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自制力挺好的,但是遇到她之后,就需要花很多时间去克制冲动,就像今日,他挨了皇叔一掌,原本关系就不太好了,不该来,至少今日不该来,但他终究还是来了。
想见她的心,已然占据了理智,如今温香软玉在怀,他更是……蠢蠢欲动,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没往下做。
南晚烟也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脸色顿时绯红,忍不住推了推他,“别乱来。”
住在程书远府里,什么都别想,老老实实呆着说话才是最现实的,不然被发现了,就真的完了。
秦阎溯抱着她,声音闷闷的,“嗯,让本殿下抱会。”
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南晚烟恍惚间回到了大夏崖底的那一晚。
顾墨寒决定赴死,而她决定抹去他记忆,救他的那一晚。
心境很像,她觉得痛,但是有希望,如今顾墨寒虽然还没有恢复记忆,空间也没恢复,但是,他的爱在慢慢回来,她能感觉的到。
南晚烟的眉眼微弯,忽然听他慢条斯理的问:“你的功夫是谁教的?”
南晚烟的思绪瞬间抽回,她推开了他,起身整理了下自己凌乱不堪的衣裳。
“一个朋友教的,我没有运动天赋,怎么学都学不好”
“不过。”她假装凶狠地瞪了秦阎溯一眼,“我找穴位还是很精准的,你要不要试试?”
回想起前几次她拿针扎他的场景,秦阎溯的眉头皱了皱,继而按住她纤细的手腕,勾唇轻嗤,“不必了。”
“你那个朋友,是男人吧?”
是那个西野皇帝?
他知道,西野皇帝武功很好,又是她前夫,教她两招也是可能的。
可他的眼底却依旧滚上几分醋意,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这是夜千风教她的,他的确猜对了。
可南晚烟眨眨眼,忽悠道:“谁说的,天下会武功的女子这么多,凭什么就只能是男人了。”
秦阎溯凤眸半眯,更醋了,忽然拽着她起身。
他一手扶着南晚烟的手腕,另一只手搭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把。
“你想学防身的招数,本殿下可以教你,往后就不用‘麻烦’你那个朋友了。”
“他教的不好,这种事情不光要靠天赋,还得看老师如何。”
西野帝王可能武功很好,但当皇帝的耐心可能不好,所以教的差,可他耐心好,对她尤为好,一定会是好老师。
南晚烟忍俊不禁,总觉得屋子里像是打翻了醋坛一样,酸得很。
她点点头,故意逗弄,“是,全天下就属你最厉害。”
“别贫,好好学。”秦阎溯的眼神认真几分,搂着她的腰肢教她发力。
“你懂医术,对穴位了如指掌,就该发挥自己的优势,摒弃那些花里胡哨的招数,快准狠地找到对方的要害。”
说着,他漆黑的眼底闪过凌厉之色,大掌包裹住南晚烟的小手,用力地朝前猛击。
尽管看上去只是轻飘飘的一拳,但南晚烟明显感受到周围空气都被破开。
她讶异地偏头看向秦阎溯,“这样的确更方便,你这个老师,教的不赖。”
被南晚烟夸了,秦阎溯的心情莫名很好,清凛的眉眼染上笑意,邀功似的贴在她耳畔。
“本殿下可不是白教的,你今日学了,自然要拿些诚意出来。”
得寸进尺。
南晚烟暗暗瞪了他一眼,“先欠着,以后再说。”
秦阎溯挑眉,不等南晚烟反应,捏着她的下颌,强行抬起她的脸,俯身在她的唇上重重亲了一下。
而后,他轻佻地笑笑,理所应当的道,“学费没有欠着的说法。”
南晚烟羞恼,俏脸陡然红了几分,踹了他一脚,“你能不能克制点,我真不能见人了!”
亲肿了,她是能上药,但是,亲的太过火一晚上也不一定能救回来。
到时候,程书远发现端倪问起来,她真不一定能应付过去,更何况,程书远已经知道她是谁了,肯定会很仔细观察她的!
她不想惹事。
秦阎溯揉了揉她的脑袋,心情大好,还真听话了,又接着教了南晚烟几招简单的防身术,他因材施教,故而南晚烟学起来也很快。
两人在屋里小心翼翼,生怕动静太大惹来旁人的注意。
片刻后,秦阎溯从怀中摸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塞到南晚烟的掌心里。
“这东西你拿着,危急时刻能够防身。”
南晚烟瞧了瞧,这匕首比寻常的要轻巧不少,刀鞘上镶有几颗形状不规则的萤石,拼拼凑凑,竟然勾勒出形似鸢尾花的模样。
鸢尾花。
她心头一震,诧异地看了秦阎溯一眼,“这东西,是你自己做的?”
秦阎溯摇头,“前几日在街上看到,莫名觉得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