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各处院子都塞了人。
“奴婢梅儿见过夫人。”梅儿跪在地上给云舒然结结实实地磕了一个响头。
云舒然眼睛没从琳琅斋的消息上移开,也不开口让她起来。
云舒然面无表情的时候自带威压,她身边的槐序等人更是没有好脸色。
梅儿被吓得不敢抬头,眼珠子都不敢乱瞟。
她以为夫人只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不会让她跪太久,没想到夫人竟然一直让她跪到府里点灯。
还是晚膳时候觉得她碍眼,才将她叫出去。
她再怎么说都是大爷派来的人,夫人居然如此不给大爷面子。
云舒然晾了梅儿大半个月,梅儿没有差事成天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她待在锦绣园感到前所未有的虚浮,忐忑不安。院内其他丫鬟看不惯她白拿银子不干活,都在挤兑她。
夫人不打不骂,可她被折磨得身心疲累,没忍住到云舒然跟前求差事。
她没资格进主人屋子,跪在外头大声求告,其他下人幸灾乐祸地看着她,更有甚者当面嘲笑。
“你往后就负责锦绣园内的恭桶。”蒲月出来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就走了。
梅儿脸色扭曲,像吃了死苍蝇一样,说了几句感恩的话哭着离开。
夫人这般讨厌她,她一个洗恭桶的,往后怎么可能会打探到有用的消息,她这辈子算是毁了。
老太太因为傅文秀的事情吃不好睡不好,想让云舒然去处理。
云舒然决然:“大姑奶奶预谋让我身败名裂,如今却让我为她奔走?”
老太太被噎住,没脸再去要求云舒然。
次日老太太带着礼亲自去登薛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