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在金童童的脸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起床后,她发现江北和江御汝都面色凝重地蹲在门口,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你们怎么了?”金童童好奇地问道,走到两人身边。
江北抬头看了金童童一眼,沉声说道:“昨夜发生了凶杀案。”
“什么?”金童童惊呼出声,睡意全无:“怎么回事?谁被杀了?”
江御汝接话道:“是一个女人,被发现死在了离我们这不远的地方。凶手目前还不知所踪。”
金童童浑身一震,她想起了昨夜的那声尖叫,原来那不是梦境,而是真实发生过的惨剧。她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毛骨悚然的感觉袭上心头。
官府的人前来询问金童童等人关于凶杀案的情况。他们简单地问了几个问题,但并未从三人这里获得什么有效的线索,于是便离开了。
“看来我们也得尽快离开这里。”江北望着官府的人离去的背影,低声说道。
江御汝点头同意:“对,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不宜久留。”
金童童没有说话,她只是默默地看着两人收拾东西。她的心里还在想着那起凶杀案,想着那个被杀的女人,以及那个被抓到的凶手。
三人走出屋子,来到街上。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然而,他们的注意力很快被一群围观的人群吸引过去。
“快看啊,那个杀人凶手被抓到了!”有人大声喊道。
金童童等人挤进人群,只见一个女人被捕快抓着游街。她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看起来十分狼狈。
许多百姓都在唾骂她,说她是个杀人凶手。然而,那个女人却据理力争,坚称自己没有杀人。
金童童疑惑地看着那个女人:“凶手真的是她吗?”
“捕快大哥,此事恐怕还有蹊跷。”金童童鼓起勇气,走上前去对捕快说道。
捕快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听到这话,他抬起头,不耐烦地看着金童童:“小姑娘,你说什么呢?”
“我们已经有确凿的证据了,凶手就是她,还有什么好蹊跷的?”
“可是……”金童童有些犹豫,但还是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昨天晚上听到的叫声,是男人的声音,并非女人的。”
“而死的是个女人,那叫声很可能就是凶手的。所以,真正的凶手可能还在逍遥法外。”
捕快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个说法并不感兴趣:“小姑娘,你别胡说八道。我们办案是讲证据的,不是凭你一句听到的声音就能翻案的。”
江北也走上前来,拉了拉金童童的衣袖:“童童,算了,这不是我们应该管的事情。我们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是少惹麻烦吧。”
金童童却挣脱了江北的手,眼神坚定地看着他:“江北,我知道我们现在处境艰难,一直都在被追杀。”
“但是,看到一个无辜的人被冤枉,我怎能不管?如果每个人都选择明哲保身,那这个世界还有公道可言吗?”
江御汝看着金童童,眼中满是支持与鼓励:“童童,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们就去府衙,尽力为那个女人争取一个公正。”
江北也点头表示赞同:“对,童童,你来做决定。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金童童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好,那我们就去府衙,为那个女人申冤。”
三人一同前往府衙,只见府衙外人山人海,许多百姓都围观着。他们走进府衙,看到那个女人被按在大堂中央,正面对着县令的审问。
县令一脸威严地坐在堂上,质问道:“你可知罪?为何杀害无辜之人?”
女人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与不屈:“大人,我冤枉!我并没有杀人,昨夜我根本不在现场,如何能成为凶手?”
“哦?那你有何证据证明自己不在现场?”县令挑眉问道。
女人面露难色:“昨夜我一个人在屋里,根本没人能证明我是无辜的。但我确实没有杀人,请大人明察。”
县令冷笑一声:“空口无凭,你如何让我相信你?”
此时,金童童走上前去,大声说道:“大人,我可以为这位姑娘作证。昨夜我听到了男人的惨叫声,而非女人的。因此,我相信这位姑娘并非凶手。”
县令看着金童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是何人?何以作证?”
金童童恭敬地行礼道:“大人,我只是路过此地的旅人。但昨夜我确实听到了男人的惨叫声,这与案发现场的证据不符。因此,我相信这位姑娘是被冤枉的。”
县令沉吟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此时,堂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是江北和江御汝找到了昨夜与女人争执的男人,并将他带到了堂上。
男人一脸惶恐地看着县令:“大人,昨夜我确实与她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