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还没有摸球,就被咔擦了!”
陈二牛抓住了球杆,大呼过瘾,揶揄着一脸无奈的朱颜。
“你也会玩儿?”
金玲讶异。
在五里屯,除了她哥金旭东,她还没有见过别的男子会玩儿桌球,桃源村来的这小子,会打球?
“你输了,去一边呆着去。”
陈二牛一手夺过了朱颜手中的球杆。
多年没有玩过桌球了,陈二牛忽然来了兴趣,就想与金玲这个撩人的台球宝贝,切磋切磋一下。
“滚,我这球杆很贵的,让她们玩儿,你瞎掺和什么呢?”
金旭东夺回了球杆,不想让陈二牛这个土包子玩儿倒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不敢坏了表姐朱颜的雅兴。
这么一来,陈二牛就只剩下观赏桌球宝贝乍泄春光一件事情可做了。
一番心猿意马之后,陈二牛忽然怦然心动了。
按理说,陈二牛这货见过不少美女,但要说为之怦然心动的,还真是金玲那一张精致的脸。
苏招娣的脸蛋,已经很漂亮了,但和金玲一比,终究还是逊色了不少。
陈二牛自己也说不清,是不是因为金玲手中的那一支球杆的原因,爱屋及乌了。
金玲来了一杆近于完美的清台表演,陈二牛自愧不如。
瞬间,陈二牛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杆法荡银月,走位风骚。
金玲的球感,好到了一种境界。
那颗母球,总是在将停没停的时候,滑到一个很恰当的位置。
要是在外面,看到一些美女在球桌上玩儿球,
不足为奇。
但在五里屯这么一个穷乡僻壤之地,金玲能把桌球玩儿到这种极致,这种范儿,就令陈二牛深深折服起来。
“你又输了,还赖着不下去?懂不懂规矩?懂不懂,我……才是你们的客人?”
陈二牛数落朱颜的不是。
“打球可以,但没有赌注,可不行!”
金玲动了动嘴角,一明一暗的眼波里充满了挑衅。
“你不是要竹节蛇吗?这样吧,赢了我妹,我就给你!”
金旭东拿捏的妥妥的,对金玲的球技,自信满满。
“咳咳……”
不合时宜的一串串声音,飘出。
故意咳嗽的是朱颜,她是在提醒某人。
“当然……还得赢了我表姐。”
金旭东心虚的补充了一句。
“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不给就不给,这么小气。”
陈二牛心下窃喜,嘴上却叽歪个不停。
把朱颜卷了进来,他的胜算就多了一份。
朱颜的这一声咳嗽提醒,实在是太及时,太到位了。
“一条竹节蛇,可以买好几万,这还不算卖毒液的钱,你还说本少小气?”
金旭东差点就暴走了。
这种血本无归的事情,他什么时候做过?
对于蛇园里的宝贝毒蛇,金旭东一向是六亲不认的。
看在朱颜带来的份儿上,他已经做出了让步。
可是……陈二牛这货,还不知好歹。
“我又不是要整条的,只要一截半截的,用来治病救人,你不是小气,是什么?”
陈二牛急眼了,破口大骂。
“救
人治病,该收钱的收钱,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竹节蛇可以给你,但你得付钱,赢了她们俩,你才有买的资格,敢玩儿么?不乐意,滚蛋!”
金旭东怼了回去。
“这钱,我来出。治疗朱逵三的钱,你也敢收!”
朱颜冷哼一声。
“这小子,整天不务正业,求医问药得给钱,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了,你钱多是吧?抢着出钱?”
金旭东翻脸比翻书还快。
此番言辞一出,陈二牛忽然觉得金旭东也不是一无是处。
相反,他觉得金旭东是个人才。
豢养毒蛇,萃取蛇毒,那一样不是拿命换来的?
这个古老的职业,从业者值得敬佩。
金家立足五里屯,成为首富,并非是靠横行乡里,谋取的不义之财。
单是这一点,朱逵三差得太远了。
“赢门票是吧?按照你的说办,不过嘛……我要的是一张永久性的门票,买药付钱。”
“这一局,让我来炸球才行,我可不想连球都摸不到就直接被咔嚓了!”
陈二牛得寸进尺,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好!好!我代我哥答应了,只要你是来求药救人治病的,都卖给你!”
金玲美目盼兮,笑得很明媚。
瞬间,陈二牛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