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伽莎不可思议地抬头,乌洛斯这是什么意思?
“你就原谅我了,可是我确确实实做错了呀!”
乌洛斯没有再回答,像她吻他一样低头以吻封缄,堵住她巴巴的小嘴。
一吻作罢,哈伽莎被吻的气喘吁吁,和这个吻比起来她之前做的完全就是幼稚园行为,脑袋也暂时申请停止思考。
“那行吧,想要我原谅你,那得看你以后的行动喽。”
“事先说好,那可不是亲亲可以解决的哦!”满脸坏笑,戏谑地含住哈伽莎的耳垂。
哈伽莎并不是很想听懂他话里的意思,色蛇嘛这不是。
不过…以后,“我们会有以后吗?”按住乌洛斯的胸,哈伽莎有点激动。
“你的余生由我承包,你没有离开的机会了,莎莎,每一年的烟火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想看。”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直白、明确的心意传达。
说开之后,乌洛斯在哈伽莎的小屋住了下来,多里也就是威廉管家带着珍妮夫人在某天突然出现在沼泽。
得知威廉管家就是多里之后,哈伽莎很是吃惊了一把,敢情这间谍是一直在身边啊,怪不得在庄园里面他们就对自己蜜汁熟悉。
不过“多里,你怎么变得这么老了?我记得二十二年前你还是个年轻人啊,是不是乌洛斯压榨你了,我帮你教训他。”
眼看哈伽莎袖子都撸起来了,多里变回原样,完全不敢看大人黑沉的脸色。
珍妮夫人哦不是珍妮也变回少女模样,一个高大,一个温柔,倒是相配得紧。
从此哈伽莎又多了一个兴趣,每天听珍妮讲她和多里认识、相爱的经历,听完了还不过瘾,和珍妮一起到处听森林里的八卦。
每次听到黄昏,乌洛斯都要亲自把她逮回去吃晚饭,仿佛生活又回到了十多岁时候的样子,只是朋友更多了,生活也更好了。
还有一点最大的不同,哈伽莎有夜生活了。
脆弱的小床吱呀乱响,哈伽莎的手无力地垂下床沿,又被乌洛斯拖回十指相扣,汗液顺着下巴滑落,滑向隐秘的地方,哈伽莎的呻吟被乌洛斯尽数吞进口腹。
雪白的肌肤被男人牢牢掌控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疾风暴雨。
事后,乌洛斯抱着重新洗漱后的哈伽莎回到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长发。
本来懒懒靠着乌洛斯的哈伽莎像是一只犯困的猫昏昏欲睡,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强打精神撑开乌洛斯的眼皮。
“你为什么会变成伯爵啊,我记得你不是说你没有父亲的吗?”
乌洛斯想了想,如实回答。
“因为和上一任的老伯爵做了一个交易,因为他没有一个亲儿子,所以向我许愿希望能够让西塞尔家族重回旧日荣光。”
“不过我确实做到了,只是他没说时间,那么是一天光荣还是一年光荣有什么区别吗?”
哈伽莎听了这话又安心地窝回他的怀抱,乌洛斯还真是恶劣。
“幸好,那个老头还是心软了,或许是看在我母亲的面子上吧。”
“老头,是西塞尔伯爵吗?”
“不是,是另一个老头,我的,我的亲生父亲而已。”
乌洛斯想起黑暗神殿呆坐数百年的黑暗神,眼神闪烁。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以后我有足够的时间让你知道,今天太晚了,睡觉吧。”
“好(ΘˍΘ=),好,”
“真好,又有故事听了。”
声音断断续续,俨然一副困极了的模样,乌洛斯轻轻拍打她的背,两人同时进入梦乡,今天的我梦还是甜甜的。
往后的一个星期,因为一点小意外的发生,乌洛斯和哈伽莎决定搬家,不再居住在沼泽之地。
哈伽莎本来有点犹豫,因为人类对女巫的接受度实在是不高,不过乌洛斯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没有问题,她也就放心跟着他离开了。
为什么乌洛斯敢这么保证,哈伽莎从多里口中得到了答案。
原来是找到了替死鬼,在火烧庄园的那一晚,被当作是沼泽女巫的可丽也被处以火刑。
世人都知道女巫有很多,但是沼泽女巫传承度极低,按照每个巨大沼泽的距离来说,这个死掉的女巫无疑是圣城外那个森林里的女巫了。
有了替死鬼,不会再有人发现哈伽莎的身份,所以她们得以能够搬家,搬到一个阳光和煦,满是郁金香的地方。
一个大木屋静静伫立在郁金香边,松香混着花香,心旷神怡。
再走过去一点是一条澄澈的小溪,溪水生生不息,水底青苔摇曳生姿。
“喜欢吗,这里人比较少,空气也不错,是我母亲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多里他们也会在不远处安居下来。”
哈伽莎眼睛亮晶晶,喜不喜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你先去把东西放好,房间我一直都有让动物打扫,直接放进去就行了。放完就出来,我有个东西给你看。”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哈伽莎边念叨手里也没有闲着,麻溜地收拾行李。
乌洛斯朝不远处的多里和珍妮打起手势,多里比了个“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