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把手伸进云舒然被子里面,傅柏策就将整个身子压在被边:“父亲,大夫说母亲受不得寒,掀开被子对母亲不好。”
傅文渊只能把手伸向傅柏策的头:“柏哥儿懂事了,知道心疼你母亲。”
傅文渊在锦绣园干坐了一会,也没人给他上茶,便起身去找吴慕儿。
吴慕儿靠墙坐在地上,将自己置身于黑暗之中,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隔壁的傅文秀也骂累了。
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她该如何自保?
窗外人影闪过,吴慕儿认得,是傅文渊。
吴慕儿对傅文渊的了解程度很深,独自前来怕是来问罪的。
吴慕儿拔下头上的簪子,胸口剧烈起伏,眼睛死死盯着墙壁。
屋外不知内情的人被傅文渊的心腹清出去了。
傅文渊大手一推,木门被他的力道甩出去撞在墙上,空中扬起细小灰尘。
“慕儿!”
傅文渊宛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到吴慕儿身边,一手踢开她手上的簪子。
簪子被踢飞到墙上,瞬间四分五裂。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簪子有一半扎进吴慕儿的脖子,鲜血直流染红了衣裙。
“快请大夫!”傅文渊颤抖着将吴慕儿抱回床上,他慌了。
吴慕儿虚弱地抬起手,替傅文渊拂去额前碎发:“文渊哥哥,是慕儿错了,慕儿以死谢罪,傅府的名声或许还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