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又想干什么啊!”吴天吓得停下了脚步。
女孩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但从她的姿态来看,绝对是怀有提防意识的。
吴天心想。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啊,咋这么警惕呢,搞得自己好像是什么坏人一样。
自己明明是他的恩人才对啊,这一套搞出来,未免也太让人伤心了吧?
但这番话他没有说出来,而是退了两步,说道:“行行行,我知道了,我不过来这总可以了吧?”
“你放心,我就只是单纯救你一命而已,我对你可没有什么想法。”
“既然你现在已经没事了,那你想走就走吧,我是不会留你的。”
女孩沉默了一下,旋即将匕首收了起来,走到了窗户前。
她回头看了吴天一眼,接着又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块小木牌子,随手丢在了地上,然后纵身一跃,从窗户消失了。
“我靠,这就真走了啊?”
吴天不由得说道,“连句谢谢都没有,这也太没有礼貌了吧?”
他走到窗户前看了看,女孩已经不见了踪影。
既然女孩要走,那走也就走了,反正他本来就没有打算图什么。
他将窗户关上,然后又回头捡起了女孩丢下的
那块木牌。
那木牌上面用红色的油漆写着两个字:吴天。
“我的名字?”吴天微微一愣,他利用透视眼查看了一下牌子本身,但没有发现这牌子有什么异样。
但他本能的觉得,这牌子一定是有什么问题的。
要不然的话,女孩也不会忽然丢下这东西给他。
他看过来看过去,怎么都看不出来这牌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想到白若祺见识比他多,与其自己在家里瞎琢磨,还不如白天去问问白若祺呢。
于是他将牌子随手丢在了桌子上,然后熄灯睡觉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那个女孩已经出现在了他家的房顶上。
女孩身姿挺立,在月光下美不胜收。
她抬头看着皎洁的月盘,眼中倒影出微微光亮,似乎有些迷茫。
“吴……天?”
一会儿后,她疑惑的语气说了这两个字,然后刷的一下消失不见了。
第二天,按照想好的那样,吴天拿着牌子去往了白若祺那里。
白若祺对吴天的主动过来,感到很高兴。
她连忙就把吴天请到了办公室,然后跑了上好的茶水。
她坐在吴天的对面,笑盈盈地说道:“吴天,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
里喝茶呀?”
吴天笑了笑说道:“我可不是过来喝茶的,我是有点事情想要找你问一下,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解答出来。”
“有事情要问我?”白若祺微微一怔,“什么事情呀?”
吴天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块木牌,朝白若祺一递,说道:“这块牌子,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白若祺疑惑地接过了牌子,但是才看到第一眼,她的瞳孔立马就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满脸紧张地看向了吴天:“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得到的?”
吴天一见她这反应,也就知道她是明白这东西是什么了。
于是说道:“你先别问这是从哪儿来的,你就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吧。”
白若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将牌子放到了茶几上,说道:“这是影堂的狩猎牌。”
“影堂?狩猎牌?”吴天被这两个名词给整蒙了。
他不由得问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白若祺说道:“影堂是来自鸟国的忍者组织,也是整个鸟国最大的忍者组织。”
“这个组织专门接手刺杀任务,是活在黑暗里的东西。”
听到白若祺的解释,吴天吃了一惊:“你说什么,也就是
说这是杀手组织了?”
他算是明白了,难怪那天晚上,会有那么多忍者过来杀他呢,原来是影堂接到了订单啊。
这么说的话,那个女孩,也是影堂的杀手了?
白若祺一脸凝重地看着吴天说道:“吴天,你老实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牌子上写了你的名字,那就代表你已经被影堂盯上了。”
“你到底和什么人有过节,他为什么要请出影堂来对付你呢?”
“我告诉你,影堂的费用可不低,对面这是铁了心要杀你啊!”
吴天倒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时候他白天刚和龟田大郎比试完,结果晚上遭到了刺杀,这明摆着就是和龟田大郎有关系。
而更大的可能就是,鸟国那边想要借助龟田大郎打压华夏中医,但没想到居然被他给拦截了。
鸟国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