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被砸中了,吃痛不过,松开了陶风,飞扑金旭东而去。
“不不……是他要吃你的,不是我!”
金旭东眼疾手快,直接抱住一棵树,就“蹭蹭蹭”的爬了上去。
“嗷嗷嗷!”
黑狗弹跳了起来,咬掉了金旭东的一只鞋子。
“你上来啊,咬我啊!”
金旭东嘴欠。
狗不会爬树,到了树上就安全了。
虽然险之又险,样子亦是十分狼狈,但终究是没有伤到他。
“嗷嗷嗷——”
黑狗咆哮了起来,坐在了树下。
“雷叔,管好你家的大毛,咬死人!”
金旭东扯着嗓子大叫。
再一看陶风,金旭东就火冒三丈了。
这货……逃了。
丢下他不管了。
那速度,堪比过山飚,转眼之间,就没影儿了。
“陶风,你这狗杂种,敢跑,老子打不死你!”
金旭东在树上骂骂咧咧。
……
“金旭东怎么会在这里?”陈二牛分辨出了金旭东的咆哮。
“你说大毛是在咬金旭东?”雷蕾太清楚自己的狗了。
如果不是在咬人,绝对不会爆出那种熬熬直吼。
“错不了的。”陈二牛眼神肯定。
“你先去找杜娟她们,我去去就来。”
雷蕾找狗去了。
别人怕他金旭东,雷蕾可不怕。
陈二牛直奔溪谷而去。
须臾,溪边的几道人影,映入眼帘。
正是苏招娣杜娟她们,陶令章陶陶兄妹也在。
“可算找到你们了。”
陈二牛见了杜娟的样子,也是吓了一大跳。
杜娟
都快喷火了,双目血红,整张脸红得吓人。
而且让陈二牛有些崩溃的是,她似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正在胡乱的脱衣服……散热。
“看那里呢?”
苏招娣挡在了杜娟的狼狈不堪,回头呵斥陶令章。
这货的一双眼睛,落在了杜娟的一片雪白之上,仿佛生了根似的,再也挪不开了。
“我……”
陈二牛一愣,以为苏招娣在骂他。
“不是说你,而是这个没见过女人的混蛋。”
苏招娣怒视着陶令章。
陶令章自觉失态,涨红了脸,极不情愿的转身。
“还嫌不够丢人?”
陶陶脸上挂不住,拽着哥哥就打算离开了。
好心帮忙找人,却是因为哥哥的花痴,被人骂了一通,陶陶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陈二牛到了,这里没她们什么事儿了。
“谢谢你,陶陶,改天我亲自上门,去谢谢你们兄妹今日的搭救之恩。”
陈二牛寒暄了一句,就开始犯难了。
此刻,杜娟呼吸紊乱,眼睛又血红,变成了迷离,整个娇躯都在扭曲。
这那是在发烧?
分明就是被人算计了,正在……发春。
强行诊治,会出大问题的,伤身不说,还有可能影响今后的幸福。
如何是好?
“二牛哥……杜娟她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苏招娣一阵头大。
她已经不是初经人事的村花了,而是此道之中的好手了。
“你发现她不对劲儿,多久了?”
陈二牛低声询问,正在想施救之策。
“差不多一个
小时吧。”
苏招娣想了想,然后道。
“那时候,你们在做什么?”
陈二牛又问。
“二牛……我好热,要烧起来了,唔唔……我难受,我……”
呢喃软语,秒变娇喘了。
这个时候,杜娟的细花衬衫,全爆开了。
上面的纽扣,一个不剩。
那是被杜娟自己拉扯掉了的。
陈二牛心底一紧,暗自纳闷起来。
杜娟什么时候,有这种精美的内衣了?
藕荷色的内衣,一看就不是郭欣的超市里有的档次。
“杜娟,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种颜色了?”
陈二牛这货忽然那对罩子来了兴趣。
此话一出,苏招娣都恨不得猛踹陈二牛一顿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是不是个带枪的爷们儿?
一个破罩子,算什么?
罩子下面的雪白一片片,不香吗?
她倒是很乐意陈二牛赶紧给杜娟解毒,但陈二牛这货,完全不在一个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