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轻哼一声，说道：“牛莉，你我还有林凡、陈小染从小在江城巷子里一起长大，林凡什么家庭背景你不知道？”
“他能买得起价值两百多万的宝马吗？”
听闻，牛莉不禁一愣，这才想起，卓然还不知道现在林凡的身份，开口解释道：
“卓然，其实林凡他……”
卓然却是摆摆手，直接打断她：
“好了，你不用说。我知道！”
“你不就是看在大家都来自江城的面上，想给他留个面子，不至于那么丢丑吗？”
“估计等会你会开张假发票，然后说付款成功，林凡来一句，现在不方便提车，改日再来吧？”
“其实他根本没钱付款！你也不过是做做秀！”
“我身为这里的经理，还不知道你们这些销售的那点手段？”
闻言，牛莉不禁目瞪口呆！
慌忙解释：“不是的，卓然，你听我说……”
“够了！”
卓然却是一声怒喝：“牛莉！我知道你想给林凡留一点颜面！可是，你知不知道，正是因为这样，才真正丢我们江城人的脸！”
“我们江城人，可以穷，但绝不做这些骗人的勾当！”
说着，又看向一众女销售：“大家都听到了吗？但凡在我手底下，欺
骗顾客，或用小手段的，绝不姑息！”
“听到了！”
一众人轰然回答道。
卓然点点头，脸上浮现满意的笑容。
其实，大家也都知道，卓然不过也是在‘作秀’给林凡跟牛莉看罢了。
像她们这些销售，若是不花点心机跟手段，怎么能把车卖出去？
卓然的一字一句，虽然看似对林凡好，实则在狠狠打他的脸！
牛莉听得惊诧、愕然！
顿时有些急了！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林凡，果然，林凡脸色很难看！
要知道，这位可是连洛斌见了都落荒而逃的主啊！
卓然，你虽然这家4s店的经理，年入百万，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那点骄傲、成绩，在别人眼里，连个屁都不是啊？
人家现在可是林氏养颜集团的老总啊！
身价上万亿！
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还在这里看不起林凡？！
脑子进水了？
“卓然，你听我说……”
牛莉再次开口道。
林凡生气，后果很严重啊！
之前就连嚣张不可一世的童彤童老太母女，被林凡打了，还直接被抓！
“够了！”
卓然阴沉着脸，然后看向林凡：“林凡！别怪我不念在老乡的情分上！现在给你一个机
会，选择在这里打扫厕所！”
“要不，你就直接从这里滚蛋！没钱装什么逼？丢人现眼的东西！”
“我们江城怎么会有你这种人？真是丢尽江城人的脸！”
林凡冷冷的说道：“卓然，你就那么确定，我没钱？买不起宝马760li xdrive v12？”
闻言，卓然嗤笑一声：“你要是买得起这两宝马760li xdrive v12，我当众吃屎！”
林凡冷冷一笑：“你说的？”
卓然一挺胸膛，不屑：“我说的！”
牛莉无语了，卓然这是要打他自己的脸吗？
不要说一辆宝马760li xdrive v12，就算是这条街所有的4s店，林凡都能买下来啊？
林凡点点头：“好！牛莉，拿pos机来！我现在就付款！”
牛莉答应一声，然后转身就去拿。
“等等！”
卓然却突然叫道。
“卓然，怎么？”
牛莉疑惑问道。
卓然淡淡道：“牛莉，你就在这里，让艳艳去。”
闻言，牛莉不禁眉头一皱。
卓然这是不相信她，怕自己暗中做手脚，然后给林凡一个台阶？
牛莉有些生气。
不过，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
，她能够来这里上班，的确是卓然引荐的。
只不过，牛莉其实也不忍卓然被当众打脸，奈何他自己不愿意要这个脸啊！
怪不得别人！
所以，牛莉干脆什么也不做，也不劝说卓然了。
反正他不信。
很快，那个叫做艳艳的女销售就拿着一个全新的pos机过来。
“卓经理。”
艳艳把pos机交到卓然手上。
卓然看了一下，确认这是最新的刷卡机，还没有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