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明以为自己在卫如故面前,是可以理直气壮地对卫如故提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竟然有些踌躇,思来想去,也只找了这样一个理由给搪塞过去。
“知道我以前同你说的话,你可否思虑过,这三年间我从未更改我的想法。”
卫如故刚刚说完这句话,江月明便像一只兔子一样直接跳了出去。
江月明猛地一下将那个大门甩掉,咬牙切齿的在原地站着。
他果然没有看错,卫如故这么多年还是个登徒子,上来就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有爹爹你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我没有想到你为了借我年轻竟然将自己伤成这副模样,实属是让人觉得佩服呀。”
然而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他以为娘亲出了什么事情赶紧起来,结果却接到了他梦寐以求想见到的人。
卫如故本来一脸懵逼的坐在原地,他只是随口问了江月明一个问题,谁知道江月明竟然是这个反应。
突然看到江呈俭站在自己的跟前,卫如故的表情收敛了一下,连忙将这个江呈俭招呼到自己的跟前。
“刚才的动静是将你吵醒了吗?你无需担心你娘亲没有任何的事情。”
江呈俭连忙摇摇头,同这个卫如故解释道。
“我娘亲双刀在手,又有谁敢对他动手?我此时担心的可是你呀,爹爹不会你身上的伤是我娘亲打的吧?啧啧啧,没有想到我娘亲这些年来,凶悍至极,威风未改。”
卫如故记得以前见到江呈俭的时候,江呈俭还是一个十足内向的孩子。
现如今竟然变得如此的侃侃而谈,倒是让他有些佩服。
想来这些年,江月明定是教了他不少,必然也不会是这副模样。
“你就这么想让我当你的爹爹呀,可是你娘亲并不喜欢我,所以似乎我做任何事情都是无用功。”
卫如故看得江月明再次这样直接的拒绝了他,也是心里蒙上了一层灰,不知该怎么样将这些灰给挥洒过去。
“现如今你的伤也好了,请你赶紧离开我的铺面,不要再在这里打扰了一个公子哥,能做些什么东西,非要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如若你再是这样,我便一把菜刀将你给轰出去,不给你留下任何的怜悯。”
卫如故的体格一向十分之好,所以才刚刚第三天他身上的伤就好了,在铺面里面上窜下跳带着江呈俭,抓鸡抓鸟,江月明看着也是胸口一顿恨不能直接将这两个人赶出去。
“其实我的伤还未曾好,这些都只是表象,是你看错了。”
卫如故心中暗道不对,突然抓住自己的胳膊,脸上露出痛苦之情。
他将自己的衣袖掀开给江月明看那个血肉模煳还未愈合的伤口,装作十足可怜之相。
“你看你看这里还是这副模样,你怎么能这样狠心说我的伤已经好了呢?”
谁知道这个卫如故还没有说完,纪云州便露气冲冲的从外面走来,看到江月明也是一阵惊愕,随后凶巴巴地将卫如故拽到身边来。
“好,你个卫如故说好跟我一起查东西,三天了杳无音信,要不是我从老夫子那里得到消息知道你就在这里,我还以为你被哪个贼人给割了头颅。”
纪云州对着卫如故就是一顿怒喷。
江月明看到这个卫如故终于被人给领走了,长舒了一口气。
“你来的正好,赶紧将你这个马夫给我弄回去,不要在这里碍眼,他以自己生病为由在我这个地方白吃白喝了三天。”
“你这个主人家是不是要截点银子才是?”
纪云州本来要理直气壮地将卫如故给弄回去。
谁知道听到江月明此言也是愣在原地,可真是巧妇为难无米之炊。
要说这银子纪云州还能做点什么。
偏偏纪云州此时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银子,他前面从卫如故手上拿过来的五百两银子,早就背着个纪云州挥霍一空,他习惯了大鱼大肉。吃饭做事没的把门的。
之所以这么着急的找卫如故,也是想让卫如故寻个法子弄点银子来才是,现在可好了,卫如故非但没有用,还跑到别人家里去蹭吃蹭喝,实在是太过丢脸了。
“好,你个老卫,这番话也不算,蹭饭都蹭到人家姑娘家里面来了,我着实是看不起你,你就在此地自生自灭吧,日后不要说我认识你。”
南山默默的往后退去,一边骂着卫如故,一边将卫如故留在原地。
卫如故看着纪云州的表现,目登口呆,随后便知道纪云州此时却是一两银子都没有了。
江月明看得他这个表现也是啧啧称奇,不由得摇头,耸了耸肩。
“其实这银子也你给不给我都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从来就没有这样的心意,你也是知道的吧,刚才不过只是同你的朋友开王笑罢了,快速速离去吧。”
卫如故摆了摆手,连忙同江月明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