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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以后，沈卿尘本就毫无力气的身体彻底瘫软，倒在了石头上。
原本挂在凌清秋脖子上的胳膊也挂不住了，软软的滑了下来。
沈卿尘靠着石头，红唇微张，喘着粗气，气息凌乱。
他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身体上，另一只手被凌清秋捉住，手指挤进他的指缝，十指相扣。
他双目无神，呆滞的盯着某一处，看上去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因为刚才的**，加上身体上的变化，沈卿尘维持不住人形，头顶上的龙角不受控地冒了出来。
那对雪白的龙角在银白色月光的照耀下，周围仿佛也散发出了一层淡淡的白色光晕，质地如上好的白玉，有一种莹润的光泽感。
凌清秋在冷泉里涮了涮手，抬头一掀眼皮，看到了沈卿尘控制不住冒出来的角，眼珠一转，打起了坏主意。
他缓缓伸出一根手指，触摸到了那龙角的尖端，轻轻碰了两下，然后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轻柔地来回刮擦着。
“唔啊！”
沈卿尘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
龙的角是身上很隐私的一个部位。
即使是力度很小的轻微触碰，也足以让他感到一种异样的痒。
意识到他在碰自己的角，沈卿尘感到一阵羞耻，血气上涌，脸红的不行。
龙的角只有关系极为亲近之人才可触碰。
他用牙齿紧紧咬住了下唇，被咬住的唇肉受到压迫泛白，可见，他用足了力气。
即使是是凌清秋越来越过分，动作越来越过，沈卿尘依旧紧紧咬着唇，不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那对雪白的龙角经过凌清秋的骚扰，尖端已经变成了粉色。
如同被凌清秋洒进冷泉里的花瓣一样，漂亮得瑰丽又奇异。
凌清秋空闲的那只手伸到沈卿尘的唇上。
停留在沈卿尘龙角上的那只手一直在上面作怪，凌清秋用手指指甲的尖端轻轻剐蹭了一下。
“你走开，别碰我。”
沈卿尘出声拒绝。
趁此机会，另一只停留在他唇上的手，撬开了他的牙关，食指和中指并拢，钻进了他的嘴里。
沈卿尘反应过来嘴里进了什么东西，他牙齿紧闭，用力咬了下去。
“嘶！”凌清秋倒吸一口凉气，食指和中指上印上了一圈浅浅的牙印，他却也没觉得多意外。
他早就预感到了沈卿尘此刻的行为，内心也早就有了准备。
有时候疼痛反而会让他感觉更……。
这是关起门来夫妻间的情趣。
更别提沈卿尘咬他时根本没什么力气，说是咬，其实在他看来，就像一只不足月的奶猫，轻轻用牙齿尖碰了一下似的。
“呵！”凌清秋发出一声低沉地轻笑，带着满满的愉悦。
凌清秋伸手捏住沈卿尘的脸颊，迫使他刚刚闭紧的嘴又张开，“我想听你的声音。”
凌清秋俯身，凑到沈卿尘耳边，“卿卿，真不愧是修真界第一美人啊！”
他的手从沈卿尘的角上撤下，撕开了沈卿尘的里衣，大掌拢住了沈卿尘纤细的腰身。
“卿卿，你这腰可真细呀！”
凌清秋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之色，神情痴迷，目光像黏在了那片薄薄的腰身上。
他用手在沈卿尘的腰上比划，宽厚的大掌轻而易举就挡住了大半个纤腰。
“好像我一掌就能掐断一样。”
沈卿尘感受到那人火热的目光紧紧粘连在自己身上，他就像在梦中时一样，亲密的唤着自己卿卿。
被那样痴迷，爱恋，珍视的眼神注视着。
沈卿尘突然就一丝挣扎的念头也没了。
这样的他，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陌生。
明明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明明在被他做着这样的事，沈卿尘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厌恶和恶心。
沈卿尘闭上了眼睛，抬起一只胳膊搭在额前，仿佛这样就能忽略掉现在正在发生的一切，忽略掉这个令他感到陌生的自己。
好像他还是那个清冷出尘，端方自持的青云剑主。
凌清秋用手掐住了沈卿尘的腰，大拇指正好停留在了肚脐上。
“卿卿，”凌清秋低头凑到沈卿尘耳边，轻声诱哄，“叫声好听的，我就放过你。”
“什么？”沈卿尘睁大眼睛，琉璃似的瞳孔上蒙着一层透明的水汽。
脑海已经被别的什么东西所占据，理智全无，他的思绪已经彻底被凌清秋牵着走了。
“你觉得你该叫我什么？”凌清秋存了心思逗他。
沈卿尘突然灵光一闪，被梦里的画面迷惑，叫出了那个等他清醒后想起来恨不得拿剑自刎的称呼——“相公？”
“哎，卿卿真聪明。”凌清秋满意了，笑着抚了抚他的额头。
凌清秋的身后突然变出了一条毛发蓬松的狼尾，上面的毛发灰白交加。
凌清秋手从沈卿尘的腰上撤开，下一刻，灰白色的狼尾缠了上去。
狼尾粘上了冷泉里的水，毛发一簇簇的粘在沈卿尘的皮肤上，湿哒哒的捆在沈卿尘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