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海和施京也已经习惯了,热情的和汪晚凝打招呼:“小师妹!”
“师姐好,师兄好。”
汪晚凝夸道:“师姐的名字真好听。”
虽然不知道是哪两个字,但是读着像诗经。
施京腼腆一笑,“我父母想让我考京大,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邰正德接道:“没想到半路被我挖来了是吗?小京你还年轻,完全有去闯去拼的资本的。”
施京:“师父别试探了,我没有脱离师门的想法。”
安紫如领着他们逛清心园,汪晚凝看到一辆炫酷的机车停在了青砖小道上,她开玩笑道:“谁的鬼火停这儿了。”
“我的。”
徐承海从人群中露出脸来,默默举手。
“……”
汪晚凝发誓,她真的只是想玩个梗,没有任何恶意。
“师兄我就开个玩笑,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这车真酷啊哈哈哈哈、哈。”
说实话,黄毛和鬼火,还挺配的。
徐承海淡然一笑,麻木的令人心疼,“没关系,我习惯了。”
汪晚凝不敢说话了,一个师姐一个师兄,她真是一问一个雷。
徒弟是师父的影子,她悄悄去瞄邰正德,心道这莫不是个叛逆老头?
邰正德假装没感受到汪晚凝的目光,心里沧桑的一抹脸。
因为这几个徒弟,他承受了太多异样的眼光。
走过了弯曲的小路和千姿百态的黑松,路的尽头看到了一个小亭子。
“这小亭子真是古色古香啊。”
汪晚凝心想这总夸对了吧。
再一看几人的表情,都是一脸微笑,邰正德笑得格外得意。
她绕亭子走了几步,指着一棵矮黄杨道:“这树看着不高,但是挺老的嘛!”
提起这个邰正德也是很感慨,“这园子刚建的时候就种了,园子有多大这树就有多大,从当年的几小枝长成了现在这样密密麻麻的样子。”
汪晚凝抽抽鼻子,“怎么有股臭味啊。”
邰正德为自己挽尊,“一定是旁边那小沟飘来的臭味,我都说了清清澈澈的好看,徐承海非要养鱼……”
汪晚凝拨开黄杨,看到一位正卖力如厕的狗子,它叉开后腿,嘴筒子都在努力,看到眼前的一群人后,它耳朵塌了塌,裂开狗嘴伸出了傻兮兮的舌头。
邰正德捂着胸口往后踉跄了两下,抖着手指着疑似更加兴奋的狗子,怒道:“你们要养的狗,看看做了什么蠢事!”
灰白的哈士奇显然并不怕他,看他指着它更兴奋了,屎也不拉了,凌乱地跳着四肢往邰正德扑去。
“滚开!你还没擦屁股!”
师徒三人异口同声喊道:“笨笨,快回来!”
蓝色的眼睛圆睁着,眼周一圈黑色眼影更显“智慧”的气质,舌头在嘴里乱甩,它瞄准了邰正德,两腿一蹬,狗身立即扑了个满怀,邰正德眼前一黑失去了反应,老腰还承受了不该承受的重量。
徐承海、施京和安紫如三人奋力把兴奋的狗子拉下来,配合默契,行动迅速,看样子不止一次干这种事了,汪晚凝都插不上手。
好不容易把狗子拉下来了,邰正德精心打理的发型也乱了,他喘着粗气咬牙吼道:“赶紧把这傻狗送走!我不想再见到它了!”
笨笨眼睛瞪得更大了,耳朵贴着狗头,一撒手就撒欢跑了。
邰正德臭着脸去屋里整饬自己了,他衣服都皱了,总觉得还臭了,鼻尖还残留着屎味,发型也是没有半分大师的风采。
汪晚凝有些担心,“大师姐,不会真的要把笨笨送走吧。”
安紫如笑笑,“怎么可能,明天给师父说几句好话就行了,养笨笨这些年师父都不知道说多少句让我们送走的话了,我们耳朵都听起茧子了,笨笨甚至更喜欢他了。”
她摇摇头,有时候真是不懂笨笨这狗脑子在想什么。
徐承海和施京拿着树枝在地上乱画。
“师父怎么这样,打扰人家上厕所了都,我找个时间带笨笨去兜兜风,让它也体会一下速度与激情。”
施京接道:“我再给笨笨买条小裙子吧,小可怜笨笨,屎拉一半该有多伤心啊。”
汪晚凝:“……”
如果没猜错的话,兜风应该是用那辆鬼火,而裙子应该也是洛丽塔小裙子。
四肢乱飞舌头乱甩的笨笨。
难以想象。
她看向安紫如,安紫如回以一个肯定的眼神。
是的,笨笨是公狗,但是从小穿小裙子长大,超越99的哈士奇公狗。
也因为从小戴上小头盔被带去兜风,笨笨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有时候你嗓门越大它越兴奋。
剩下的路是安紫如领着汪晚凝走完的,转了一圈回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