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目光看向恭敬朝他行礼的万廷泽。
“见过前辈。”
“有意思，你一介小妖竟然还敢等本座回来？”
法海看着眼前的万廷泽，微微一笑道。
妖？
三德和叶离听到法海的话，神情一滞，急忙跑到了法海的身后。
“师父，这县令是妖？”
叶离虽然感知到这县令有修为在身，但是却从没有感知到妖气，怎么会是妖呢？眸中闪过一抹疑惑，暗暗想到。
“是妖，但也不是妖。”
嗯？
听了法海的话，两人顿时一怔，这是什么意思？是妖也不是妖？这是什么说法，妖就是妖，人就是人，还能出现妖人吗？
嗯？
妖人？
貌似也并不是不可以，叶离暗暗想到。
人与妖相爱后是有可能产生子嗣的，而人与妖的子嗣称之为妖人貌似也并没有错。难不成，这县令就是妖人？
如果被法海得知叶离这个想法，一定会翻一个白眼，你脑洞怎么这么大呢？
还妖人？你怎么不人妖呢？
相比叶离的脑洞，三德就显的有些憨憨了，直接朝法海开口道。
“师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百六十章如同鬼蜮的天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