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情,宋粟粟的地位,再次被拔高了好几个度。
那些带着有色眼镜看宋粟粟的,全都收敛起来了。
每个跟宋粟粟汇报工作的,全都战战兢兢,恭敬客气的不得了。
能让战家几个巨头同时发生同时表态维护的人,谁敢得罪啊?
于是,宋粟粟的工作,进行也就更顺利了。
宋粟粟私下拉着花圃的手,说道:“花圃,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提醒我的啊!要不是我过去战勋的房间休息,真不知道会传出什么离谱的话呢!要是让人看到裴柳萱从战勋的房间里出来,那战勋的清白,算是被她给毁了!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
花圃说道:“我也没想到裴柳萱真敢这么干啊!我就是觉得她不对劲,加上她以前总是惦记战勋,所以才未雨绸缪提醒你的。没想到,歪打正着,竟然真的撞上了!幸好,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宋粟粟感动坏了,说道:“花圃,幸亏有你!”
“我们是朋友,我帮你,不是应该的吗?”花圃温柔的笑着,眼底却是透着一抹复杂。
说完,花圃调皮一笑:“毕竟我是盼着我的闺蜜暴富,然后我就可以抱大腿求包养的人嘛。”
俩人再次笑成一团。
白天的时候,花圃笑的很灿烂。
然而当夜幕降临。
花圃一个人来到地下室的时候,却是被人一拳打倒在了地上。
花圃闷哼一声,隐忍的擦掉了嘴角的血痕。
打倒花圃的人,冷冰冰的说道:“老板对你的表现很不满意。你为什么不帮裴柳萱?宋粟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战勋的房间,并且还喝掉了三号药剂?”
花圃沉默了一下,说道:“这件事情不受我控制。我根本不知道,裴柳萱什么时候会去战勋的房间,我也不知道宋粟粟怎么会突然去了战勋的房间休息。大概是这段时间,宋粟粟跟战勋爱火重燃,所以才会背着大家偷偷约会。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情。”
“老板让我问问你,你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对方语气阴森,听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花圃马上垂下头,低眉顺眼的回答:“我一直都记得自己的身份,我是老板的一条狗,老板的命令,就是我拼死都要完成的任务目标!”
“你记得就好。”对方冷冰冰的说道;“再发生这样的失误,谁都保不住你!”
“是。”花圃温顺的低下了头。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花圃这才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后背一层冰冷的汗水。
花圃并不后悔自己这么做。
这是她唯一能为宋粟粟做的事情了。
尽量拖延,一直拖延到不能拖延为止。
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拖延多久。
只能寄希望战勋那边的动作快点再快点,否则,她真的护不住宋粟粟了!
另一边。
裴柳萱也被裴先生一巴掌打倒在了地上。
“你干的好事!”裴先生怒目而视:“裴家今天可是丢了大脸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要害死我了!”
裴柳萱捂着脸不甘心的回答:“明明都是计划好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了?爸,为什么宋粟粟会在战勋的房间里?”
“你问我,我问谁?”裴先生怒吼;“你知道不知道,战元庭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他的儿媳妇,永远只会是宋粟粟!你知道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嘲笑我们裴家!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话音一落,裴先生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了裴家现任家主冷漠的声音:“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赶紧滚回来吧!裴家确实该分家了,不然整个裴家都要为你们父女俩的蠢货行径买单了!”
“您听我说,萱萱她……”
“滴滴滴。”电话挂断了。
裴先生一脸的绝望。
本来这次来战家祝寿,是他费劲心思,求了不少人,才哄的家主允许他代表裴家来贺寿的。
结果,寿辰还没到,事儿就搞砸了。
裴家为了安抚战家,不仅是割地赔偿,更是各种表态,将裴先生和裴柳萱逐出主支,再也不允许他们出现在战家面前。
战勋跟战元庭死咬着不放,裴家疯狂大出血,一直出到让两个人满意为止。
至此,裴家元气大伤,直接从一线世家的位置,跌到了三线世家的位置。
这是后话。
此时,裴先生绝望的坐在了那,半天没动一动。
裴柳萱不死心的开口说道:“爸,伯父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我们被逐出主支了!”裴先生失控的大叫了起来:“现在你满意了吧?你把我们全家都给作出去了!咱们家,这辈子都别想回到主支了!我们被放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