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不如别人偷偷难过？”
想起以前，顾西爵的声音里自带追忆时光的味道：“小时候，家里五个孩子，我功课方面最优秀，顾逸洲跟顾子炀都围着我转，那时候，每次考完试，顾明泽都会撕了我的试卷，然后说我考了零分。一般这个时候，我都会被罚不许吃晚饭。”
苏曼听完没忍住，再次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顾明泽从小就这么腹黑吗？”
顾西爵幽怨地看她一眼：“你居然看戏。”
“咳咳，”苏曼清了清嗓子：“对不起，那你继续说，我认真听着，保证不笑，除非忍不住。”
“然后，晚上十二点之后，当家里所有人都睡下，顾煊都会偷偷过来给我送饭，怕我饿到。”
苏曼摸了摸下巴：“那这个时候，顾煊还挺善良的。”
“可是，撕了我试卷的，其实是顾煊。”
苏曼吃惊：“可是他不是晚上给你送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