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子,你休要在这儿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王龙也终于是忍无可忍,手指逍遥子的鼻子,整张面孔愤怒的如同野兽。
毕竟,逍遥子现在的做法,无异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狠狠打他们烈火宗的脸!
逍遥子不屑一笑,“我混淆黑白?”
“难道不是吗?”王龙怒声反问,“对于事情的真相,你根本毫不知情,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肆意评价?”
“就是!”王虎也跳出来说道:“当年若不是清衣使出偷袭暗算那种下三滥的手段,他怎么可能打得过我们宗主?”
“啧啧啧,真不要脸呀!”逍遥子气不打一处来,“事已至此,你们兄弟俩为什么还要极力为你们宗主洗白?这有什么好洗的?”
“你们连清衣道长偷袭的实质性的证据都拿不出来,就要执意去相信王烈的一面之词么?”
王龙争锋相对的说道:“同样的问题我也要问你,你当时也不在场,你又有什么证据来证明清衣没有暗算呢?”
双方各执己见,争论的难分上下。
事情的真相,似乎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
只把周围的围观群众们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到底怎
么回事儿?”
“谁知道呢,一个说偷袭,一个说没偷袭,且谁也拿不出证据来……”
“那这事儿就这么僵在这里啦?”
逍遥子突然笑了笑,决定改变策略,“行,那咱们就换个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
我没记错的话,在三年前左右,你们烈火宗和廖木宗,曾有过一场友谊赛吧?”
“在那场战斗中,你们烈火宗的宗主王烈,惜败于廖木宗的朱老宗主手下,这是不是事实?”
王龙王虎两兄弟闻言,完全是下意识的瞧了瞧旁边的朱伟,脸色一时间变得很是复杂。
逍遥子把这些事拿到明面上来说,这多少让兄弟俩的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迟疑了半晌,王龙深吸一口气,供认不讳的点点头,“是有此事。”
逍遥子转头又看向朱伟,“好,那么接下来我再问问朱少宗主。”
“朱少宗主,你父亲当年和清衣道长是不是也曾有过一场战斗?”
朱伟微微颔首,“嗯。”
“战果如何?”逍遥子又问。
也不知怎的,朱伟突然用着很仇视的目光瞪着楚凡,紧紧攥着拳头,咬牙说道:“那场战斗是我父亲输了!”
“也正是因为那场战
斗,导致我父亲在回到宗门以后备受争议!”
“同时也害得我们廖木宗引起多年内乱,拉帮结派,分崩离析。甚至还许多宗门中的人都认为我父亲不能担此重任,曾多次向我父亲发出挑战,争夺宗主一位。”
“在那段时间里,我们廖木宗陷入最为黑暗的时期,也沦为了人人口中的笑柄。”
“直至一年前,我父亲才彻底结束宗门内乱,虽是成功保住了宗主的位置,可从那以后,他却整日把自己关在屋里郁郁寡欢,至今都没踏出过宗门半步!”
“而我父亲在这些年里所承受的一切,都是由你师父清衣一手造成的!”朱伟的情绪愈发激动的冲着楚凡咆哮如雷,胸前的肌肉起伏不定,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热气。
如火焰般炙热的目光中,早已没了往日里他对楚凡的那份尊敬,只剩下浓浓的怨意,和无法宣泄的怒火!
楚凡神情呆滞,望着朱伟的眼中满是复杂。
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朱伟知道自己是清衣的徒弟后,会果断选择与他彻底划清界限。
原来,这都是山上那位老爷子在早年间所造下的孽!
楚凡很想上前去跟朱伟说
些什么,可挂在嘴边的,却又被他硬生生地咽进了肚里。
“那我再问你。”逍遥子继续问道:“你父亲在大败而归后,他有没有跟你说过,清衣道长其实是用下三滥的手段取胜的?”
朱伟依然在死死地盯着楚凡,淡淡摇头,“没有。”
“这些年里,我也曾找他问起过当年那件事,可他每次给我的回答都是一模一样的。”
“输了说什么都是借口,没什么好问的!”
闻听此言,大多数的围观群众们虽表面上都是风轻云淡,克在心底里,早已对诸老宗主此番觉悟心悦诚服,佩服的五体投地!
“听到了嘛,输了说什么都是借口!”逍遥子马上接过话茬,“同样是败者姿态,可人家朱宗主的心胸和觉悟显然要比你们家宗主王烈高得多!”
“最起码,人家敢于接受失败。”
“相比之下,那王烈老儿身为一代宗门之主,心胸却如此狭隘,不仅要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还要无端的造谣他人!”
“我现在就是当面指着鼻子骂他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