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金兴国,当年的事情你我都清楚。今天,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完,他顺从地被士兵们带走,而江念和小柳则趁机在混乱中逃脱了。
江念背着伤员,艰难地穿越树林,终于逃回了那条熟悉的小溪旁。他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沉重。
小柳和另一个伤员被他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山洞中,他们的脸色都苍白如纸,显然是伤势不轻。
“江念,你一定要去救白老伯!”小柳紧握着江念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虽然伤势严重,但心中的担忧和焦虑却让她无法安心休养。
江念看着小柳那双充满期望的眼睛,心中一阵感动。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去救白老头的。但现在我们需要先养好伤,打听清楚情况再行动。”
小柳点了点头,她知道江念说的是实话。现在他们伤势严重,贸然行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白老头的安危,毕竟他是为了救他们才身陷险境的。
此时,江御汝也走了过来,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伤口竟然已经快要结痂了。
他忍不住感叹道:“这白老头的金创药真是太神奇了!我的伤口这么快就开始愈合了。”
听到这里,小柳得意地笑了起来:“那当然!当年白老伯可是凭借这金创药救下了无数士兵的性命呢!他不仅医术高超。”
“而且心地善良,总是把士兵们的性命看得比自己的还重要。”说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崇拜和敬仰。
白老头被金兴国带回监狱后,被关进了一间昏暗的牢房。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金国胜的审问。
这期间,牢房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白老头自己的呼吸声,但白老头的内心并不平静。
他决定,在这次审问中,不仅要为自己辩护,还要揭露一个深藏已久的秘密。
不久,金兴国走进牢房,他冷冷地看着白老头,似乎在等待金国胜的到来,好一同审讯。白老头却突然开口了:“金兴国,你为何要认贼作父?”
金兴国一愣,眉头紧锁:“你说什么?”
白老头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你的父亲,其实是被金国胜杀死的。当年,金国胜为了争功,不惜背叛同袍,其中就包括你的父亲。”
“你当时年纪太小,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实情。”
金兴国听后大怒:“你胡说!我父亲是战死沙场的英雄,怎么可能是被金国胜杀死的?你这个老贼,休要在此妖言惑众!”
白老头却不为所动,他淡淡地说:“你不信,可以去查查看。”
金兴国愤怒地别过头去,不愿再听白老头胡言乱语。但白老头的话却像一颗种子,深深地埋进了他的心里。
他回到房间后,那些被尘封的记忆开始慢慢浮现。他回想起小时候,全家被杀的情景,那些模糊的画面和声音,似乎与白老头的话有某种契合。
金国胜坐在宽敞的府邸中,一杯热茶刚端到唇边,却突然听闻下属来报:“大人,那个白老头,他还活着。”
金国胜的手一颤,热茶溅出,烫得他手一缩。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报信的下属:“你说什么?那个老家伙还活着?”
下属低头回应:“是的,大人,他确实还活着,现在被关在监狱里。”
金国胜猛地站起来,脸色阴沉如水:“带我去见他!”他要亲自看看这个曾经让他恨之入骨的白老头,如今落魄到什么地步。
监狱中,白老头坐在阴暗的角落里,虽然衣衫褴褛,但那双眼睛却依然炯炯有神。当金国胜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金国胜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令他畏惧的老对手,如今却如此落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老家伙,看看你现在这副穷困潦倒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悲啊!”
白老头却不为所动,他抬起头,直视着金国胜的眼睛:“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亲手杀了你这个畜生!”
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却充满了坚定和愤怒。
金国胜被白老头的话激怒,他怒吼道:“你以为你是谁?你这辈子都只能当我的替死鬼!我踩着你爬到了今天的位置,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白老头却轻蔑地一笑:“金国胜,你真以为你赢了吗?你错了,你这辈子都不会赢,因为你已经输了人心。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除了权力,你还有什么?”
金国胜被白老头骂得狗血淋头,他愤怒地挥手:“来人,给我打死这个老家伙!”
就在这时,金兴国急匆匆地赶来,他一把推开即将动手的士兵,挡在白老头面前:“住手!谁也不许动他!”
金国胜看到金兴国,脸色微微一变:“兴国,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兴国紧紧地盯着金国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