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瓷之前在d班打听到了一部分关于实验班的消息。
再结合叶问寻说的，他一直以为实验班才是幕后黑手。
不是人类，拥有完整的记忆和属于自己的感情，还是目前最自由的几个人，buff都叠满了。
可惜，之前推测的方向是错误的。
江晏瓷有点遗憾，本来他都做好提前完成任务的准备了。
游戏的进阶任务往往和副本探索度挂钩，实验班成绩提升迅速的原因，肯定不会是被学校抓走改造这么简单。
木辞合上日记本，“a班的学生只保留了比较完整的意识，但他们没办法控制自己。”
他眉眼带着散不开的冷意，“他们就像病毒携带者，迫不及待地想感染更多的人。”
比起b班有明确目标的逼迫，a班学生这种无意识的行为更令人心惊。
因为他们没有自己的想法和情绪。
相处的时间越长，暴露出的问题就越多，这些学生每天都在遵循一个相同的设定。
之前他说过a班的学生在上课以外的时间是正常的，现在他彻底改变了这个看法。
每次下课都在做相同的事情，日复一日，几乎没有任何变化，这根本算不上正常。
不和他们搭话，他们就一直翻来覆去重复着那些言行举止。
而宋尘清像是早就习惯了这些，他大多数时候都在低头做题，也不怎么和其他人交流。
昨天的小考木辞的分数下降了一些，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宋尘清还提醒了他一句。
“如果保证不了成绩，最好还是去d班，只要别太过分，他们会想办法……让你通过最终审核。”
最终审核就是期中考试，宋尘清似乎知道这次考试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
木辞觉得宋尘清应该和秦方好他们关系不错，不然也不会给出这样的建议。
但他再往下问的时候，宋尘清就沉默了，不知道是不能说还是不想说。
江晏瓷和木辞都看向了叶问寻。
叶问寻懂了，“交给我。”
她决定先去一趟d班。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忙人吗。”班级里一如既往的热闹，看到来人，许衡调侃般地说道，“总算有空来看我们了？”
叶问寻有些心虚，其实进了实验班以后，她就没有那么忙了，但她的大脑大概是单线程运行的，注意力只能集中在一件事上。
绝对不是因为她忘了。
“我以前一直觉得心思全写在脸上是一种夸张的说法。”秦方好抱着肩膀，似笑非笑，“现在看来，其实还挺贴合实际的。”
叶问寻低头，她一定要苦练演技，震惊所有人。
“好了好了，你是不是有事要问我们？”秦方好打趣了几句，就进入了正题。
“有一个问题。”叶问寻伸出了食指，语气一本正经，“你们和宋尘清很熟吗？”
许衡看着叶问寻，勾了勾唇，“谈不上特别熟，我们是合作关系。”
那可是a班仅剩的正常人，他们之间难免会有所牵扯。
“对于转校生来说，期中考试非常重要。”许衡笑眯眯的，“你现在回d班还来得及。”
叶问寻叹了口气，“我也想，但是实验班不让我转班。”
“那几个家伙。”林峥的神色有些复杂，“你最好还是和他们保持一些距离吧，之前就疯得厉害，现在也不怎么正常。”
其实他还是挺佩服程奉之他们的，当初能当机立断做出那样的决定。
可惜了，现在他们已经彻底成为了非人类，身上的人性也越来越少。
林峥不愿意变成怪物，所以才会和秦方好他们联合起来，想方设法争取了这么长时间，也只是得到了一个可以喘息的角落。
所有学生当中，他们的处境算是比较好的了。
至少不会失去自我。
路井言微微侧头，罕见地开了口，“程奉之这个人……你顺着点他，他就会对你没兴趣了。”
叶问寻点了点头，她思考了一下，决定接下来对程奉之百依百顺。
接下来，她又找到了宋尘清，“d班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你之前不是在那里待过吗。”宋尘清一直都是从容不迫的，听到这个问题，他手上的动作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为什么来问我？”
叶问寻：盯。
“……别的我不能多说。”宋尘清还是妥协了，他看了叶问寻一眼，“分数是可以转移的。”
那种奇怪的限制无处不在，他没办法继续往下说。
在d班，只需要坚守本心就可以了，期中考试的时候，其他学生会把他们的分数送出去。
而其他班级，和鬼怪达成合作是迟早的事，或早或晚，谁都没办法避开，除非成绩优秀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