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阿福?”
叶承恩注意到这位忠义会大佬的情况,不由皱眉看了过来,质问道:“怎么这么失态。”
“叶先生……来砸我们场子的,不是和联胜的人。”被称为阿福的大佬吞了口唾沫,胆战心惊地说道。
“那是谁?”叶承恩阴沉着脸道,忠义会可是叶家一手培养出来的,如果就这么被人打掉,损失还是非常大的。
阿福缓缓道:“是军方的人……来了好多荷枪实弹的大兵,敢反抗就直接当场击毙……”
这话一出,现场瞬间寂静了,就连刚刚聒噪的宾客们也都不再说话了。
秦不阿豁然看向了齐昆仑,震惊道:“你是军方的人?!”
齐昆仑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淡淡地道:“你这个南岛总警做得不称职,忠义会这样的黑恶势力,你居然坐视他们逍遥法外。这点事情,都需要军方的人来插手啊!”
“忠义会一向做的是合法买卖,你凭什么用军队清剿?军队,什么时候成了个人的雇佣兵?!”一个很有名望的老人站了出来,大声质问道。
“忠义会让刀手来砍我,刚刚大家听得明明白白。”齐昆仑脸色漠然道。
“吴尽忠让人砍你,那也
不过是私仇,你凭什么把忠义会一棍子打死?”这位老人又道,显得很愤怒,“如果,南岛的驻防部队是这个德行,那我们待在南岛,还有什么安全感可言?军队不保护我们的私人财产,反而成为了一个人的雇佣兵,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件事,我一定会向总督,甚至向中枢国会提出抗议!”
“请便。”齐昆仑只送了他两个字,根本不在乎的模样。
老人让齐昆仑这两个字给气到了,他财力权力虽然都不是很大,但社会地位却很有分量,每一任新来的总督,都会拜访他。
“勇伯,我们跟你站在一块儿!军队是守护公民的私人财产和权利的,而今,成为别人用来打击报复的雇佣兵,这让我们同样没有安全感!此事,我们会与你一同提出意见,一起捅到国会去,让大佬们看看,这些兵痞子是怎么无法无天的!”又有一位名流出面了,义愤填膺地道。
“不错,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因为一点私人恩怨,居然让军队直接灭了忠义会,这样的做法太过了!我们待在南岛,又有什么安全?如果得罪了他,是不是一夜之间也要全家死绝啊?!”名流们都显得很愤怒,因为,
驻防部队的这种动作,让他们感觉到权利受到了侵犯。
国家对待社团的态度,其实是模棱两可的,没有太多明确的规定,但要是真的有踩过线的地方,那必然是采用雷霆手段。
吴尽忠这个忠义会的会长,组织手下砍杀齐昆仑这位五星大元帅,那等于是自寻死路,公然挑衅国家政权。哪怕,这些名流真的闹翻了天,国家的态度也不会有半点改变。有些事情,就是对错分明,原则就是原则,没有半点余地!
“就算你是军方的人,但你做的这些事情,也太过分了,哪怕你有天大的背景,也没人能保得住你!你这样的做法,等于是公然挑衅整个南岛的法律,整个社会的秩序,甚至整个南岛的精英阶层!”秦不阿看着齐昆仑,认真地说道。
齐昆仑双手插兜,神色坦然,微微笑了笑,用温和的语气道:“我在这一系列的事情当中,并未有任何过线的地方。从头到尾,都是叶家在挑衅,是一些无聊的人在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而已……忠义会死定了,叶家最好把手脚擦得干净一点,要是让我发现忠义会与叶家有什么密切关系的话,那叶家可不一定能够安生。”
这么多年了,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公然而且张狂地挑衅叶家!
叶承恩不为所动,忠义会虽然是由他们扶持而起,这甚至是整个南岛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叶家与忠义会之间的关系,维持得却是干干净净,就算是从头查到尾,也查不出任何的东西来。
这点,是叶承恩的先见之明,他早在扶持忠义会的时候就小心翼翼,做一件事擦一次屁股,不给人任何可趁之机。
秦不阿摇了摇头,对齐昆仑道:“现在我不想追究忠义会和军方之间的事情,我只想说刚刚的事情,你公然指使别人杀人,这是违反法律的!现在,我要求你接受我们警署的调查。”
齐昆仑淡淡道:“我再给你重申一遍,你没有这个权力。”
“是,这样的事情理应交由军事法庭调查,不过,此事重大,为了给南岛的人民一个合理的说法,我有权要求你配合!”秦不阿沉声说道,“我不想把军警之间的关系闹得太僵,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这两者彻底对立吧?”
“呵呵……”齐昆仑摇头笑着,态度已然非常明显,那就是不配合。
秦不阿的脸色一沉,摸出手机来,道:“我想你大概不是很了解南岛的政治构架?我
这里,有权直接向中枢治安监通报消息,如果是来自中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