起来。
病房里寂静无声,都屏住呼吸看着林浩。
几个专家轻轻摇头,互相使眼色,意思这个年轻人是脑子不正常,还是想班门弄斧?
这种病根本不适合针灸,他只要一开口,就会闹笑话。
童瑶紧张得气也不敢透。要是林浩在这里出洋相,或者弄出什么事情来,她们是要承担责任的。
最紧张的还是童华健,童兴华和童兴中。
要是老爷子醒过来,他们的阴谋就会败露。
林浩没有开口说话,一个医生不耐烦地对孙院长说:
“孙院长,我看不要浪费时间
了,还是会诊要紧,我继续说我的治疗方案。”
他是第一人民医院心内科主任医师,也是童德仁的主治医师,叫林宏生。
林宏生对这个卵毛未丰的年轻人突然闯进来,非常不屑和反感,甚至愤怒。
“孙院子,几位专家,我接着刚才的话说下去。”
林宏生看都不看林浩一眼,有些骄傲地滔滔不绝说起来:
“我认为,童德仁的病情属于重度中风,所以治疗方案要作一些调整,应该把中分子油煎糖干,改为高分子油煎糖干。”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