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贵一脸惬意的躺在美人的怀中,双眼微眯。
而两位美人身上的衣服衣不蔽体,玉手时不时投喂傅贵,这一幕让苏苒对此人更加鄙夷。
傅贵看见来人,晃晃手,身后两位美人明白什么意思,将他扶着坐起来。
“呵呵,我还以为苏大美人一辈子也不会踏入这种地方来见我,这不,还是来了嘛!”
傅贵一脸得意的笑着,随后拿起眼前的茶杯一饮而尽,随后道:
“里面请吧,苏总!”
苏苒拳头握紧,此刻只感觉奇耻大辱,但是想到苏家的遭遇,不得不忍耐道:
“不必了,我来这里就是想跟你聊聊我们两家的事情,就不用去里面了!”
苏苒面露警惕,看着眼前傅贵开口拒绝道。
傅贵文言,眼里满是戏谑,顿时拍拍手。
一旁的突然冒出几位黑衣保镖,身材魁梧,行动有素,略显恭敬的低头指引道:
“苏小姐,傅总有请!”
说罢,不等苏苒拒绝,几人便夹着苏苒朝里面走去!
身后的屋子里是一个带房间的庭院,院前的假山和水池不断发出流水声,墙角处还种着几珠玉竹。
而位居一侧的庭院里,放置着一张豪华的圆床,床
的两边绣着金丝的垂暮,浪漫奢华。
看到这一幕,苏苒咬紧牙光,此刻的她怎么不知道傅贵心里想的是什么。
“傅贵!我来这里谈生意,为什么要带到这种地方来谈?”
闻言,傅会戏谑道:“这里我是股东,知道为什么这里叫做花漾会所吗?”
“因为寓意就是花容月色,即是花漾人生!”
“我们就来世上一次,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么大压力呢?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傅贵一脸满是得意的说着,苏苒听着直犯恶心。
她最见不得这种人渣故作文人风雅,却满脑子想着苟且的事情,这个地方和眼前人都令她感觉到反胃。
“傅贵,我想我们现在应该能正经的谈一下我们两家的事情!”
苏苒看着傅贵,站在门口,不再往前一步。
“苏总,这种事情怎么能着急呢?”傅贵眼里闪过一丝邪淫,笑着开口道:
“别这么紧张,好像我要吃掉你一样,来,我们喝点酒,这样谈什么事情都比较有感觉!”
“我这次可是特意从法国那里新进一批红酒,用特质的橡木桶配合技术发酵十多年!相信苏总你也一定略有耳闻!”
“不了,今天身体不
适,酒就不喝了!”
苏苒直言拒绝道,她不会再一个地方同时跌倒两次。
上次这个人渣在宴会上下药的事情此时还历历在目。
傅贵看着一脸防范的苏苒,只能眼神示意身后几人。
几位保镖簇拥这苏苒向庭院走去,为首此人更是直言不讳道:“傅先生的邀请,可没有人能拒绝!”
说罢,几人来到庭院,小木桌上,几位黑衣保镖很快的摆好高脚杯,倒入红酒。
而傅贵此刻也缓缓入座,伸出手微微摇晃着酒杯醒酒。
苏苒此刻被按在座位上,眼里满是屈辱。
此刻她已经深陷狼窝,身边全是傅贵的人,此刻的她已经成为展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正当她坐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时候,此时,门外响起一道声音:
“喂喂喂,什么生意来这里谈?”
门外,萧策此刻慢悠悠的走进这里,高声道。
傅贵看着这里居然来人,此刻面露惊诧,当即怒斥道:
“怎么回事?楼下那些保安呢?”
“不知道我今天有大事吗?连一个人都看不住,尽是一群废物!”
傅贵眼看苏苒就要喝下去,见到有个陌生人坏自己好事,火冒三丈。
“你
们,去帮他赶出去!”
只是苏苒看见来人,顿时有些惊讶,没想到萧策居然追到这里来了,当即道:
“傅贵,这位是我朋友,我们既然喝酒谈生意,想必多他一个不多,一起坐下品酒如何?”
傅会听到此话,压制住心中的怒火,随即看着苏苒,神色不悦道:
“苏总,我们两个谈事情难道还需要第三个人介入吗?”
“更何况这是我们两家的事情,你朋友难道也姓苏?”
萧策此刻慢悠悠的走上前,至于他怎么上来?当然是一路打上来!
现在他的肉身已经臻化入境,寻常人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拿着警棍敲在他身上像是挠痒一般,而他随手一拳就足以将人打飞出去。
一路打上来的他也是终于在苏苒要举起酒杯的前一刻赶到。
“呵呵,虽然我不姓苏,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