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莲自知她有错,不该过于相信男人,这会儿见到当姐姐一样的春荷,委屈的扑到她怀里放声大哭,发泄着。“春荷我错了!”
春荷抱住夏莲一下下轻柔的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好了,不也没酿成大错,别哭了,以后长记性就是。”
天玑似有若无的扫了夏莲一眼,瞥见女子肩膀处的雪白,耳根子都红了,立即将眼神收回来。
只是心里升腾出一股无名火来,一连踢了钱贵好几脚,恨不得将人给踢残废。
春荷在裁缝铺里找了件衣裳拿给夏莲换上。等夏莲找无人的地方换好衣裳出来时,钱贵已经被天玑揍得不成样子,躺在地上跟个死狗一样,进气多出气少。
夏莲见天玑还没有停手的意思,心慌的过去拽住天玑的胳膊哀求道。“算了,别将这烂人给打死喽,杀人偿命,为这种人吃牢饭不值当。”
钱贵要是就这么被打死,钱管家也不会轻易放过天玑,势必要报官抓他的。
天玑对上夏莲胆怯乞求的目光,一瞬间心就软了下来,今日他且留钱贵一命,往后会日日来他这裁缝铺子打他一顿。
三人出了裁缝铺子,在回去侯府的路上,春荷将主子派人打探事关钱贵的事全都告诉了夏莲。夏莲越听越气愤。
回了侯府夏莲哪也不去,当即去了主子那里,一进门就给孟晚棠跪下邦邦邦磕了几个响头。“都是奴婢眼睛瞎,识人不清,差点就叫钱贵这个祸害骗了身子,多亏了主子想的周到暗中派人调查了钱贵。及时叫春荷和天玑去找奴婢,要不奴婢就叫钱贵这畜牲给糟蹋了,这辈子都被他毁了。”
孟晚棠本来是要去医馆的,这也是担忧夏莲的事情,想听到她的信,知道她平安方才能放下心来。“夏莲你起来不要跪着了。这事你也受了不小的惊吓,早点回去歇息吧,好好泡个澡睡一觉,明一早起来就当这事是你做的一场噩梦,这个砍早些过去,不要老是放心里寻思。人活着总要经历太多太多的不如意,凡事要看得开,日子方好过下去。”
夏莲经过主子这么一开导,心里顿觉乌云拨开云雾,敞亮了不少。
春荷和夏莲心里都是反复回味着主子话里的意思,俩人星星眼的看着孟晚棠,犹如是在看她们崇拜的神明。
俩人都纳闷,明明主子比她们年岁还要小,怎么能活得这么透彻,有着这个年纪没有的豁达。
孟晚棠不知道这俩个丫鬟心中所想,等到夏莲走后,她方才吩咐天玑趁着晚上天黑时溜进钱贵的裁缝铺,将人套上麻袋胖揍一顿,哪疼揍哪?还不揍要害部位,以免闹出人命不好出场。
天玑听话连声应下,原本他也是没打算放过钱贵的,只是没有主子想的周到,要趁着天黑去,钱贵就不能看清楚他的脸,就算明知道侯府派去的人,抓不到人也没辙。
过后,钱管家得知了自家儿子被孟晚棠身边的暗卫给好一顿揍,脸肿的破了相不说。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他就这么一个独子,心疼的直哭。
钱管家从儿子嘴里问不出原委,只听儿子说孟晚棠身边的护卫狗仗人势欺负人。
他咽不下这口气,气冲冲去找孟晚棠要说法。
钱管家一见到孟晚棠扑通一声就朝着她跪了下去。“大小姐仁善,要给我儿做主啊!我儿老实巴交一人,被大小姐身边的护卫差点打死。我儿可是三代单传,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活啊?”
孟晚棠淡漠的听完钱管家的话,也没开口叫钱管家起来清冷的语气响起。“钱贵就是这么和你说的?我的护卫不会无缘无故打人,还不是你那畜牲儿子干了不要脸的事。钱贵欺骗我身边大丫鬟夏莲的感情,小丫头没啥心眼子,信了钱贵的鬼话,被其骗到裁缝铺里,钱贵关上门口就想强占了夏莲的身子。
这事给夏莲吓坏了,晚上睡觉都还在做噩梦,白日里精神也有些恍惚。我没叫钱管家替你那畜牲儿子付夏莲精神损失费,就已经是看在钱管家在侯府做的好的份上。
钱管家不要蹬鼻子上脸,怎么还想同你那畜牲儿子讨回公道?”
钱管家听了孟晚棠的话,跪在那里双腿被吓的直哆嗦。“我儿糊涂啊,竟然做出这等事来。只是夏莲这丫头说不定也是有意勾引我儿,到头来反手往我儿身上泼脏水。毕竟夏莲这丫头看中我儿,想嫁给他。”
孟晚棠被钱管家这句句无耻之际的话给气到了,她也不惯着钱管家。“钱管家我不找你算账,你自己倒是先找上门来,那就别怪我做事不留情面。归结到底,这事也是你和你儿子做的不地道。
钱管家当真以为人人都是傻子,不知你儿子的过往。你儿子流连过青楼染上脏病,接连娶了俩房妻子都被传染上脏病,不治身亡。钱管家不要和我说不知道。钱管家知道这些,还将你儿子带进侯府,帮他物色府里的丫鬟,打算骗人小姑娘上当。为的不就是叫人家小姑娘给你们家生个男娃传宗接代。
钱管家的算盘打的响亮,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们