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结果没有让王志失望,他的指尖缓缓没入石壁,借助手指的力量,他向上挪动了一小段距离,手掌用力,直接将木板击穿一个窟窿。
接下来就简单了,反复几掌,木板就碎成几片,王志脚上用力,身体蹿出,站在了洞口边上。
打碎木板的声音,引来了村长和两条青背。
一见王志从衣柜中跃出,村长既惊且怒,抓起立在墙边的一条铁棍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什么时候进去的?都看到什么了?”
其实不管王志有没有看到洞里的情景,村长都不打算放过他。何况他已经看到王志身后背着的两个婴儿,正是他在石室药池里培养了几年的药人。更加不能放他离开了。
洞中的一切是他花费了十几年的时间,为自己打下的基业。
他从小就聪明,念书比镇上的孩子成绩都好,他的父亲多少次摸着他的头说,将来他一定有大出息,能去大城市里闯出一片天地。
可是他家太穷了,小学只读了三年,他就不得不离开学校,回到山沟沟里放牛种田。
他不服气,凭什么镇上的孩子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有吃有穿有书读,他自信
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聪明,却只能一辈子埋没在群山之中。
后来他成了年,按照父母的意愿结了婚。心里那些梦想渐渐淹没在琐碎的生活中。
可是后来带他老婆去县城检查身体,看着宽阔的街道,林立的高楼大厦,以及别人看向他们的戒备又同情的目光,村长心里一直不曾熄灭的小火苗再将升腾而起,一发不可收拾。
他要发财,要出人头地,要让那些人看着他的时候,眼里只有羡慕和敬畏。
可是一个山沟沟里的农民,又有什么途径发财呢?
后来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有成,从此做起了猪仔生意。十几年来,他已经赚到了之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一大笔钱,足够他在县城里生活得衣食无忧。
可是村长的欲望已经被利益养得越来越大,只是衣食无忧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要赚更多的钱,多到几辈子都花不完。
于是他留在了村里,压榨那些女子的手段也越来越残忍。渐渐的,他已经不记得这些女子是他的邻里,甚至沾亲带故。准确的说,他已经忘记了这些女子也是有血有肉会生老病死的人,而是完全把她们当成了替
他敛财的机器。
他绝对不能允许任何破坏他的基业的变数存在,这个突然出现的贼头贼脑的小子,今天必须死!
王志懒得跟村长这种畜生不如的人废话,迎着他手中的铁棍冲了过来。
没想到村长颇有些身手,一条手腕粗的铁棍在他手中舞得虎虎生风,看着竟然有几分路数。
王志一时之间难以制胜,反而隐隐落了下风。连忙退身撤步拉开一点距离,更加谨慎的转攻为守。
村长对王志轻蔑一笑,“小子,别以为你是从城里来的就有什么了不起,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今天也得给老子留下。”
“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王志运起真气流转于全身,双手虚握成拳,突然跃起,闪电般挥向村长面门。
村长的速度也不慢,察觉到王志的动作,立时挥起铁棍扫向他下盘。
说来也不怪村长自大,他年轻时曾救过一位在山中迷路差点饿死的行僧,对方不愿承他的因果,调养好身体后,传授他一套棍法。
村长风雨无阴的练了三十几年,自然有一些真本事在身上。
铁棍远远长于王志的手臂,只要他扫中王志的下盘,王
志的攻击自然会化解掉。
没想到王志的速度快到出人意料,村长只觉眼前一花,鼻梁上就着了重重一拳。
酸,胀,痛,各种滋味一齐涌上头顶,村长眼里不自觉的狂飚眼泪。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就算村长有功夫在身也避免不了。
王志一拳得手,趁热打铁抬腿攻向村长小腹,真气加持的一脚有多重不言而喻,村长高大强壮的身体,如同一条破麻袋般飞出,直接砸在了床上,竟将实木大床直接砸塌了。
村长在一地碎木片中挣扎了半天,才好不容易站立起来。捂着小腹神态萎靡的看着王志。
“兄弟,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求你放过我。”
王志冷笑,指了指洞口,“你可曾放过她们?”
村长不说话了,沉默片刻,目光阴森的说道:“你以为你能救得了她们?实话告诉你吧,你连自己都救不了,我背后的势力大得很,你敢动了我这里的生意,一定会有人找上你,让你生不如死。”
王志淡然说道:“那我就等着。”
说完,一脚踢向村长的小腿,骨头断裂声听得人牙根酸胀。
村长倒是硬气得很,疼得额头冒
汗,却能忍着不吭一声。
王志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