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到哪里去了?哎呀不好。”李明轩猛然大叫!快步向洞口跑去,等来到下来时的地方,洞口早己封闭。想出都出不去了。
这便如何是好?李明轩东敲西打,寻找着开启的机关。
找寻了半天,一无所获,转来转去又来到小莲找东西的书房,一屁股坐在地上,长叹道:“想不到我李明轩命丧与此只可惜大仇未报。”
猛然想起,此处如此隐秘小莲想找什么东西?
当下站起,四下翻找开来,书书书,全是书,郁闷之下,将书架推倒。只听嘎嘎嘎嘎,轰墙上壁画掉落现出一道暗门,隐约有光亮透来。难道是出路?心下狂喜,急步走进暗门,弯弯曲曲和来时的洞内相似,渐渐光亮越来越强。咦怎么是一个箱子,李明轩仔细打量了一下,发现自己即然在一个箱子里。原来这道暗门的通门即然是一个箱子。
正要用力出来之际,一个声音幽幽传来,似莺啼说不出的好听。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哎……”
李明轩浑身猛然一震,心内狂喜暗道:“难道难道是清茹。”
用颤抖的双手微微将箱子顶开一丝细缝,偷眼观瞧,只见房间内。大红地毯铺地,墙壁四周披红,中间有一桌子,上边放着一对龙凤金蜡台。窗上斗大的喜喜字,在往床边瞧,头披大红盖头身披绣凤霞佩,一女子盈盈而坐。
“洞房,清茹,一定是清茹。”李明轩欣喜若狂,推开箱子跳了出来。
李明轩颤声问道:“是,是清茹吗?”
床上之人浑身一颤,伸手将大红盖头扯下,现出清丽绝世的面容,不是那清茹是谁?
赵清茹急道:“明……明轩,你……你怎会到此。”
“清茹,你可知中秋一别,我对你日思夜想食不能寐,如今可算见到你了。”李明轩双目噙泪哽咽道。
赵清茹幽幽说道:“你我今生无缘何必强求?”
“清茹,你跟我走吧咱们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长相厮守永不分离。”李明轩情急之下伸手抓住赵清茹一双柔荑但觉入手滑腻软若无骨。
“你,你怎可这般。”赵清茹挣脱双手叹道:“我己嫁给宁王怎能一走了之?如若我走我父颜面何存?而我也将背上不洁的骂名,你还是快快离去,迟些恐怕宁王就快来了。”
“清茹,难道你对我没有丝毫爱暮之情?”
“明轩你快走吧,此地不可久呆,如若宁王看到,你必性命不保。”赵清茹听到外面喧闹之声渐杂急道。
李明轩胸中大苦哽咽说道:“清茹,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可曾喜欢过我?”
猛然外面喊道:“新郎驾到。”
“你们都下去吧。”一个声音吩咐道。房门一响,喝的醉酗酗的宁王脚步伧琅推门而入。
宁王瞪着醉眼蒙胧的双眼用手指着李明轩问道:“嗯,你是谁?”
李明轩仰头冷笑手持定身珠喝道:“六甲九章,天圆地方,四时五行,青赤白黄。定。”
在看宁王身体前倾瞪大双眼一动不动。
李明轩心中悲喜仰天跪倒:“父亲孩儿给你报仇了。”蹭蹭走到桌子,拿起一支烛台拔去红烛,照着宁王当胸刺去。噗宁王哼都没哼保持原样倒在地上……
“呀”吓得赵清茹花容失色,面如白纸呆呆的看着犹自滴血的烛台。
李明轩看着双眼圆睁死不暝目的宁王只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轻松,啪将烛台扔在地上转头看着赵清茹恨恨说道:“你可知我官印被骗,父亲之死,全是此人一手策划,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我怎能不杀他?”
这时突然从宁王头脑泥丸宫转出一个尺长浑身散着金光的小人,有鼻有眼,吱吱叫了几声,钻入地中消失不见。
“啊,那是什么?”李明轩吃惊的叫道,来不及多想疾步走到赵清茹近前:“清茹如今事己至此,多说无用你还是随我走吧。”
赵清茹浑身发抖看着倒在地上的宁王猛然娇喝:“明轩快看外面。”
李明轩心中一惊扭头向外瞧去,忽觉后脑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在看赵清茹杏眼含泪啪将手中的花盆掷于地上,幽幽说道:“明轩休要怪我,我若不如此,必累及父亲,休要怪我,休要怪我。”
洛河龙宫。
龙晓锋站在晓菲的房内拿着一张纸条叹了口气:“小妹啊小妹,你怎么如此胡闹,如若你出了事叫我该如何向父王交待。”说罢将纸条扔到地上大步走出房间,只见纸条上写着一行大字:我要去找明轩哥哥,晓菲。
国师府。
妙一真人盘坐在席榻之上闭目养神,突地从地底钻出一个小小金人,吱吱只叫连说带比划。妙一真人睁开双眼一看大惊,忙将金人捧起又从袍袖中拿出一个草人。嘴里念念有词大喝一声:“疾。”在看金人吱吱叫了几声附在草人身上消失不见。
妙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