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呈俭十足的愤恨,赶紧反驳他。
“我娘亲根本就不是你口中的母夜叉。她就是天仙,她就是天仙,你这个脏嘴莫要提我娘亲的姓名。”
那群一直看着这场戏的人,也都是胆小怕事之辈。
刚才就在那处起哄。
现如今也看此人将江呈俭如此这般,也都缩在后面,不敢动身。
“怎么,现如今怎么怎么现如今不起哄吗?刚才你们都不是叫的挺欢的吗?不起哄了?”
那群人听到这人如此同自己说这样的话。
连忙往后退去猥猥琐琐的说道。
“那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这个小孩的错,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刚才的事情你全当忘记了吧,如今将这小孩教训一顿便也就算了。”
“你叫我算了?那我刚才受的耻辱你们都替我来受吗?你叫我算这件事情不可能算,绝对不可能。”
此人根本不愿意放过江呈俭。
一只手拎着江呈俭,右手高高扬起,作势要打这江呈俭的巴掌。
江呈俭个头很小,此时也不过八岁儿郎。
刚才也只不过是乘着这人不注意的势头,才勉强获得上风,现如今是完全被压制过去了。
“今日之事本就是你的过错,如果你不说我娘亲的话,我也不会同你计较这件事情。”
“圣贤书都说,要宽于他人,你此举实在是太过于不容众人眼中。”
此人也是不知晓为什么江呈俭突然又同他计较起这个圣贤书上的事情。
圣贤书与他又有什么关系,他不过就是一个粗人,计较着得失,不想让自己的利益受损,仅此而已。
今日受辱必定要报回来,不能让他人看了笑话去。
“我说你怎么在这里找了这么久,不就是五百两银子吗?这样的舍不得日后还怎么将你这个铺面做大做强?”
纪云州抱着手中的银两稍微有些抱怨。
因为这个老板光是替他们找来五百两银子便耗费了许多的时间,足足半个时辰。
纪云州等的这些时间,早就已经饥肠辘辘,恨不得钻进隔壁的酒楼之中大吃一顿才是。
“对不起对不起,大爷,实在是刚才前面发生了争吵。我也是不得已绕路而行,这才耽误了许多时间,还请大爷您谅解才是现下,这五百两银子已经送到你们手中,你们不妨点算一下,应当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我可是数过五六遍的。”
五百两银子对于纪云州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只是将那个钱袋全数扔到了卫如故的身上。也不做数数直接交代着那个老板。
“我们过来的事情你不能同他人说起,务必要小心才是。这个玉佩,我们日后必定会高价将那个东西给赎回来的,你保管放心,就是切莫让他人得到。”
老板知道这个纪云州必定是身份非凡之人,现下南山如此交代他们应当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他自然是要遵循他们的意思的,连连点头。
“大爷你就放心吧,他们就算将我的嘴撬开,我都不会透露出一丝的消息,现如今你们保管将这个东西放在我们的当铺当中,绝对不会给你们卖出去,不然你们别将我这个铺面给拆了便是。”
纪云州满意地推了一下卫如故,可是卫如故的心思却不在此处,他听着外面传来阵阵的吵闹声,却觉得那个孩童的声音十足的眼熟。
待到纪云州推他的时候,他这才反应过来,突然开口询问那个铺面的老板。
“不知道前面可是发生了何事,能否同我们说一下,这初到此地来,不知道此地民风是何种模样?”
“事先了解一下也算不得什么坏事。”
铺面的老板想到刚才的事情,只觉得冷汗爆出,如果不是他刚才从那个熙熙攘攘的地方钻出去。
也不知道面前这两个大爷还要等多长的时间。
“你们二人可是不知晓。咱们这镇子里面有一个小家伙,算得上是一个神童,在白鹭书院读书。被这老夫子称为亲传弟子,说日后是要带到这朝堂之中为官的。”
“偏偏这个神童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后爹,他的亲爹在还未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他娘这些年一直当做寡妇,也未曾找到后家,这原本该是他娘关心的事情,偏得这个小家伙担心的不行,就一直在这里敲锣打鼓的找后爹,找了快两年了,还未能找到合适之人。这不又发生事端了。”
纪云州皱眉听着铺面老板说起这件事情却越发觉得这个事情听着十足的耳熟。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故事咱们好像听过,就在这个地方。”
眼看着卫如故的表情瞬间变化。纪云州也是心中惴惴不安,当下也是更加的怀疑了。
他趁着这个机会急忙询问这个铺面老板关于那个寡妇的事情。
“那个寡妇是不是厨艺十分之好,长得貌美无比,年纪不大。”
那个铺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