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怎么?这就被吓得不敢说话了?刚刚不是还叫着要让我和丽丽的婚礼结不成吗?”
眼看着萧策始终都没有吭声,周泰更加得意忘形了。
三年前,他只不过就是萧策手下的一个打杂的小喽啰而已,整天卑躬屈膝巴结讨好这位大名鼎鼎的萧总。
而如今时过境迁,当年萧策所拥有的一切资源,都已经被他牢牢掌握在了手中。
甚至就连他的女人也不例外!
这种角色互换带来的强烈反差,让周泰无比陶醉。
“老公,还和这种废狗墨迹什么,叫几个保镖,打一顿扔出去算了。”钱丽丽不屑的白了萧策一眼。
虽然她同样诧异萧策一个傻子竟然能在外流浪三年不死,但就算他活着回来了,也无法改变什么!
三年时间,凭借着萧策积攒下来的那些资源人脉,钱丽丽已经将钱家彻底带入了豪门之列。
如今,已然是人人羡慕的对象!
想到这些的女人,脸上顿时露出一丝自豪。
说话间,她一挥手,别墅之中立马就冲出了三个身强体壮的保镖,一脸凶相的将萧策团团围住。
“欸……”
谁知,周泰却根本不急着动手教训萧策,反
而是不怀好意的笑道:“想必这吃了三年垃圾的废狗皮一定很厚,打他一顿不疼不痒的有什么意思?”
“哦?那老公你的意思是……”
钱丽丽眉角一挑,立马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哈哈哈,萧总。既然你现在会站在这里,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回到家去看看吧?”
周泰玩味的打量着一身破烂的萧策:“不然,怕是就没心情出来闲逛,在忙着准备棺材了才对。”
“你说什么?!”
一瞬间,萧策猛地抬起头,瞳孔之下一抹骇人的凶光毕现。
什么意思!
难道三年不见,父母出事了?!
“嘶!”
不知为何,被萧策如此凶狠的眼神盯上,周泰竟莫名的心中打了一个寒颤,但他很快就恢复如常,如同一条毒蛇一般,森然狞笑。
“呵呵,回家瞧瞧吧,说不定你还能来得及看见你妈那条老狗咽下最后一口气!”
嗡!
此话一出,萧策的脑袋瞬间轰鸣,一片空白。
耳边,只剩下钱丽丽和周泰这对奸夫淫妇刺耳的嘲笑声!
此刻,西郊贫民窟的一幢烂尾楼中,随处可见恶臭的垃圾堆砌房间。
一张由烂木板东拼西凑搭起来的
简易床铺上,一个衣着褴褛的老妇人,正躺在上面苟延残喘!
妇人最多只有五十岁的年纪,但看起来却要比七八十岁还要苍老!
皱纹沟壑遍布她的面庞,斑白的发丝衬着她那张病态漆白的脸,更显憔悴。
大病三载,如今的老妇人甚至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角落里,时不时发出一声若不可查的呻吟。
而在这破烂不堪的狭窄屋子中,一个跟她同样糟糕的中年男人,正佝偻着身子,脏兮兮的双手不断在那堆捡来的废纸中翻翻找找。
看得出,他的身体也不太健康,常年的缺失营养让其消瘦的如同一根即将折断的麻杆。
但即便如此,男人也在不遗余力的寻找可以变卖的垃圾。
只因为这些东西,是孩他娘活下去的希望!
可厄运专挑苦命人,麻绳专挑细处断。
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却是突然从外面传了进来。
“妈的,我说萧老狗你们一家子是不是都属蟑螂的啊?”
几个打扮混混一样的年轻人,满脸厌恶的走了进来。
领头的是一个黄毛,穿着一件皮质夹克衫。
一进屋,几人更是二话不说,就直接踢翻了老人
费力整理好的那些垃圾。
“不要……”
老人的轻呼声掩盖在他们的满嘴脏话下。
“真他妈有够晦气的哥几个。”
“老子昨天是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萧老狗,今晚之前要是再让爷看到你们在这,爷就敲断你的腿!”
黄毛瞪眼,直接抓住了萧占山的脖子,用力向后推搡。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后者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瞬间就被推到了地上,手掌重重的插在了一块破碎的玻璃上。
顿时间,鲜血直流!
“陆爷……陆爷,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开开恩吧,我们……我们真是没地方可以去了。”
手掌被割破,萧占山却并未表现出一点痛苦,反而是向眼前的几个混混不断求饶。
求他们高抬贵手!
“去你码的!”
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