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回了老宅,和傅老爷子进了书房。
不多时,一声巨响传来,老爷子震怒将平日里最喜欢的砚台砸碎。
他让管家叫回了大房、二房。
一个小时后,傅家人整整齐齐的聚在了客厅中央。
傅彦铮心忖不好,老爷子的眼神不断地在他和苏丽身上扫,难不成今天的事情暴露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傅老爷子冷哼,“老大,给你一次机会,把你做的孽障事情说出来,否则我把证据亮出来你就等着喝傅时楠一样的下场吧!”
傅彦铮抱着侥幸心理,死不承认,“我不知道您口中说的是什么事儿。”
傅老爷子气得抓起茶几上的茶盅就朝着他砸去,“你今天安排人在墓园袭击砚深,不就是想要试探他的腿是不是还瘸着嘛!傅彦铮,他是你三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傅彦铮紧抿着嘴唇,“爸,我真的没有做过你说的这事儿,我试探三弟做什么呢?”
“做什么?你心知肚明!”傅老爷子冷眼睨他,“就知道你不承认,我把证据找来了!带上来!”
很快,保镖拖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进来。
男人痛苦的呻吟着,“饶了我吧,是有人出价十万雇佣我的。我很缺钱,所以同意做这事儿。”
傅彦铮说,“所以你们怀疑雇佣他的人是我?那查到是我了吗?”
因为他没有直接联系过,根本查不到她的头上的,所以他很是有恃无恐。
傅老爷子冷声道,“着什么急?管家,带小朋友进来。”
管家颔首,“是。”
很快,管家牵着小男孩儿的手走进来。
他看到苏丽的时候,就跑过去,“阿姨,是你和我说有糖果吃的哦,我都过去了,怎么没有哩?还害得我差点摔下台阶呢!”
苏丽一怔,“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小男孩儿抓住她的手,“是你、就是你,我认得你的!你怎么能欺骗小孩子呢?我爷爷曾经说过,撒谎的人舌头会长泡的!”
苏丽挥开小男孩儿的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走开!”
小男孩儿呜呜呜的哭起来,又抓住了苏丽的手,“你这个大骗子,以后鼻子会长的老长了!就是你骗我说有糖果吃的……”
苏丽被惹烦了,将小男孩儿推倒在地,“你好烦,那人根本不是我,而是!”
话还没说完,她就闭了嘴!
傅砚深剑眉微挑,“而是谁?嗯?大嫂是不是应该把话说清楚、讲明白?”
苏丽脸色瞬间煞白,而傅彦铮的脸也阴沉的厉害。
一直没有说话的傅南景开口道,“今天的葬礼,我其实很好奇大哥、大嫂的到来。毕竟经历了傅时楠离开傅家的事情,大哥大嫂应该不会来参加虞老爷子的葬礼。今天你们不但参加了,还显得挺积极的。车子停到墓园后,大哥大嫂便追着砚深和虞笙,看起来非常着急的样子。”
傅彦铮攥着拳头的手背青筋绽出,“你拿出实质性证据来!”
傅砚深嗤笑,“大嫂不是已经说漏嘴了吗?让我来讲讲这件事情的真相。你们是受到傅时楠的指使来试探我到底是不是残疾。”
傅彦铮说语重心长地说,“三弟怎么这么说,你要是双腿康复了,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刚才你大嫂也没有什么说漏嘴一说,不过是被这个孩子烦到了。你们这样揣测那话的后半截意思,有点太武断了。”
苏丽稳定心神,“对,我刚才是被那个孩子吵到烦到了。再说三弟要是康复了能不和爸妈说嘛!遮遮掩掩的做什么啊!”
傅老爷子眯眸冷哼,“什么都不用说了!老大,以后你就卸任傅氏集团的所有职务吧!”
傅彦铮和苏丽皆是震惊,异口同声道,“爸!”
傅老爷子目光冷沉,大手一挥,“不用再说什么了!傅时楠有今天的下场,你们夫妻有很大的责任!有熊孩子就有熊家长,就是这么一回事!b国的外贸分公司你可以接手,这是我最后的仁慈了。要不然你们就守着每年的股份红利。虞老头葬礼上还要搞事情,搞得还是亲兄弟,我是这么教导你们的吗?简直是让我失望透顶!”
傅彦铮还想要再说什么,老爷子直接站起身,“你要是不想像傅时楠一样被除名族谱,就不要反驳我!”说完,抬步朝着书房走去。
苏丽看向一直安静品茶的傅老夫人,“妈,您给彦铮求求情吧?”
傅老夫人放下茶盅,看向傅彦铮和苏丽,“傅时楠搞事情的时候,不伤筋动骨,即便是我亲生儿子,我也忍了。现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和你爸的底线,真的当我们是死了吗?老大,你真的太让我们失望了!”
傅彦铮磨了磨牙,“妈,您和我爸从小就偏心老三,现在集团也交给他处理,我和老二得到什么了?”
傅南景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