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战摇头:“可能性不大,所以,我们之前的猜测应该没错,这两人背后有人在指点他们。”
“看来只要我们能找到那两个狗东西,就离真相不远了,现在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藏在了哪儿。”
这毕竟不是摄像头遍布的后世,想要在一个偌大的京市翻出一个有心要藏着掖着的人,还真是有些难度的,对方若是改头换面,扯一个新身份,就更难了。
两人说话间来到了江战领导的办公室。
江战进屋先跟对方敬了个礼,随即道:“军长,这位就是我爱人明姝。”
明姝跟对方点了点头:“席军长好。”
席军长看着江战的小媳妇,点了点头,他之前跟老江一起吃饭的时候,倒是听老江提起过这孙媳妇,言语间尽是赞叹,今日一见,别的不了解,小姑娘长的倒真是水灵灵的。
他还不等说什么,旁侧坐在沙发里,身形有些壮硕的中年男人,就立刻起了身,“原来你就是明姝,为了点钱,差点害人性命,你良心去哪儿了?”
明姝看向对方,眼底是一片坦荡:“刚刚我问过我爱人具体情况,这位韩先生,请问太岁是我亲手给你的吗?”
“你别跟我扯这一套,刚刚江战已经狡辩过了,是,太岁的确不是你直接来给我的,但那是你派人来给我的,我以前在你们军属大院见过你两次,对方拿着你跟他的合影来的,还说他是你的堂姐夫,我也调查过,你们全村人都知道,你曾经给过你堂姐夫一大块太岁,这一点你承认吗?”
明姝轻笑,根据原主的记忆,当年自己家穷,奶奶去世后,原主一共就照过三四张照片。
其中一张,还真就是原主拉着徐凯一起拍的,当时钱都是本来并不富裕的原主交的。
当年原主肯定想不到,这徐凯竟然还能拿着她的心意出来作恶。
“当年我心软,见一位徐姓的知青身体不好,的确是赠送给了对方一大块太岁养身体,这一点,我爱人和全村人都是知道的。前些日子我也的确听说,那位知青抛弃了他的糟糠之妻,娶了早就跟我家决裂了的叔爷爷家的孙女,所以名义上算起来,对方的确算得上是我的远房堂姐夫。”
“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吧。”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没什么不敢承认的,”明姝理所当然的反问:“这跟你被人骗了,从别人手里买了假太岁来栽赃陷害我,没有直接关系吧。”
“你说什么!你这骗子跟谁胡搅蛮缠呢?”
“韩长海,注意你的措辞!”
江战听着对方呵斥明姝的语气,声音直接冷沉了下来:“你自己脑子不清楚上当受骗,还连累韩首长受累,你不去抓真正骗你的人,却来冤枉我爱人,那我这一关,你就过不了!”
对方眼神也冷了几分:“江战,你现在这么跟我说话,是要跟我韩家对抗吗?”
席军长跟双方家的老爷子关系都不错,见两人剑拔弩张,蹙了蹙眉:“停,你们两个这是要干什么?你们要是把我当长辈,就收住脾气,事情还没搞清楚呢,自己先斗上了,像什么样子!”
江战并没有退让:“军长,他对我态度再恶劣,我都不在意,但不能接受他羞辱我爱人!在我这里,我爱人是底线,敢动我爱人的人,我必与之对抗到底!不惜一切代价!”
他说罢,冰冷的眼神重回韩长海的身上。
到底是在战场上浴过血的人,狠戾起来,周身的威压,是根本受不住的。
韩长海感受到了这压迫感,他常年在京市生活,自然是知道江战这小子的名声,也知道江家的地位,不说别人,他老父亲就不止一次在骂家中孙子的时候,多次以江战为榜样,让他们跟江战学一学。
韩家毕竟在老去,江战才是刚刚长成的雄狮……
他衡量片刻,沉声:“你也不用嚣张,我父亲如今生死难料,我需要一个说法,这并不为过。”
“说法?你那假货从谁手里买的,就去找谁要说法,你冤枉我爱人,是打量我好欺负吗?”
席军长蹙了蹙眉,这小子一向话少,今天竟然因为他媳妇的这点小事,就发了这么大的脾气,自己给他做了多年的领导,还是头一次看见他这副样子。
自己手下的兵,自己总不能委屈了:“小韩呀,这事我也算是听明白了,你主张太岁就是从明姝手里买的,可明姝却主张她没有做过这件事,那现在问题是出在中间卖给你太岁的那个人身上呀。”
明姝见缝插针,声音温和的补充:“韩先生,对方手里明明有真太岁,却把假的给了你,还是以我的名义,这分明就是想等东窗事发后,往我身上推卸栽赃,好让我们两家对撕的,这点道理,韩先生是真的想不明白吗?”
这话,倒是让韩长海收住了几分脾气,表情凝重的沉思起了什么。
而明姝也没闲着,站在江战身边,握了握他的手臂,温声哄着:“老公,你也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