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所有人都怔住了。
“哈哈哈……”白成业突然大笑,“真是搞笑,你连我什么病症都不知道,还扬言半个时辰痊愈?”
华青囊闻言,更是一脸不屑,在他眼中陈长安不过哗众取宠而已。
“傅小姐,您这位朋友,不是来搞笑的吧。”
说实话,傅雪蓉也有点觉得陈长安托大了,她有些担忧,“陈先生,白院长的病,即便华神医诊治,也得耗五年之久,半个时辰……”
“那是他不行,并不代表我不行。”
陈长安一脸淡然。
他的神情落众人眼中,是如此狂傲,不可一世。
华青囊强忍心头怒火,面若寒霜,语气极其冰冷,“不知阁下以何手段诊治?”
“针灸!”
陈长安想都未想,脱口而出。
“针灸?”白成业满脸讥讽,看向傅雪蓉,嘲笑道,“傅小姐,您是在哪找来的骗子?”
“怎么可能?”
傅雪蓉一脸不信,陈长安可救治了自己的女儿,她焦急的解释道,“华神医,白院长,陈先生不是骗子,他的医术真的很厉害。”
华青囊嘴角上扬,面露轻蔑。
白成业嗤笑一声,“傅小姐,骗骗你们这些外行还可以,但是他可骗不了我们。”
华青囊瞥了眼陈长安,开口道,“白成业之疾,在于腑脏,非汤药所能及也。”
“针石之术,只达肌肤经络,若说缓解,倒还有几分信度,但说痊愈,可望不可及。”
“呵呵!”白成业冷笑一声,嘲谑道,“所以,你这位朋友,根本不懂医术,是个招摇撞骗之徒。”
若不是想求赤日天莲,陈长安真想扭头就走。
但没办法,他只好耐着性子开口,“白院长可是申时全身疼痛如绞,四肢麻木,心率过快?”
“我的病症整个蓝京市都知道。”
白成业瞥了眼陈长安,一脸冷笑。
“今日申时,你的症状会比以往都严重,如果不能治愈,恐怕你熬不过五年。”陈长安眯着眼睛,实话实说。
白成业不屑一顾,“有华神医在,不劳阁下费心。”
“他的医术,治不了你!”陈长安平淡的说道。
“竖子,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华青囊气得浑身发抖,胡子都翘起来了,“你先是辱我先师,后又如此羞辱于我,我……我跟你不共戴天。”
“马上就到申时,看看不就知道了?”
陈长安看了眼时间,眉头一挑,“还有几秒钟。”
话音刚落,白成业眉头突然一皱
。
紧接着,他猛地捂住腹部,脸色极其痛苦。
白成业强忍着呼吸,手猛地扶住桌角,汗水瞬间从头上滴落。
他扭头看向华青囊,咬牙央求道,“华……华神医……”
华青囊见状,起身走向白成业,一副胸有成竹之相。
他掏出银针,以极快的速度刺入白成业身上几处穴位上。
随着银针刺入,白成业的呼吸也不再急促。
紧紧蹙在一起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
片刻之后,白成业长长松了口气,但是他身体仍旧剧痛,想必刚才已经能够忍受。
“多谢……多谢华神医!”
白成业一脸虚弱,凄惨的笑道。
华青囊拂须,一脸傲然,“你不用担心,疼痛在所难免,只要按方服药,疼痛会逐渐减轻,直至消失。”
白成业点了点头,抬眼看向陈长安,忍不住冷笑一声,“说了不劳你费心吧。”
华青囊起身,淡淡的看了眼陈长安,“看在傅家的面子上,今日姑且不和你一般见识,请吧!”
见华青囊下了逐客令,傅雪蓉叹了口气,走到陈长安身边,“陈先生,我们还是走吧。”
不料,陈长安却没动,而是看了眼时间,“快了!”
“什么快了?”
傅
雪蓉疑惑道。
“他快死了!”
陈长安指着白成业,语气平淡如同万年陈潭,没有一丝波澜。
“放屁……”
白成业大怒,眼皮子暴跳,嘴角抽搐不止,“你才要死……”
话音未落。
“噗!”
一口鲜血,直接从他口中喷涌而出,扎在他身上的银针瞬间崩飞而出,散落一地。
华青囊脸色狂变,他连忙拾起银针,向白成业身上刺去。
但是,银针刚刚刺入肌肤,便被弹飞。
他一脸懵逼的杵在那里,呆滞的望着自己的双手。
白成业满脸通红,躺在地上,来回打滚。
“啊……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