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已经查清楚,这首《悯农》是前朝一本杂记里写的,八弟如此下作,抄来为自己所用。冒名顶替,这种人神共愤的行为,简直让人所不齿。”
五皇子从殿外走进,声音带着一丝冰冷。
“他妈的五皇子这个阴险小人,是要给自己布置一个死局啊。”
韩烜眼神变得阴沉:“五皇兄,你空口无凭,就靠一张嘴说吗?要是有证据,你就拿出来,如果是真的,当着父皇的面,随便如何处置,如何?”
事到如今,韩烜只得变换成为弱者的态度,不过同时心里也有些打鼓。不会真的,有人做出过这首诗吧,那就完蛋了。
“暂时还没有切实的证据,但是八皇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很快就会水落石出。如今在父皇面前,你都还要隐瞒真相,是不是连君父都要欺骗?”
“八弟,为兄的劝你一句,迷途知返。否则,到时候就算是想帮你求情,都没有回头路了。”
五皇子一副我为你好,你就招认了吧的样子。
心里却是在想,这废物东西怎么可能会写诗,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两首诗而已。那就慢慢玩死你。
“父皇,《悯农》的确是儿臣所写,为了自证清白,让君父你相信,不如这样。你随便出个题目,要是在一盏茶时间内,儿臣做不出一首诗来,今天,便以死谢天下。”
韩烜刚才生怕五皇子,真的找出什么前朝笔记,那就玩完了,说话都有些心虚。可在听到对方是在吓唬自己。
那就证明,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所谓穿越者了,既然如此,那就开始表演继续装逼。
唐诗宋词,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而且篇篇都是惊世之作,还能玩出花样来。
此刻,韩烜的声音很大,弄得整个延和殿都听得到。
“逆子,你竟然如此狂妄自大。好,那你就再以这一首《悯农》为题,重做一首诗来。”庆元帝眼神泛着冷光。
“八弟,你居然如此猖狂,要是做不出来的话,就是故意欺骗父皇,那么谁也救不了你。”
看着五皇子落井下石的样子,韩烜只是淡然一笑。
随后开始沉思起来,至于为什么要沉思,自然是做的庆元帝看的。
时间开始推移,韩烜的神情变得极为紧张。
看样子是做不出来了。
“八弟,要是真的做不出来,就算了,给父皇认个错,请求宽恕吧!”五皇子心情那叫一个激动。
在他看来,时间一到韩烜就必死无疑。
“垄上扶犁儿,手种腹长饥。窗下织梭女,手织身无衣。我愿燕赵姝,化为嫫女姿。一笑不值钱,自然家国肥。”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韩烜语出惊人,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父皇,这首诗儿臣也叫做《悯农》,你觉得如何?”韩烜此刻的态度,变得极为恭敬。
庆元帝虽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内心却是,如惊涛骇浪般的不平静。
这首诗,可以说是每一句都无懈可击,绝对是能名流史册的存在。最为重要的是,和春种一粒粟,遥相辉映。
那种为天下农人,诉说心中苦楚的仁爱,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胸怀。
五皇子也震惊了,他没有想到,韩烜真的做出了堪比之前那首经典的传世之作。
“八弟,你是不是得到一本远古时代的诗经,我告诉你这样的经典名篇,绝对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够做出来的。”
“所以,你绝对是得到了什么孤本,才会如此放肆!”五皇子整个人要疯了,他整个人都气得发抖,脸色苍白。
“五皇兄,为什么要处处和我作对?这次你在父皇面前,污蔑谗言,让陈国安去换掉我王府的人。”
“你知不知道,这样已经露出来狐狸尾巴。皇宫、天下都是君父的,并不是你的,如今连大太监都是你的人了,是不是你想控制大周?”
“监视父皇,想要知道未来的一举一动,你这是意欲何为?”
趁这个机会,韩烜开始了反击。对于这家伙他绝对不会手软。
“八弟,你想做什么,分明是挑拨我和父皇之间的关系。其心可诛!”五皇子吓得背心冷汗直流,这要是搞不好,那小命难保。
“五皇兄,你就别在这装了。陈国安要不是你的人,我这个皇子不当都可以。要不要让禁卫军去彻查啊!”
“你……哇……”五皇子直接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身边的太监,急忙上前将其抱住,抬到太医院救治。
对于眼前的一切,庆元帝并没有说话,只是看向韩烜的眼神有些复杂。
虽然被那双皇者的眼睛,盯着有些不舒服,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毕竟文学泰斗嘛,架势还是要有的。
“下去吧,今日你违抗圣旨的事情,就算了。”
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