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牛……你死定了!”
雷蕾娇目喷火。
陈二牛想都没想,落荒而逃。
龙女神针外切,用错了地方。
不,应该是用错了时间和地点。
眼前便是一座墓园。
墓园里里香草花,怒放正浓。
“别乱来,小心你老爸要你脑壳疼!”
陈二牛跌坐在一片香花草中,大言不惭。
雷蕾回过神来,咒骂个不停,脸色惨白。
这是他父亲的墓园,她竟然这般放肆。
“被你害死了!”
雷蕾磕头如捣蒜。
“老爸,你泉下有知,我采草香,并非私念,完全是……”
陈二牛认真的狡辩,换来的却是一记闷棍。
陈二牛仰头便倒。
“表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雷蕾瞬间炸毛。
“你们太过分了!”
陈怡梅拿起手中的棍子,敲向了雷蕾。
“是爷爷叫我们过来采香花草得做枕头,做被子的。”
雷蕾心虚,眼疾手快抓住了棍子,“你不会打坏了他吧?”
陈怡梅一阵发呆。
香花枕头香花
被?
陈二牛这货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得到了雷老的首肯。
老顽固这是那根神经有毛病?居然被陈二牛忽悠成功了。
“陈二牛,你少装死。”
陈怡梅一边咒骂,抄起棍子又是一通乱敲乱砸。
陈二牛被一阵巨疼惊醒,呲牙咧嘴的跳了起来。
“我的脑袋和你有仇吗?”
陈二牛憋着一股子火,大骂。
与陈怡梅第一次在火车上见面,就被高跟鞋敲破了头,现在又被打闷棍,可想而知了。
“你就是欠揍,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没个正形,活该。”
陈怡梅没觉得自己不对。
在姨夫墓前公然打情骂俏,也只有陈二牛这货干的出来。
“还不帮忙?”
陈二牛不在纠结,采摘香花草转移视线。
此言一出,陈怡梅更是有些生不如死了。
帮这对狗男女采香花草做香花枕头香花被,让人家风流快活,她办不到。
“想什么呢?这是给我妈用的。”
雷蕾涨红了脸,很是无语。
“姨妈用的?不
早说。”
陈怡梅尴尬了。
集合三人之力,墓园的香花草被霍霍得一片狼藉。
等香花草,几个夏日太阳晒干的间隙里,陈二牛也没有闲着。
给雷蕾的母亲服下了安神丸,又给雷老煎药施针了一番,就离开了陈家湾。
金玲的蛇毒,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还得最后一次收针排毒。
“我怎么不知道毒蛇还能长出驻蚕?”
金玲认真询问。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把扣子解了,我看看盘龙疮褪了没?”
“我看过了,已经……全褪了。”
金玲面开红霞,捂紧了胸前小衬衫。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赶紧得……脱了,我仔细查看查看。”
陈二牛忽然认真起来。
“你先给我把银针取了,我看过天气预报,最近有雷阵雨,我怕打雷。”
金玲红着脸叽叽歪歪,就是不肯脱衣。
顶着几枚银针,金玲感觉自己都快变成了避雷针。
“亏心事做多了,怕打雷正常,四龙盘躯没有腿尽之前,不能收
针,又不是没见过,害什么羞,还磨叽什么呢?”
陈二牛还真敢说。
“你……无耻。借看病……呜呜,耍流氓。”
金玲闭眼,解扣,咒骂。
心跳“噗嗵”“噗嗵”,红苹果脸蛋,熟透了,红翠欲滴。
“这里倒是全消了。”
“嗯,这里还没有全褪。”
“你要死啊……”
金玲只觉得羞涩又尴尬。
“得等会儿。”
陈二牛收起心猿意马,凝神静气,将一缕暖流拂过银针。
回春真气。
金玲蛇毒残留即将消除,但驻蚕裂变在其神经中枢,可不是什么好事。
驻蚕会裂变繁殖在神经血脉里。
唯有回春真气,可以灭之化之。
瞬间,一缕暖流入银针之孔。
酥麻痒,席卷而至,将金玲推入了沦陷的深渊。
陈二牛收针。
下一秒。
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