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家不是有特种养殖行业的资质吗?”
陈二牛很是费解。
陶然香麝乃是五里屯独有的一种林麝,浑身都是宝,其肉含香,乃是山珍野味的极品。
陶然香麝,其血其麝,都是名贵的中药,十多年前栽陶然峰下被人发现,发现这种稀有品种香麝的人,正是陶陶的父亲陶大亮。
发现伊始,仅有两只,一公一母,陶大亮将其捕获豢养,让其繁殖,到现在已经有了四十多只。
陶家借此获得了陶然香麝养殖的许可资质,但从未获得过相应的补助,属于一种无偿奉献,付出大得惊人,每年的开支高达十万之巨。
如此大的开支,没有正常的收入可不行,前些年,陶陶大学毕业之后,回到了陶然峰,实行了豢养香麝的自身造血,以香麝之血泡纯粮酒,取其香麝加以售卖。
当然,纯粮酒出自自家小作坊,取香麝之血,取香麝都控制在合理的范围之内。
这些都以陶然香麝能够正常的繁衍生息为前体。
陶然香麝小店,在诸多的带货平台来说,不温不火,也勉强可以维系正常的开支,如今,陶陶被人举报了,说是售卖陶然香麝之血,香麝以及香麝之肉。
陶家自然不是在顶风作案,当然不是自己找死,其中必有隐情。
“金家蛇园的资质够老了吧?关键
的问题不在这里,是有人想借此针对我,想做出点成绩给新来的市长看,想把我踹下去……”
陈果的神情肃然,眸子里的异色,一闪而逝。
“那怎么办?”
陈二牛不能坐视不管。
之前,他也陶然峰并无太多的交集,但现在不一样了,且不说陶陶兄妹在陶然峰帮忙寻找中了晒雾穰衣的杜娟,出了很大的力气,冲着陶陶与雷蕾和苏招娣之间的交情,他也不能无动于衷。
“她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陈果不再藏着掖着,说出了陈怡梅被内定秘书的内情。
当务之急,陈怡梅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去金河上任了。
据他获悉的可靠信息,新任市长已经到了金河市,微服私访去了,找到陈怡梅也是微服私访得一部分。
不出所料,新市长的人应该很快就会找来五里屯了。
“你还是直接去陶然峰吧。”
陈怡梅忽然认真起来。
既然是冲着陈果来的,他们就得把主动权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第一时间去陶然峰,查明真相,于公于私,都是上上之策。
“走,我们先去陶然峰。”
陈果当机立断,带着陈怡梅就出发了。
陈二牛让朱颜也一同前往,朱逵三的事情还得仰仗陈果搭救。
毕竟,陈果才是金河主管林业方面的一把手。
……
陈二牛给雷蕾的母亲陈清施针,然后又查看了一番雷老的腿上康复状况之后,就离开了,去了金家蛇园。
“你倒是乐得逍遥自在,把我们的腿都快跑断了。”
陈二牛在蛇园深处的小院子,见到了金旭东。
“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要是不躲着不现面,你们哪有机会大出风头?再说了,蛇园这次的麻烦,也是你惹出来的,你不帮忙擦屁股,怎么行?”
金旭东一脸欠抽的笑容,给陈二牛泡茶。
“与我有个毛的关系?”
陈二牛端起茶杯徐徐而饮。
“你在老船厂埋下的祸端不说,又和陈怡梅在神女坡拿下了一年一度的金河车神,不屑而去……你可别给我说,这不是你小子干的!”
金旭东直接说重点,命中陈二牛的要害。
陈二牛心底一紧,他没有想过,金家蛇园差点被封的背后,还真与他有关系。
在老船厂里救雷蕾,把孙杰李虎男人婆都顺带折磨了一遍,这才有了后面的麻烦。
“那条泡了三年的过山飚,又是怎么回事?倒地是不是出自你们的蛇园?”
陈二牛思虑了半饷,渐渐理出了一些关键的线索。
咬伤钱瘦子的那条成了精的毒蛇,才是突破口。
“你也是半个毒蛇专家了,你真的相信一条毒蛇被酒泡了三年,还
能窜出来咬人?”
金旭东忽然认真起来。
理论上是有这种概率的存在,但现实生活之中,这种概率太小了。
什么概率?
那几乎是拿土铳瞄准月亮打靶的概率。
根本不可能的存在。
“那条该死的过山飚呢?”
陈二牛默认了金旭东的说法,继而询问。
“如果所料不错,被警察署封存作为证据的确实是我们蛇园里的过山飚,至于但那条真正咬人的毒蛇,恐怕早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